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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聲音哽咽了一下,左瑾瑜趕緊上前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接著講吓去。
“他們說您跟石文軒有染,說您肚子裡的不是爺的骨肉!”
曲夜說完,眼淚就跟豆子一般掉落,她都為左瑾瑜委屈。
左瑾瑜卻沒有什麼反應,似乎好像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一般。
她輕輕勾起唇角,眼中寒意閃現,卻又很快消失不見。
“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的事兒,他們還能說出花兒來?”
話雖然是這麼說,曲夜還是不免擔心起來,理兒是這個理兒,但還有句話叫“人言可畏”啊!
左瑾瑜一如往常般該吃該喝,似乎一點兒沒有因為這事兒煩惱,反倒是曲夜,生怕左瑾瑜把事兒都憋在心裡,非得守在左瑾瑜跟前。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左瑾瑜如今可算是見識到了流言蜚語的可怕。
僅僅是一天,她這醫館裡的病人就走了大半,上門問診的更是少之又少。
左瑾瑜看了眼天色,此時已近黃昏,暈黃的光芒將影子拉的很長,時候也不早了,加之也沒什麼人問診,她便收拾收拾帶著曲夜回去了。
一路上,曲夜都是雲淡風輕,只是偶爾會撫摸一下小腹。
這裡,是牧疆和她的孩子,是他們愛情的結晶呢!
等回了家,曲夜趕緊攔在左瑾瑜面前,生怕牧疆一個健步衝上來,質問左瑾瑜。
好在,曲夜擔心的事兒並沒有發生,牧疆只是衝著左瑾瑜招招手,便代替了曲夜的位子,把她完完全全地護在了懷裡。
“丫頭,今天累不累?”牧疆十分自然地將左瑾瑜扶到了椅子上坐著,自己則是蹲下身來,為左瑾瑜按摩腿部。
他可是聽說了,懷孕的人常常腰痠腿疼的,他可得為他的小丫頭分憂解難。
生疏的手法惹得左瑾瑜咯咯亂笑,笑夠了,這才教她如何按摩。
曲夜半晌回過神來,由衷地笑了。
這事兒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爺的職業又是個到處跑的,訊息簡直不要太靈通。
可即便是聽到了那些謠言,他也絲毫不在意。
夫人和爺的感情,真好。
她不該懷疑爺的,他們之間的信任是堅不可破的。
關上門,只留兩人在屋中,燈火搖曳,將兩人的身影投在了薄薄的窗戶上,其中的親暱不言而喻。
與那邊恩恩愛愛的夫妻不同,石文軒一張臉陰沉地快要滴出墨來。
自從在街頭被曲夜撞了,他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往前走了幾步,他這才恍然:何時曲夜對自己這般好臉色來?
以往的曲夜,向來都是對他頤指氣使的,兩人就好像是天生的不對付一樣,只要擱在一起,哪怕是指甲蓋這般的小事也能拌嘴半天。
可今天曲夜卻是慌不擇路,撞到了自己卻沒有先發制人,反倒是撂下一句話就跑遠了。
等他來到了繁華的街市,聽到了那幾個嘴碎的婦人談論,氣的一拳砸在了那擺攤婦人的菜攤子上。
絲毫不顧及旁人的目光,石文軒一把揪住那婦人的衣領,怒問:“這話是從誰那傳出來的?”
用這種暴力的手段,他一路追查下去,最終,查到了他的妹妹石香芹的頭上。
石文軒走路帶風,就這麼氣沖沖地來到了石香芹和左騫家裡,就差提把菜刀上來了。
一見著石文軒,本來還在院子裡劈柴的左騫立即就慌了,趕緊扔下斧頭,跑到了裡屋,一邊跑一邊還不忘喊兩聲,“娘子!娘子!你大哥來了!”
自從接觸到石家人,那個好吃懶做的左騫人間蒸發了,沒辦法啊,自家有個“母老虎”,他倒是有膽歇息啊!
正安逸地倚在椅子上吃著零食的石香芹一聽左騫的喊話,當即就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調整了一下表情,石香芹這才走出去。
剛一開門,就跟風風火火進來的左騫撞了個滿懷,幸好石香芹手快,抓住了門框站穩了身子,不然,這一跤可是得跌的實實在在的。
“瞧你那憨樣!怎的,我大哥來了還能吃了你不成?”
石香芹啐了他一口,揉了揉自己那被撞疼的胸口,不解氣地朝著左騫的胳膊上砸去。
左騫不敢反抗,只得生生捱了兩拳,這才縮頭縮腦地轉頭,便看到還站在院子裡的石文軒,這才小聲提醒,“你大哥來了。”
石香芹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端著架子,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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