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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給推出了屋子。合門的瞬間,夏晚看到郭嘉一個耳光搧過去,直接打的郭旺頭往側邊狠甩了一甩。
她撲過去還想撞開門來著,郭嘉自然已經把門關了個死緊,任拼她怎麼推怎麼撞,都無濟於事。
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夏晚聽到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不用說,肯定是郭嘉在打郭旺了。
“娘,什麼聲音?”甜瓜隨即問道。
夏晚氣的要命,卻還得哄著孩子:“大約是屋裡有蚊子,你小叔打蚊子呢。”
郭旺這藥行雖大,但裡外居然連個下人都沒有,也未經營,顯然,他也是剛自別人手裡接手過來。
夏晚牽著甜瓜的手,正一間間房子看著,便見西廂的屋子裡忽而走出個婦人來,而這婦人非是別人,正是她那大姨母,陳蓉。
陳蓉當是才梳洗過,端著一盆滿是脂粉的水,出來譁一聲潑到地上,險險潑了夏晚滿裙子,抬眸便是一笑:“喲,這不是年姐兒。”
夏晚叫了聲大姨母,莫名覺得有些奇怪,陳蓉和郭旺,這倆個風馬牛不相干的人,是怎麼湊到一塊兒的?
陳蓉撩起簾子,道:“既來了,就進來坐會兒?”
夏晚連忙搖頭:“不了。不過,姨母是何時到的長安,當初我走的時候,怎麼也沒聽說您要走?”
陳蓉一頭黑髮盡攏在右側胸脯上,站在臺階上,低眸望著夏晚:“我聽說你叫那孔心竹做母親呢?”
夏晚道:“她是我父王的正室妻子,我自然要喚她做母親,姨母,這是倫理規常,無錯的。”
陳蓉雖竭力想要掩飾,卻怎麼也掩不住那種深入骨髓的恨意:“可當初若非她善妒,將你娘從王府裡趕出來,你娘又豈會去甘州,你又豈會走失?若我是你,對著她,絕對喊不出一聲母親來。”
夏晚莫名覺得陳蓉和自己初見時很不一樣了,比如,她當初頭一回見陳蓉,她是穿著件本黑色的修身長襖,面板白皙,身姿修美,端地是雅氣又大方,但不知為何,她今兒穿著件水紅色的襖兒,胸口開的極低,掩不住的兩坨肥肉,瞧著一身肉感十足的妖媚。
到她這個年紀,穿黑色,雖說樸素,可也提人。穿水紅這種豔色,雖說嫵媚,但也輕浮無比。與年紀不相稱的輕浮。
因未見那陸莞莞,夏晚莫名便有幾分好奇,遂岔開了話題,笑問道:“姨母,莞莞妹妹了,怎的不曾和你住在一處?”
說起女兒,陳蓉便是掩不住的笑:“你竟然不知道?她入了東宮,如今是東宮世子李昱霖的身邊人。據說太子正在給皇上上奏摺,求皇上封世子為太孫,到那時,世子將另立東宮,稱皇太孫,屆時,莞莞將是皇太孫妃。屆時,只怕你見了她,也要行禮的。”
夏晚瞧著陳蓉一臉的驕傲,莫名覺得有些奇怪。前幾天見李昱霖,他還特意提及,說自己身邊並無嬪妾。兄妹之間,有或者沒有,按理來說他不會撒謊的。
而且陸莞莞來自甘州,生的還與她有幾分相似,要人真的在李昱霖那兒,至少他也會說一句,某個甘州來的姑娘,生的與你有幾分相似這樣的話吧。
夏晚笑道:“那是得恭喜莞莞妹妹。”
陳蓉再一笑,扭腰進去了。
夏晚站在原地思索了半天,忽而恍然大悟。陳蓉在金城的時候穿的樸素端莊,是因為她只是李燕貞的管家,而李燕貞最討厭的,就是衣著豔麗,舉止浮華的婦人,所以她才會著黑衣。
到了長安,脫離了李燕貞,陳蓉自然是自己喜歡什麼就穿什麼了。
她還準備要多問一句,便見郭嘉自屋子裡走了出來,將甜瓜的手一拉,回頭狠狠瞪了立在門上的郭旺一眼,道:“晚晚,咱們走。”
這廂帶著夏晚和甜瓜出了藥行,甜瓜上了馬車,便見大伯站在車前,馬鞭一直挑著車簾。大伯相貌生的好看,雖說不及小叔溫柔,也不像郭興是他的老爹,但勝在調皮親和,時時有孩子一樣的童心,所以如今在甜瓜的心裡,大伯算是排在第一了。
他也很想出去跟大伯一起騎馬,怎奈孃親不讓,於是嘟著嘴,低聲央求道:“娘,自打進了長安城,咱就沒出過門,好歹今兒讓我騎回馬,好不好?”
夏晚半月不曾見過郭嘉,以為他都不肯管孩子了,蓄了滿肚子的氣惱,便見他此時笑的歡喜,也懶得與他多說,叫甜瓜扭纏不過,只得點頭應付:“去吧,不過切記著不要顛到了腦袋,你如今可是有病的人。”
甜瓜以為大伯果真是想帶著自己騎馬,一溜煙兒就爬出車,由大伯扶著坐到了馬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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