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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這左騫的臉皮厚的令人髮指!
他不客氣地在院裡隨便找了個凳子搬過來,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翹著二郎腿說:“那成,我就在家等他回來。”
他不願意看到自己,以為自己願意看到他?
一見他就不由自主想起了他差點跟自己搶女人的事兒,在他心裡,早就把牧疆視作情敵了,俗話說這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要不是為了那三十兩銀子,他才不會過來給自己找氣受。
“左騫,你真是我見過,臉皮最厚的人,沒有之一。”左瑾瑜一點都不客氣,看他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左瑾瑜索性就誆他:“牧疆出遠門了,這一兩天回不來。”
“出遠門?”左騫急忙站了起來,又專門問了一遍。
左瑾瑜點點頭,餘光掃了他兩眼,左騫搓著手不免焦急起來,這人也不淡定了,來回踱著步,左瑾瑜看的心裡直髮笑。
“不是,他這好端端的,出什麼遠門?”左騫又急又躁,還真信了。
他兀自著急著,抬頭就看左瑾瑜低著頭滿是無所謂的模樣,知道她這是幸災樂禍,他停下步子,腦子轉的飛快,轉頭看了看四周,於是彎下腰壓低聲音,煞有其事地說:“你就這麼不擔心他?”
“擔心什麼?他拳腳厲害,吃不了虧。”
“我哪兒是怕他吃虧啊,我這是怕你吃虧。”左騫直起身子,衝她挑挑眉,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這小表情讓左瑾瑜看來,真是有點賤賤的。
“我能吃什麼虧。”
“這你就不懂了吧。”左騫嘿嘿壞笑起來,小三角眼一眯,泛著賊光,實在是猥瑣。
“男人在外面偷吃可是常事,誰不用點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別看牧疆老實巴交的,其實他這心眼可多著哩,他就是個獵戶,有什麼事兒能出遠門去?那還用說?肯定是揹著你去找老相好了,你說說,他這剛成親就開始騙你,以後他不得天天欺負你?”
左騫說的語氣又認真又鄭重,彷彿這事兒就跟他親眼所見一樣。
左瑾瑜心裡越發想笑,可面上還得繃著,果然那句俗語說的沒錯,腦子裡有屎的人,看什麼都像屎,這種齷齪思想,也得虧這左騫蒙的出來。
但是她也不立刻戳破,而是裝作一副吃驚又憤懣的模樣,捂著嘴表情很是誇張地說:“天吶,怎麼會這樣?你說的,是真的嗎?”
美目盈盈,波光流轉,活脫脫像極了被丈夫欺騙又手足無措的小婦人。
其實左騫也是信口胡謅,就是對牧疆心有怨恨所以藉機挑撥他們二人的夫妻關係,沒想到這臭丫頭還真當真了,這就好辦了。
左騫暗自得意,一邊在心裡罵著左瑾瑜這個蠢貨,一邊期待著等牧疆回來,這左瑾瑜跟他鬧起來的好戲。
“當然是真的了,我是你哥哥,也是個男人,這世上,只有男人最瞭解男人了,這牧疆一定不會是好東西。”
左瑾瑜用雙手捂住臉,埋頭髮出嗚咽聲,抽泣著問:“那我可咋辦?”
看她雙肩一聳一聳的,聲音帶著哭腔,語氣又無助又可憐,左騫更覺她這是認同了自己,於是趕緊趁機說:“那就跟他和離,回到咱家來。這男人靠不住,只有家人才最靠譜。”
這左瑾瑜嫁走之後,家裡的家務活還有地裡的活兒就落在他們母子二人身上,有時候連個熱乎飯都吃不到嘴裡,這時間一長,當然就開始懷念原來左瑾瑜在家裡的日子。
更何況要是左瑾瑜現在年紀還小,等她和離之後,他們家可以再跟她尋門親事,還能再收一次聘禮呢。
“你們不是說我是天煞孤星,把我趕出來了嗎?難道你們不擔心我回家再把你們剋死嗎?”左瑾瑜仍是埋著頭,抽泣著,只是哭腔小了一些。
她這麼問,左騫就覺得她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可以有商量的餘地。
看來這臭丫頭還是年輕,好騙。
“小妹,這外面人言可畏,以前都是大家說的,娘也是有苦衷,不想讓人指著脊樑骨罵,現在大家都知道你不是天煞孤星,娘和我都知道誤會了你,這心裡著實有些慚愧,要是你肯跟牧疆和離回到家裡,一定不會再把你趕回來。”
這話不是左趙氏的意思,是左騫自個兒這麼說的。
要是能把他們兩個給挑撥散了,再給她找個頭嫁了,娘估計也高興著哩。
其實左瑾瑜雙手捂著臉不僅一滴淚都沒掉,反而唇角還掛著淡淡冷笑,根據這話她基本已經猜出來,左家肯定是知道了外頭傳的他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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