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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都不曾忘記她的故國,她的父母親人,可你,你眼裡只有郭六畜,連你父皇和寡人都沒有。”
夏晚也生氣了:“因為你是你,郭嘉是郭嘉。趙明月永遠不會愛上你,因為是你強佔了她,還在她死後整整三十年的時間都在懷疑她,可郭嘉從未懷疑過我,甚至,也沒有起過你那樣的貪圖之心。
你不給予對方愛,一味的強取豪奪,趙明月又豈會愛你?”
李極雖說心底裡也知道明月公主從未愛過自己,所以連皇后之位都不屑於要,伴他十五年,卻仍是前朝的公主封號,可叫孫女,叫肖似於她的孫女這樣直戳戳的指出來,一生好強的人,悲涼雜夾著羞憤,氣的指著夏晚便開始嚎叫:“郭六畜之心,路人皆知,唯你執迷不悟,寡人今夜就要取他性命,你就等著明日一早給他收屍吧。”
夏晚手還停在被子上,隨即立眉豎眼的兇相:“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極冷冷哼笑了兩聲,道:“寡人雖算不得明君,但精明一世,又豈會就在此等死?要死,寡人也要先拉他陪葬才行。”
熬鷹的人叫鷹給啄瞎了眼,李極便死,也要拉著郭嘉一同下地獄。
夏晚記得郭嘉是去太廟了。
她道:“太廟是不是有兇險,你不該不知道,他可不是一般人能治服得了的。我勸您不要傷害我相公,否則的話,我生吃了你。”
李極道:“姐兒,你是公主,是這普天下最尊貴的公主,那郭六畜算個什麼你要嫁他,你父皇會給你找更好的男人相配,至於郭六畜,寡人非殺他不可,無可轉寰。”
夏晚手裡一條半溼的帕子,本是想替李極揩臉的,啪一把就甩到了他臉上:“孤家寡人,活該你孤獨一世到老,我此刻就去找他,也永遠不會再進棲鳳宮看你一眼。枉我侍疾半個月,你竟這樣待我,你……你就等死吧你。”
雖說打心眼兒裡不相信郭嘉會有危險,但夏晚氣的是,自己費心竭力,想要彌合皇家與郭嘉之間的裂隙。
郭嘉是好的,可李極卻從未消過殺他的心思。
她轉身就走,出了太極殿,便急衝衝往長樂殿而去。進了大殿,還未進門,夏晚便聽見裡面有楊喜的聲音。
夏晚止步在殿外,深深吸了口氣,便聽楊喜在裡面說道:“皇上,您藥丸裡的水銀,委實是郭六畜逼著臣給您下的,臣便有罪,也是遭他脅迫,皇上便要治罪,也千萬勿要忘了郭六畜。”
因為今日天氣好,李燕貞出去轉了一圈,此時正在張紅木嵌螺繥大理石的扶手椅上坐著。他原本沒有爭儲的心,也不知怎樣,自己的身體就壞了,更不知道是為著什麼,他突然就登上了皇位。
但徜若說郭嘉是幕後那隻推手,這一切就可以說得通了。他不過是郭嘉想要攝朝攬政時,所布出去的一枚棋子爾。
李燕貞纏綿病榻整整半年了,到底身體大不如前,緩息許久,問道:“為何你早不來說予朕聽?”
楊喜道:“郭六畜一直拿臣兩個年幼的孩子威脅於臣,是以臣不敢說。”
李燕貞兩手攥著椅背,過了良久,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夏晚隨即就走了進去,指著楊喜的鼻子道:“你放屁!”
她轉身,對李燕貞說道:“阿耶。楊喜這老賊我是知道的,當初郭旺求他給甜瓜治病,他差點刮光了郭旺的家財也不肯治,後來郭嘉來了,提拳揍了一頓,他乖乖兒的,就開始給甜瓜治病了。他是個小人,是受了皇耶耶的指使,才栽贓,抹黑郭嘉的。因為皇耶耶想殺郭嘉,而郭嘉去太廟之後,皇耶耶應當要在哪兒殺他。”
楊喜道:“公主,臣是有證據的,臣有晉江藥行的小廝為證,水銀全是晉江藥行的小廝給到臣手裡,臣才敢和入藥丸之中。”
夏晚道:“牆頭草,你放屁。”
她是鄉間長大的姑娘,一著急,那罵人的話就滿嘴亂跑了。
楊喜往後縮了一縮,跪在地上,再不多說一句了。
李燕貞道:“是誰在朕的藥丸裡下了水銀,此時朕暫且就不追究了,你們也各退一步。”
郭嘉可以脅迫他的嬌妻和孩子,太上皇一樣可以,所以,楊喜現在是反過來叫太上皇李極給脅迫了。
而李極在退位之後,別無所求,就只想殺掉郭嘉,贏他人生之中的最後一仗。
但李燕貞體力不濟,明知女婿和老父親倆人依舊爭的不可開交,但不想此事擴大,就只能不插手,任他們爭出個輸贏來。
夏晚斷然道:“阿耶,派兵予我,我要去太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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