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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他出去打仗辦事還想著我,只是不嫌麻煩嗎?”她想了想,又側眼問道:“他那邊還好嗎?大老遠的去南邊可有水土不服?”
成北呵著腰道:“督主身子好得很,事兒辦的倒也順當,只是現在流民集結造。反,督主不得不在軍營裡看著。他老人家身子沒什麼,只是想您得緊。”
他賣力哄姜佑高興,一邊比劃一邊道:“上回他老人家吃飯,他夾著塊東坡肉走神,眾人嚇了一跳,以為是飯食不合口味,忙問他怎麼了,他翻來覆去把那肉瞧了好幾眼,半晌才道‘這道菜皇上應該愛吃,可惜她現在人不在身邊’,說完就撂了筷子。”
多好的人啊,吃塊肉都能想到自個,姜佑喜滋滋地去瞧地上的東西,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貴重,卻都是在他去江南的道兒上信手備下要送給她的,比如錦盒裡堆著的風乾臘梅花瓣,就是他坐船的時候隨手採的,還有擱在陶罐子裡的糖塊,也是他逛集市的時候隨手買下的,零零總總幾十樣小物件。
香印撐不住笑道:“您都這麼大了,廠公還把您當孩子似的呢。”她說著又有些感嘆:“奴婢聽老一輩兒地說,男人對心上人的最好樣子,就是拿心上人當閨女嬌寵,掌印對您也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姜佑嘿嘿一笑,摸了摸頭也不反駁,低頭細瞧著薛元給她的信,先是細細瞧了一遍,又反覆看了三遍,慢慢地咂弄著裡面的繾綣意味,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把信紙收進錦盒裡,嘆口氣道:“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朕也想他想得緊。”
之後的幾日傳來的南邊的訊息有勝有敗,似乎造。反的流民裡面有位極厲害的人物坐鎮,戰局如今正膠著,所以薛元什麼時候回來暫且不知,但張家那邊張老夫人的病情卻越發嚴重,長子和長孫杳無音信,二兒子又不孝不悌,在這緊要的關頭還反倒捅了大房一刀子,張老夫人本就身子虛弱,經歷了這連番的波折,竟然一病不起,至今仍然昏迷著。
姜佑挑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特地緊趕著把政事忙完,叫上昌平一起去鎮國公府探望張老夫人的病情,趕出來迎接的竟然是暫代世子的張東嵐,姜佑不悅道:“張二老爺呢?他一個長輩不來待人接物,讓你一個小輩出來算什麼?”
張東嵐擺手笑道:“說句不恭敬的話,二叔和二嬸嬸不在,我在府裡呆的反倒輕省些,兩人要在反倒不知道怎麼相處了。”他說著又壓低聲音道:“其實是我想辦法聯絡了一些族中的叔伯爺爺,威逼他們二人搬出鎮國公府,搬到別院去住。”
姜佑詫異道:“他們這般輕易就搬了?”
張東嵐側眼瞧著她:“這還要多謝你了,二叔想要鎮國公之位沒有得逞,又被停職閒在家中,族中沒人肯買他面子,這事兒做起來當然輕易。”他說著一躬身道:“皇上放心,只要我還在一日,鎮國公府就向著皇上一日。”
姜佑衝他一笑:“有你在,朕自然是放心的。”
張東嵐瞧見她笑的瑰麗如花,走神了一瞬,心裡卻有些寥落,遲疑著問道:“皇上。。。宮外有些風傳的事兒。。。您知不知道?”
姜佑詫異道:“宮外風傳的什麼事兒?朕最近一直在宮裡忙活,也沒出宮啊。”
張東嵐張了張嘴,隨即又搖了搖頭:“都是些風言風語,聽了汙你的耳朵,你不知道反倒好了。”
姜佑這性子,你越不告訴她她越難受,軟硬兼施地想要逼張東嵐開口,偏他跟老蚌似的閉緊了嘴巴,一個字都不肯往外吐。這時候已經到了張老夫人住的東邊院子,姜佑還是沒撬出話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才走進去。
來探望張老夫人的不止姜佑一個,好些貴夫人帶著自家姑娘也來了,雖然明著是探望張老夫人,但眼睛卻一個勁兒往張東嵐身上瞟,從不值錢的庶子一躍成為炙手可熱的國公世子,這可讓好些家裡有適齡姑娘的人家動了心。
姜佑不理會旁的那些人,直徑進了張老夫人的寢室,見她仍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喚了好幾聲也不見她又反應,她長長地出了口氣,只能和昌平無奈地退了出去。
剛出了正堂的門,正準備去偏間歇歇,就聽見一側的偏間裡傳出道兒聲音來:“。。。你說這事兒可是真的?皇上真的和東廠廠公有。。。私情?”她故作正經地咳了聲:“你可別亂說,咱們如今是在張家呢。”
那些被帶來的小姐就在偏間歇著,姜佑聽見這句話,身子一僵,腳步一頓,硬生釘在了原地。
另一個聲音柔媚些的聲音傳出來,輕哼一聲:“你怕什麼?咱們幾個說幾句,又不會讓外人知道。”她嘆了聲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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