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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嘴裡不斷地喘著粗氣,悲傷從腳底蔓延到了全身,她這才發現,原來那些電視劇都是騙人的。
其實在這個時候,她是哭都哭不出來。
石文軒看她這模樣,也過去探了探,果真沒了呼吸。
“瑾瑜,你要節哀。”
他語氣悶悶的,本來牧疆死掉對他來說是極有利的,可真到了這份兒上,他心裡竟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甚至看著左瑾瑜這個樣子,他心如刀割。
“不,不可能,他那麼厲害,怎麼會死?我不信,我不相信……”左瑾瑜嘴裡喃喃著,到了最後聲音陡然凌厲起來。
她噌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過去就拉住牧疆喊道:“你起來,你快給我起來,聽到沒有!”
“瑾瑜,你不要這個樣子……”石文軒把心都揪到一起,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左瑾瑜跟牧疆的婚事是被左家二老強迫的,左瑾瑜定是不願的。
可這一刻他突然明白,原來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痴心妄想。
左瑾瑜對牧疆,是自己不願相信的愛情,是讓自己能嫉妒發狂又求而不得的愛情。
而在一瞬間,他私心地想,牧疆死了,那便沒人跟自己爭了。
只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夜風寒涼,忽然一陣冷意,他猛地清醒,臉色漲紅,回過頭,為自己這種自私的心理覺得不恥。
“現在天色太晚了,先把他帶回去再說。”石文軒訥訥說著,就蹲下身,把他抬到自己身上,帶著左瑾瑜一起下了山。
他把牧疆送回了家裡,為了避嫌,他只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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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沒有點燈,黑漆漆的,牧疆就在床上靜靜躺著,血腥味瀰漫,整個屋子沒有一點生氣。
左瑾瑜不想在屋裡待著,就去了外頭,直接坐在了門口處的臺階上,整個人失魂落魄,頭一次覺得這樣孤獨。
之前還是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外面傳來了幾聲狗吠,在清冷沉寂的黑夜中,顯得尤為突兀。
說來也奇怪,平常她還是很愛睡懶覺的,可今夜都已經三更末了,她一點睏意也沒有,仍是清醒的很。
她就這麼呆呆地坐在這兒,一身溼衣服裹著,打了好幾個噴嚏也沒有回去的意思。
也不知在這兒坐了多久,天色漸漸轉亮,東方的天紅了起來。
左瑾瑜把頭從腿上抬起來,如果有鏡子的話,她就可以看到,現在她的眼睛跟東方的天一樣紅。
“天都亮了……”
左瑾瑜嘆口氣,事實不能逃避,她還是要面對的。
她掙扎著站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因為坐的太久,雙腿都有些發麻。
拖著疲倦的身軀開啟門走到屋裡,裡頭亮堂了一些,血腥味還是很重。
走到床邊,看著那人,不知怎的,她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只是沒有多想,應當是自己在外頭坐的時間長了,有些眼花吧。
“你說說你,都沒有跟我解釋清楚,就這麼走了。你走的安心,我卻活的不安心。”
左瑾瑜看著他,語氣是意料之外的平靜。
“臨了臨了,還要再騙我一次,你這是故意讓我愧疚呢是不是?”
“其實你這個人一點都不憨厚,一點也不老實,你最有主意,最有心機了。”
“你要是真心待我,你就不要做些讓我誤會的事,你跟石香芹之間,我知道,其實並沒有什麼,只是我太過在意才故意這樣。”
左瑾瑜從一開始的波瀾不驚到現在,她的聲音已經開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並隱隱帶著哭腔。
可她在忍著,極力隱忍。
“牧疆,你一直說我沒心沒肺,其實你對我如何,我心裡跟明鏡似的,反倒是你,你才是最沒心沒肺的那個,你要是有點良心,你就不會讓我這樣跟你說話,讓我這樣愧疚,痛苦。”
這些話,她在心裡憋的久了,從未向外人吐露,但是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顧慮了。
他活著,自己不說,如今他都不在了,自己就是要把這些話都說出來!
原本左瑾瑜以為自己把這些話吐出來心裡會好受許多。可是她又錯了,她不僅沒有好受,反而越說越難受,越說越委屈。
說到最後,她已經泣不成聲。
“你不是一直說我誤會了你麼?那我今天說了你這麼多句壞話,你為什麼不反駁我?你起來,你否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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