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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安點點頭,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以前只是耳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雖是不當講,可我覺得這話,還是得說上一說。”齊安撐著臉皮圓上。
反正左瑾瑜也知道,他既說了這話,就算自己怎麼說,他還是會說出來的,況且,她心裡也是有點好奇的,索性就退了一步:“那你說就是。”
“我這話呢,雖是難聽些,可卻是正理兒。”
齊安要事先給她防疫針,怕她像個被燒著的炮仗一般再直接炸了。
可他這磨磨唧唧的勁兒讓左瑾瑜橫豎不舒坦,正好胳膊也酸了,就把小豆子放下來,過去給自己倒了杯水說:“你要是再賣關子,那就別說了。”
“恕我直言,這官府給的五十兩銀子,多半是牧疆的功勞。”
這話一出,左瑾瑜握著的水杯忽然頓住了,臉色也沉了下來:“不錯。不過這銀子,我也是替他保管,不會動這銀子一文。”
“齊安,你說這些做什麼。”牧疆已經看出了左瑾瑜的不高興,輕聲呵斥他。
“其實這銀子的事,是你們的家事,我且管不著,但是我得替牧疆想著,所以你們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這銀子牧疆既然給了你,那是牧疆的心意,只是我擔心,會有一些不相干的人來打這銀子的主意。”
這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左瑾瑜微微一想,便有些明白了。
臉上的怒氣也消了幾分,把他的擔憂說了出來:“你嘴裡不相干的人,指的是左家母子。”
這話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齊安沒有說話,不過已經是預設了。
左瑾瑜也並非是個不明事理的人,方才他的話確實不太中聽,不過他也是站在牧疆的角度,所以會有這種擔憂,左瑾瑜也可以表示理解。
況且左家母子的為人她也知道,愛財如命,為了銀子,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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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初這左趙氏已經把她趕了出來,又與她劃清了界限,即便他們有心貪婪,只怕也拉不下臉面。
隨即她便說道:“我與左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們早已把我視作天煞孤星,唯恐對我避之不及,又怎會再主動來招惹?”
“那便好。”
空氣有一瞬間的寂靜,透著尷尬,他道:“豆芽,方才的話,我說的難聽了一些,在這兒跟你道個不是。”
左瑾瑜冷著臉,沒有說話。
她能理解齊安,可自己也做不到無動於衷,那話著實難聽,也不知他心裡把自己想成了什麼人,總之自己心裡還是有氣。
“那你們忙,我先回了。”齊安也覺得再待下去實在尷尬,就找了個藉口準備離開,又見小豆子扯著他衣服對他依依不捨,就悄悄跟他說了幾句話,小豆子連連點頭,然後向他伸著小胳膊,齊安將他抱起來道:“這小傢伙,我也一併先帶走了。”
接下來左瑾瑜要做饅頭生意,這段時間只怕也是忙得很,恐無暇顧及到他,有齊安照顧著,她也能放心,於是就淡淡道:“好,豆子就麻煩你照顧了。”
齊安一走,左瑾瑜就攥緊了衣袖,心就提了上來。
希望,左家的人,果真如她所想,會遠遠對她避之不及……
清水畔,一堆婦人正挽著袖子在河邊浣衣,有說有笑,嘰嘰喳喳個不停,也只有在這個時辰,她們才能互相交談著村裡的八卦,看起來和諧一幕。
“這左家的丫頭嫁了牧疆可是長了能耐,聽說他們從鎮上幫助官府抓住了賊人,官府還賞了他們五十兩銀子並派好幾個官爺護送了回來,可威風了哩。”其中一個裹著頭巾,身穿碎花衣裙的婦人說道,語氣又是羨慕又帶了幾分嫉妒。
“這是真的?”另一個婦人比她年級看起來小個幾歲,聞言趕緊把頭抬起來,順了順耳邊垂下的碎髮不可思議地問:“前幾天兒也聽我家狗子提過,就是我以為他是誆我的,就沒當回事,聽你這麼一說,還是真的?”
“那可不是,我家男子當時就在跟前,可是瞧得真真的,那官爺還差點拔刀呢,好大的官威。”
其中一個婦人正浣衣的手停了下來,卻是頭也沒抬,滿是酸味兒道:“他們能有多大能耐?指不定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僥倖罷了。”
“那人家也得了五十兩銀子呢。咱們誰有那能耐去僥倖個?”
方才滿是酸味的婦人悻悻哼了聲,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