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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子:“你是皇上,學些安邦定國的道理就行了,學這個做什麼?”
姜佑看她一臉情意綿綿地繡著帕子,突然想到一件事兒,側眼問道:“你的終身大事是有著落了,可柔福那邊怎麼樣了?她年紀也不小了,總這麼待著也不是事兒啊。”
提起這個,昌平忍不住蹙眉冷哼道:“你以為她自己心裡沒主意?前幾日還來跟我哭,說我終身有靠了,她還沒著落呢。”她雖不會刻意欺負昌平,但想到她當初陷害張東正的事兒心裡就一陣膩煩,她又落下一針:“她約莫是瞧上了臨川王,不過人家瞧不上她,所以想讓皇上賜婚呢。”
姜佑哦了聲兒:“她能嫁給臨川王也是一宗好事兒。”正好把兩個禍害都打發掉了,她手裡批著摺子,雖然及時把張家的事兒處理了,但還是有幾個不開眼的彈劾她專寵外戚,使得外戚專權跋扈,坑害無辜,她苦笑了聲,起身道:“這群酸儒。。。罷了,朕開個午朝,好好地跟他們說說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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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年的事兒證據確鑿,你讓為兄怎麼有臉面去跟皇上求情?!”
現在的張家也不太平,鎮國公和張家二老爺聽聞此張東年之事立刻告假回了家,鎮國公先是聽府中人傳信,本也以為張東年是冤枉的,後來瞭解了事情的始末才發現勃然大怒。
張二老爺急急分辨道:“大哥怎麼能這麼說,明明是那女子脅迫東年,東年惱怒之下這才失手殺的人,怎麼就成了證據確鑿了?”
鎮國公見他如今還想抵賴,忍不住怒聲道:“夠了!你真以為那姑娘是不慎磕死的,我都向刑部的同僚打聽了,那姑娘脖子上有明顯的指印,然後才是頭上的傷口,分明是東年先掐死的她,然後再把她推開,你當旁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張二老爺卻忽的跪下了,對著他紅了眼眶:“大哥,不是我胡言亂語,只是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忍心看我絕後不成?”
鎮國公面上也有些動容,抬手扶著張二老爺的肩膀,似乎想說些什麼,忽然手臂一抖,長嘆了聲:“我不是不想幫你,是沒法幫你,陳家在清流中素有名望,況且那姑娘也是一條人命,你讓我怎麼幫你?”
張二老爺猛地抬起頭,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鎮國公避開自家弟弟的視線,沉聲道:“如今,唯有一命。。。還一命。”
張二老爺身子一僵,原本滿是哀求的眼神生出了許多怨恨,攥著拳頭站起身口不擇言地道:“那陳家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張家百年望族,用得著怕他們嗎?!大哥你在京裡安生呆了這麼些年,如今是越發膽小怕事了!你鐵石心腸不願意救自己的親侄子,不願去求皇上,我去!務必要保下年兒一條命來!”
☆、第80章
其實這時候已經接近年關,原本都快要休年假了,每回上朝群臣都有些心不在焉,這時候張家的事兒一出,這起子文官就跟斗雞似的,捋著袖子在朝上能吵好幾個時辰。
姜佑上朝也快滿一年了,多少對現在的政。局瞭解幾分,當初文官勢大,皇室聯合勳貴武將都沒彈壓得住,最後不得不提拔宦官這才打壓下了文官的氣焰。
按說張家的事兒本來只是樁簡單的殺人案子,只因著陳家在清流中頗有聲望,而張家也是勳貴中的砥柱,要是能借此狠罰張家,文官也算是打了場漂亮的勝仗。
姜佑兩眼鰥鰥地瞧著底下的大臣掐架,文官說陳家姑娘的慘案皆是因為張家家教問題,所以不光要嚴懲兇手張東年,還要削了張家的爵位,相比之下勳貴就沒那麼文縐縐了,指著鼻子開罵,陳家標榜宿儒名門,教出來的閨女居然偷漢子,可見內裡何等齷齪。
這樁人命案子被顛來倒去地說實在是煩人,她聽的頭皮發麻,全靠著看站在一邊的薛元提神,他今兒穿了身海水藍的錦衣,瞧著真是丰神如玉,這麼好的人怎麼就落她懷裡,越想越覺得高興,盯著他微微笑起來。
薛元若有所覺,偏了偏頭和她對視一眼,他在人前仍舊一副玲瓏做派,從來不跟她過分親近,見她瞧過來,嘴角翹了翹,搶了她貼身近侍的活兒給她案前的茶盞裡添了些茶水。
底下文官勳貴吵得正凶,冷不丁瞧見龍椅上坐的皇上一臉痴笑,立刻揚聲讓她裁決,姜佑張了張嘴正要開口,就見張二老爺實在是按捺不住,站出來道:“臣有本奏!”
他知道自己這事兒不宜開口,便用張家的情面拖請了幾個相熟的勳貴,讓他們和文官爭執,自己想法子把這事兒拖著先大事化小,沒想到兩邊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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