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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昨兒小姐跳舞之後,他說聽到了您與旁人說到生孩子的事情,是不是四小姐那邊有壞孩子的打算?”
阮綿綿先是一愣,轉而便反應過來了。
這位阮總管的確是語言高手,他這句話省略了財神爺,所以不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但其實這話的意思,只有他與阮綿綿兩人懂。
況且為了不讓別人懷疑生孩子這種話題,他還特地把四小姐拿出來當擋箭牌。
“哈哈哈,小行哥若是當時問我就立刻得到答案了,我怎麼會與旁人說四姐姐生孩子這事兒。不過是偶然提起,而且德叔放心,我不是個蠢人,知道什麼該說該做,什麼不該碰。絕對不會吃虧的。”
阮綿綿輕聲細語地回他。
果然她的話音剛落,阮德的臉色就好看了不少。
顯然她是在告訴阮德,她與顧財神爺沒有任何苟且的事情,她以後也不會做,畢竟她是聰明人。
“我知道六小姐是家裡最拎得清的,我也就多一句嘴,要不然心裡不踏實。您既這麼說,那我也安心了。”
阮綿綿點頭:“多謝德叔關心了,替我也謝謝小行哥,接下來幾天我會去蘇州,等我回來給你們帶禮物,這家裡還請德叔多關照了。”
阮德的眸光閃了閃,欣然應允。
“那是自然,三姨太管家要利索很多,也從不會出現對不上賬的情況,有什麼狀況,我自然會搭把手。”
他知道阮綿綿是在拜託他,如果後院裡發生了什麼三姨太招架不住的事情,他可以先幫襯著,等六小姐回來之後,少不了他的好處。
兩人初步達成共識,阮德便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眼瞧著他走遠,阮綿綿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不過後來想想,又有些哭笑不得。
“顧叔叔可真是害慘了我喲。”
顧瑾言也覺得沒想到,他當初跟阮綿綿攤牌還提起孩子的事情時,會讓阮行聽個正著。
估計阮行都被嚇懵了,現在的新思想風潮雖然湧入國內,而且好多年輕有學識的人,盡跟著洋人學。
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接受的,老舊思想的人有很多。
況且就算是接受新思想,一個未婚女子與比她大六歲的男人說生孩子這種事兒,也是要被人所不恥的。
阮富當天就過來跟阮綿綿說讓她去蘇州了,還好好的一通安撫,又是給她錢又是給她人的。
當然給她人也是存了監督的意思,阮綿綿全都欣然接受,並且面上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完全符合許久不出遠門的病弱嬌小姐的狀態了。
阮富對她又是一陣安撫,還給她許諾了諸多好處。
等阮富一走,阮綿綿就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要知道這演戲也是很累的,其實原本就是她自己要去蘇州,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阮富講,她獨自肯定是沒什麼好理由的。
反而容易引起阮富的懷疑,況且她還不願意拿四小姐當藉口,畢竟她就是要去收拾劉家的。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顧瑾言出馬,財神爺出手一個頂倆,而且還能利用財神爺的人,吸引阮富的注意力,到時候她單獨行動,就很方便了。
阮綿綿當晚去跟太太告別,佛堂裡依然還是那樣的狀態。
不過已經瞧不見落月的身影了,四姨太也過得一塌糊塗,她陪著太太跪在蒲團上,極其安靜地參拜著佛像,不敢說一句話,看著一點都不像一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
“娘,我要去蘇州了。”她陪著太太出了佛堂,輕聲說道。
許明茹先是愣了一下,轉而立刻反應過來:“你是為了劉家而去。”
阮綿綿沒想到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劉家,轉而點點頭:“是。”
“阮狗不乾淨,這劉家也不是好東西。他們家犯的事兒都是以後斷子絕孫的,你去把他家處理了,也算是積善行德了。”許明茹冷聲說著,臉上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娘要保重身體。”阮綿綿點頭。
許明茹停下腳步,轉過頭認真地看了看她,忽而抬手衝著她的臉上摸去。
阮綿綿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完全避開她的手,許明茹一愣,接著縮回手。
“你的頭髮有些亂,我想把它往旁邊弄一弄。”
阮綿綿笑了笑,自己把頭髮別到了耳後。
母女倆都若無其事往繼續走,實際上各自心中都不太舒服。
阮綿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