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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把人推到在榻上狠狠地咬了回去,何老見裡面半天沒有動靜,又拔高聲音問了一遍,她被何老中氣十足的嗓子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忙揚聲道:“這是救助災民,扶危濟困的好事兒,何老看著辦就是了,朕回頭一定去捧場。”
何老滿意地點了點頭:“有勞皇上了。”然後轉身走了。
姜佑翻身在他身上,膝蓋頂著不讓他亂動,瞪眼咬牙道:“何老方才還在外面,你搞什麼呢!”
薛元輕鬆一個轉身就把人反壓到身下,把玩著她發冠裡垂落的一縷長髮,神色卻有些淡淡的。姜佑覺察出他情緒不對,眨了眨眼睛問道:”你怎麼了?”
他垂下長長的睫毛:“只是在想臣和皇上的事兒,這麼一直瞞著也不是個事兒。”
姜佑唉聲嘆氣,兩手交錯著枕在腦後:“你怕是不知道,上回你出去賑災,京裡傳出了你和我的流言,甚至還有人把這事兒拿到朝堂上來堵我的話,我當時留神探聽了一下旁人的反應,都是冷嘲熱諷得多。”大多數人都覺得和太監扯上關係是件腌臢事,可她和薛元在一起只覺得美好繾綣。
薛元默了下來,齊朝現在瞧著穩當,但內憂外患其實也不少,各方勢力面前平衡而已,就算他能鬥得過那起子文官,也得冒著讓江山元氣大傷的危險,他是不在乎這個的,可姜佑呢?她是皇上,肯這麼對待自己祖輩辛苦打下來的江山嗎?
姜佑也想到這點,往日飛揚的眉毛耷拉下來,有氣無力地摟著他道:“乾脆我把皇位隨意傳給哪個親王之子,跟著你歸隱山林,遊玩四方好了。”她說完自己先搖了頭,十分沮喪地道:“可我也想當個好皇上。。。”
就算她鐵了心這麼著,薛元也不會同意的,乜了她一眼道:“皇上說的輕鬆,親王之子登基本就名不正言不順,更何況你還好好活著。”他冷笑了聲:“若是我,定然要想法子把那擋我路的除了去才能安心。”
姜佑也知道這個道理,無力地仰面躺著,沮喪道:“也沒別的法子了。。。”
薛元本也蹙著眉,但一低頭看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有趣,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臉,探手去解她腰間的犀角帶:“臣倒是有個法子,等你有了臣的孩子,那些大臣想不認都不行了。”
她穿的男裝綢褲甚是鬆垮,人還沒反應過來,被她一拉就褪到了腳踝,兩條修長白潔的腿還蜷在椅子上,她瞠大了眼,耳朵紅的發亮,伸手去撈都來不及,勉強從嘴裡擠出一句:“這是書房!讓人知道了怎麼辦?你別亂來!”
薛元愛不釋手地撫著她纖細卻不乏柔韌的腰身,廣袖一掃,書案上的筆墨紙硯噼裡噹啷全落到地上,他打橫把她抱到書案上,握著她的小腿扣住自己的腰身,順著柳腰往下:“真名士自風流,何必管旁人怎麼想,更何況還沒有旁人知曉。”
她現在對男女之事尚還青澀,只是本能地喜歡和薛元親近,但對歡。愛之事總是滯澀大於歡愉,實在提不起興致來,他耐心憐愛了好久,才慢慢開始攀折這朵天下最尊貴的花兒。
姜佑鼻息咻咻,身子一緊,低低地哼了一聲,半折起腰來,伴隨著他的動作低聲吟哦起來。
天色已經暗了,悉悉索索下了些小雪,成北站在書房外候著,沒聽到裡面在幹什麼,但也差不多猜到了,他心裡感嘆了聲咱們督主真是猛人,一條真龍也敢壓在身下,真乃神人也!
。。。。。。
何老的辦事能力了得,沒幾天就給南邊的顯赫人家發了帖子,邀請他們參加這次義賣,再命人拾掇出來城郊一所別院,作為義賣的場所。
何老是清流領袖,旁的人當然得賣給他這個面子,因此義賣那天不管是勳貴還是文人都趕來捧場。姜佑在城外巡邏完才急忙趕去這裡,遞了帖子才能進院,這時候義賣快要開始,一下子來了好些人,底下人也沒空給她領路,只能由得她沒頭蒼蠅般在院裡亂轉。
她方向感雖然不像張東正那麼差,但也實在稱不上好,只能順著人。流走,沒想到走著走著,人三三兩兩散開,她卻不知不覺到了後院。這所別院的後院也甚是精緻,引來了河水潺潺,橋上還架著玉白的精巧小橋。
姜佑打發身後的幾個侍衛去別處問路,自己有點頭疼,左右瞧了瞧,就見橋上有位婦人打扮的女子款款而行,身後還跟著幾個打扮規整的侍從,她面色一喜,連忙走上去揚聲問道:“這位夫人,請問。。。”
她只顧著說話,沒留神橋上還殘留著前些日子的積雪,腳下一滑,對著那女子直直地撲了過去。
她身後的侍從都高聲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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