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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一眼掃過去,看衣著打扮非富即貴。
而讓白驚蟄警覺的目光則來自當中一青年男子,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身邊的付雲桑。那樣的目光讓她想起蓬萊閣裡那些去尋歡作樂的公子哥們看著臺上舞姬時的樣子,太過冒犯。
此刻付雲桑也發現了。不過不等她反應,忽然有人將她擋在身後,還將窗戶一把拉過來關上。
“流氓!”白驚蟄忍不住罵了句。
見她發脾氣,付雲桑不由一愣,她那模樣就像是這件事是發生在她自己身上一般,憤憤不平。
*
簡單收拾了一下,吟冬就過來叫她們倆下去吃飯。
白驚蟄和付雲桑下樓的時候,長孫蘭夜和元朗已經坐下了。長孫蘭夜坐在上座,元朗坐在他對面,兩人默契的將兩側的位置留了出來。
白驚蟄很是隨意,就近坐在右側的位置上。等付雲桑在她對面一坐下,瞬間感覺背後好幾道目光齊刷刷掃過來。
白驚蟄驀然皺眉。
“我們倆換個位置。”白驚蟄起身對付雲桑道。他們這一桌最靠裡,她這個位置背對所有人。
白驚蟄走過去,把付雲桑拉起來,攆到自己位置上。
這下叫你們看!
白驚蟄開心落座,正要拿起筷子,元朗突然起身,另一邊修頤哥哥開口。
“雲桑,你坐我這兒。”
白驚蟄愣愣,一想,修頤哥哥這個位置也不錯,也不會叫人盯著看。
付雲桑看了看白驚蟄,默默起身跟長孫蘭夜換了位置。那邊元朗默默坐了回去。
為了個位置這一通折騰,大家終於可以開動。
這家客棧的飯菜做得很像永州的菜,白驚蟄胃口大開,吃著吃著忽然發現修頤哥哥坐得筆直,吃飯吃得很慢。
白驚蟄嚥了飯菜,關心問:“修頤哥哥你身體不舒服嗎?”
站在一旁的彥青“噗嗤”一聲笑出來。
白驚蟄不解地看向他。
長孫蘭夜默默放下筷子,聲音緩緩,“彥青是在笑我嗎?”
語調平常的一句話,卻聽得彥青倍感壓力,忙笑著解釋,“沒有沒有。只是想起了一件趣事。”
“哦,什麼事?”
這下,彥青臉上的笑頓時僵住。吟冬在旁邊用手掩了掩唇,強忍著笑。
彥青看了看白驚蟄,答長孫蘭夜的話,“想起有次四通酒樓來了位南越的琴師,有人見了眼睛都挪不開,一不小心撞柱子上去了。”
聞言,一桌人都笑了。唯獨撞了柱子的某個人。
白驚蟄恨恨地拿筷子戳了戳碗裡的米飯。
臭彥青,就知道欺負她!什麼趣事?明明就是她的糗事!
*
客棧裡今天有說書先生。白驚蟄閒來沒事的時候,經常跑去茶樓酒館聽人說書。這出來大半個月都沒聽過了,現在好不容易撞見,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吃完飯,幾個人都沒上樓,要了茶,陪白驚蟄一起聽說書。
“南越出兵大晉的事現在已經是人盡皆知。南越與大晉兵戎相見,實在令人唏噓。作為鄰國,自開國以來,兩國交往甚為和睦,還多次聯姻。至於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呢?這還得從十一年前開始說起。”
“十一年前,大晉國力日益強大,擔心大晉強盛之後會威脅到自己,梁、陳兩國欲聯合南越合力進攻大晉。對於梁、陳兩國的這個提議,南越國內當時分成了兩派。”
“一派主和,認為南越與大晉多年友好邦交,且兩國相互依存,唇亡齒寒。大晉若是被梁、陳攻下,南越便沒了北邊防護,萬一梁、陳兩國繼續南下,南越僅以一己之力還不足以能抵擋。另一派主戰,主戰這一派認為南越在大晉眼中只是一個附屬國,在貿易邦交上多次打壓欺負南越。南越國力漸強,不必再屈居人下。且攻下大晉,沒有大晉擋在中間,南越可以與梁、陳兩國直接通商,彼此互利。”
“兩派爭執不下。當時主戰派最為突出的人是當時端王瞿鐸,也是現在的越帝……”
“當時還發生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據說有一位和尚隻身入南越,求見越帝,說他能算出未來將要發生的事。起先眾人都覺得這和尚是信口開河,便將他先送去禁軍統領那裡。這統領見這和尚氣度不凡,便試了試他,結果他所說無一不一一應驗。後來,越帝見了這個和尚,兩人密談一夜,越帝堅決不出兵。這個訊息很快就傳到端王瞿鐸耳朵裡,三日後,端王以先帝被妖人蠱惑為由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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