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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郭嘉自己到北齊,否則無藥能解他身上的毒。
郭萬擔早料到是這個情況,與郭嘉擦肩而過,進了屋子。
陳雁西像條死狗一樣,被綁在椅子上,見郭萬擔進來,笑著叫了聲小姨爹,又道:“小姨爹,何不咱們一起歸順北齊呢,就六畜那身手,拜將封侯也不過轉眼之間,況且,我是會負責的,畢竟蓮姐兒要丈夫,孩子也需要父親。
你要把我殺了,我爹不會放過你,北齊人更不會放過你。”
郭萬擔拎著柄銅錘,望著那柄銅錘笑了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老子殺了二十年的人,從未怕過誰的威脅。”
說著,一銅錘掃過去,陳雁西的腦袋就仿如一隻漏了氣的豬尿泡一般,伴著抹子衝上牆的血往邊上一歪,死了。
隔壁的郭蓮聽到陳雁西臨死時那聲慘叫,抬起頭來一笑,忽而就朝著桌子撞了過去,她是真的死都不想生下陳雁西的孽種,哐當一下撞過去,那尖銳的桌角頂在肚子上,一陣刺骨的痛,郭蓮隨即也暈了過去。
郭萬擔轉身出了排房,道:“六畜,帶著你娘和蓮姐兒,夏晚幾個先找個地方躲起來,陳康要真的放北齊人入水川,爹率你的伯伯們在此頂著。”
郭嘉斷然道:“我還有一個辦法……”欲言又止了半晌,他低聲道:“或者夏晚可以幫我。”
頭一回是她初嫁進來的那一天,原本他可能永遠都不能醒得過來,也不知叫她怎麼一弄,他就醒了。
第二回是在瓜田裡,呼延神助來抓他的那一次,經她一折騰,不過半個時辰他就醒了,從此之後,郭嘉再沒有昏厥過,甚至於有幾回他拎過嘗試著拎了幾下那柄最重的,重大四百斤的銅錘,也沒有因發力過度而暈厥。
他看起來瘦瘦弱弱,卻有天生的神力,體質本就與常人不同,也許夏晚誤打誤撞,找到的是解他體毒的法子,這幾夜同躺在一張炕上,每每夏晚沉沉入睡,郭嘉挪到她身側,聽著她淺淺的呼吸,不知道多少回想去試一試,萬一跟她行一次房,或者多行幾次,那毒它就自己解了呢。
但他不是沒想過後果。
他連自己中的是什麼毒都不清楚,萬一那東西留在夏晚體內,他好了,她卻像個術法之士們修仙煉道時用的爐鼎一樣接過了他的毒,該怎麼辦?
她不過個普通女子,要是因此而死,他又該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的緣起,就在於這場想發不能發的車,2333,所以,發還是不發?
第35章
這是離老郭家最近的一間瓜房,郭嘉拉著夏晚跑了一路,跑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沒有燈,這種瓜房之中,關上窗子伸手不見五指。
夏晚先就噗嗤一笑,打落了郭嘉的手,隨即又有些暗悔,分明她都急不可捺,這樣一打,他會不會就退縮了?
她心說難道道他已經找到郭蓮了?不然為何急成這樣,再說了,分明家就在不遠處,他急吼吼把她帶到一間瓜房裡,這瓜房怎能是個圓房的地方。
頭一回,夏晚覺得自己有點兒委屈。
她還有一肚子的迷團未解,還想知道郭興究竟是什麼時候披上那身戰甲的,也不知道蓮姐兒是否還活著,陳雁西滿腹壞水,又是想做什麼。初嫁進來時急吼吼的想圓房,可此刻她卻不想了,她想聽他解釋明白了這些再跟他圓房。
曾經她但凡挨觸他的手,就那麼冷冰冰望著她,眼睛一眨不眨,仿如入定的郭嘉彷彿換了個人似的。
“郭嘉,咱能不能先說會兒話?”夏晚莫名生了怕意,黑暗之中這人是個全沒商量的樣子,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臉上,噴的她臉頰格外發燙:“我不喜歡你這樣。”
這柔韌又明媚無比的小姑娘,在郭蓮死後給他帶來了多少歡樂,郭嘉已經數不清了。
他不是不想離開水鄉鎮,也不是捨不得它,留戀它。他也不是軍人,不必非得扛起那柄銅錘保家衛國,他曾經多少回想讓蚩尤死,只要郭萬擔十多年塑造起來的蚩尤死了,邊防士兵才會知道自己沒了依靠,才會真正刮骨療傷,痛定思痛,扛起長/槍與北齊人殊以死戰。
徜若北齊兵真的從水川鎮攻過來,再兼圍攻河口的大軍,兩方呈包圍之勢,佔領金城也不過幾個時辰,這時候想跑已經晚了,吳氏和郭蓮,夏晚這些可憐的女子壓根就跑不掉。
北齊以貴族治國,除了貴族就是奴隸,她們被擄到北齊,就只能做女奴,年老的為僕,貌美些的或者可以做人妾室,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