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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笑意,顯然對她的乖巧感到貼心。
阮綿綿眼瞧著他出門,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相反還帶著幾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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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阮富的吩咐,阮綿綿最近果然常跑財神爺那邊。
秦督軍對上海灘各大商家大佬的逼迫也越來越緊了,顯然是一定要他們吐出幾條線來。
顧瑾言那邊也沒什麼好法子了,畢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不可能讓阮家特立獨行的。
商會那邊終於鬆口,開始精挑細選哪幾條線了。
“你想讓我幫忙?”顧瑾言手裡捏著棋子,眉頭緊皺。
“是。”阮綿綿點頭。
“這忙可不好幫啊。”
“如果顧叔叔有什麼要求,是我能做到的可以提出來。如果你覺得此事不妥,就當我沒說過。”阮綿綿不是強人所難的人,況且她也知道這件事與顧瑾言無關,完全是拖他下水的行為。
顧瑾言擰了擰眉,不滿地道:“我不幫你你能找誰去?給我好好待著,我還沒說完呢!這事兒我幫你辦了,不過以後多聽你爹的話,來我這兒串串門。”
阮綿綿直接丟了個白眼給他,她要是真聽阮富的話,那顧瑾言恐怕就一眼不想多看她了。
有了財神爺的保證,阮綿綿頓時放下了心,她把這事兒告知了太太。
她隱約知道太太的計劃,不過太太如何行事的,她卻不知道,太太那邊肯定還是留有人手的。
四小姐這幾日厭煩得很,一想起在佛堂裡的事情,她對阮綿綿母女倆恨之入骨,偏偏她又毫無辦法。
之前她添油加醋地告訴大姨太之後,果然如她所猜測的,因為涉及到太太,大姨太十分重視,立刻就去找阮富告狀了。
但是阮富最近幾日被秦督軍這事兒,鬧得焦頭爛額,大姨太還要拿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來煩他,當場就把她臭罵一頓。
當然四小姐也沒能逃過去,被狠狠地批判了一通。
“什麼東西,爹真是不把其他人當人,除了太太和六小姐,其他好像都是死人一樣,每次那麼偏心,我不信以後等他老了,阮綿綿還能給他養老,去死去死!”
四小姐一隻手拿著一個白布做的娃娃,另一隻手則拿著針不停地扎著娃娃。
娃娃上面寫著太太的名字和生辰,顯然是對她已經恨之入骨了。
之前太太警告她的話,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她倒是想看一看太太究竟能送她一份什麼大禮。
“小姐,您該睡了。”
夜色已經很深了,小丫頭端著燈走進來。
四小姐又對著娃娃紮了兩針,才找了個盒子裝起來收好,往床上一躺。
她希望自己能做個好夢,夢裡面能看到阮綿綿母女倆悲慘的下場,這樣也好給她解解氣。
床帳被放了下來,四小姐剛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已經進入了深睡眠之中。
原本讓她睡覺的丫頭則抬起頭,臉上的神色有些陰鷙,她悄悄走到床邊,先是輕聲喚了兩句。
四小姐完全沒動靜,這丫頭又用力地推了她兩把,四小姐依然一動不動,完全睡得跟死豬一樣。
“四小姐睡熟了,進來。”她衝著外面喊了一句,立刻走進來幾道黑影,輕手輕腳的像是鬼魅一般。
幾個婆子將四小姐換了一身衣裳,連同床上的被子一起捲了起來,直接扛了出去。
在夜色的遮掩之下,這些人就像是扛著一具屍體一樣。
她被塞進了馬車之中,接手馬車的人赫然是郭濤,不過他穿得十分樸素,而且帶著大草帽,看起來就十分低調,駕著馬車一步步往選定的方向走。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督軍府就有了動靜,畢竟像他們這種軍人出身,生活作息還是很規律的,要早起訓練。
一身板正的軍裝,被秦穆然穿的亂七八糟的,領口也鬆開了兩顆釦子,不過他的身上帶著一層露水,顯然是剛跑完馬回來。
桌上擺著簡單的早餐,他正準備吃,外面副官就急忙忙地跑進來。
“督軍,府外停著一輛馬車,車伕跟門房說是他家主人送給您的禮物就跑了。車上也用白紙黑字寫著督軍的禮物。”
秦穆然皺眉,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我不是說了這種明面上的禮物不許收嗎?被其他人看見都不好,我還不好私吞,免得影響我的形象。哪家送來的?”
副官低著頭道:“不知道,那車伕跑得麻溜快,站崗的門房想伸手抓住他,手腕卻被震麻了,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