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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芹的胳膊上發現了抓痕,那抓痕的角度,分明是自己用手撓的。
也是,石香芹一向高傲,又怎麼能接受自己要吃牢飯的事實,這幾天,怕是她的精神狀況也並不是很好。
簡單地為她清洗了一下傷口,左瑾瑜將從醫館裡拿的草藥遞給左騫,道:“一天兩次,趁熱喝,沒什麼大礙,最近還是靜養為好。”
既然人已經被左騫救出來了,那也沒什麼能刺激到石香芹的,剩下的,就養著吧。
左騫從左瑾瑜的手中接過草藥,抿著唇,最終還是開了口:“這些多少錢?我付。”
左瑾瑜微微挑眉,她倒是沒想到,有朝一日,左騫竟然從她這裡拿了東西,還主動問價格的。
隨即,她輕笑著搖搖頭,道:“先賒著吧!”
往後他們的日子又是一大筆開銷,左瑾瑜沒打算幫他們,可既然左騫的態度明顯改變了,那這藥費和出診費,免了都可以。
但最終,左瑾瑜只是說“賒著”,什麼時候還,卻是不問一句。
回醫館的路上,曲夜都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左瑾瑜轉過頭看到曲夜這般模樣,不由得輕笑出聲,開口道:“這是誰又招惹我家曲夜生氣了?跟你家夫人說說,我保準要為你出氣。”
左瑾瑜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勾住了曲夜的肩膀,笑著揉揉她的頭。
曲夜卻是壓根兒不吃左瑾瑜這一套,一把將左瑾瑜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拍掉,這才將自己生氣的原因說出來:“夫人,就算他是你哥哥,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幫他啊,難道你忘記了之前他們是怎麼害你的嗎?”
如果左瑾瑜不記得了,那曲夜幫她記著。
那些人壓根兒就不是夫人的家人,而是攀附在左瑾瑜周身上的菟絲子,只有纏繞著左瑾瑜,極力地吸取她的養分,才能活下去。
可是偏偏左騫過來請左瑾瑜看病時,她二話沒說就跟著他走了,臨走時還不收他的醫藥費。
至於夫人所說的賒賬,曲夜覺得更沒指望了。
就算左騫的態度有所轉變,可是曲夜對他固有的認知早已根深蒂固,不可動搖。
所以這些在曲夜看來,一定要是對方想的新的壓迫夫人的方法。
左瑾瑜卻是搖搖頭,唇角也浮現淡淡的淺笑,她直視著曲夜的雙眼,平靜地說著:“人總是會變的。”
世上總歸好人多,那是因為壞人在不停地接受改變,進而成為好人,即便依舊有一小部分人因為世俗的繁華而迷了眼,失了心智,墮落了,可這只是小部分,並不能以偏概全。
至於左趙氏,左瑾瑜只能一笑置之,對於那種深紮在骨子裡的封建思想,左瑾瑜是拗不過她,但今天治療的時候,左趙氏沒給她添亂,也算是幫了她的忙了。
人活著一輩子,總是要知足的。
曲夜還站在原地,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左瑾瑜早已經快要走過轉角,她連忙跟上。
夫人又說一些她不懂得大道理了。
不過隨即曲夜又釋然了,總歸不過是出診費和醫藥費,並不是什麼大錢,再加上之前左瑾瑜賣貂皮大衣也賺了不少錢,這點小錢就相當於左瑾瑜施捨給他們家的了。
這樣想著,曲夜的心裡就平衡多了。
左瑾瑜的貂皮大衣賣的不錯,故而牧疆也夠忙的。
之前放在家裡當庫存的貂皮,早已經被左瑾瑜改成了大衣,掛在醫館裡售賣。
這幾天,牧疆一直在外打獵,也收穫了不少。
一想到左瑾瑜當初遞給他貂皮大衣時,那眉眼間的笑意幾乎快要化成實質,讓他安心沉溺其中,牧疆的身上頓時又恢復了力氣。
這獸皮是牧疆打的,不給他做一件貂皮大衣,左瑾瑜自己心裡都過不去。
所以,等成品做好,左瑾瑜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給牧疆,況且這尺寸也是照著他身上量的。
牧疆平日裡對這些不甚在意,沒想到那日左瑾瑜將那上好的貂皮大衣襬在他的面前,說是讓他試試合不合身,他當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最後還是左瑾瑜推著他去內室換上,這才讓牧疆不斷翻飛的思緒戛然而止。
手下是柔軟的觸感,那時候的牧疆覺得有些不真實。
即便這是自己獵的,可到了左瑾瑜的手裡,總有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看看,這麼一穿,他整顆心都暖了。
一連幾天下來,牧疆把最近的山頭給蒐羅個遍,便想著去遠點兒的地方打獵。
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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