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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和詫異,想到前幾天晚上那個喝醉了的場景,又止不住的納悶,太監怎麼會有那個東西?
薛元瞧見她坐在自己下了榻卻神情恍惚,抬手把她摟在懷裡,貼著耳朵問道:“皇子在想什麼呢?”
姜佑神情有點躲閃,心裡卻止不住的躍躍欲試,乾脆一言不發地又吻了上去,一手卻悄悄地往下探,食指不著痕跡地勾住了他腰間的玉帶,心裡跟貓抓似的,用眼挫斜斜瞄過去,卻見他微闔著眼攬著她,似乎很享受她主動討要親吻。
她輕手勾著那玉帶,正猶豫著要不要一把扯開,一隻細白的手就按住了她:“又是解衣裳又是扯腰帶的。。。皇上想幹什麼啊?”
姜佑手跟著抖了抖,給人抓了個現成的也解釋不出來什麼,只能不好意思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探問道:“掌印。。。每年十二監那邊檢查太監們的身子,你去過沒有?”
薛元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皇上問這個幹什麼?就算臣願意去,誰敢來檢查臣呢?”
那就是其他人也不知道了,姜佑心裡又是急又是好奇,他當太監已經這般蠻橫霸道了,要是個真男人,還不得把她拆吃入腹了?不過他要是個真太監,細細想來也挺可憐的,不光身子不如尋常人,就連男歡女愛這種事兒都可望而不可即,她一時也不知道希望他是太監還是希望他不是真太監。
薛元拉著她的手輕輕晃了晃,猜到她心思一般地問道:“皇上希望臣不是真太監嗎?”
姜佑猶豫了一下,還以為他難過自己在意這事兒,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不管掌印是不是太監,你都是朕的掌印,在朕眼裡,你勝過天下男子千萬倍。”
這話聽著讓人心都化了,薛元揚了揚唇,又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玉帶上:“皇上可曾聽過一句話‘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既然皇上好奇這個,臣怎麼說你也是不信的,不如自己解開了瞧瞧不就行了?”他把玩著她蔥白的手:“不過臣也不能讓皇上白看了。。。事後你給臣好處嗎?”
姜佑啐他道:“掌印嘴裡就沒個正經話,誰要看那個了?”
薛元一哂,拉著她兩人並肩躺到榻上,姜佑躺在那裡卻閒不住,擰了擰身子,冷不丁瞥見柔福前些日子送來的荷包,突然道:“掌印,朕想把柔福指婚給臨川王,你覺得怎麼樣?”
薛元沒想到她話題跳的這麼大,不過還是很快地介面道:“皇上為何要這麼做?”
姜佑細細地想了想:“這本來是朕臨時起意,後來仔細權衡了一下利弊,首先柔福是寧王遺孤,雖然是質子的身份,但總歸佔了個郡主的名頭,配臨川王也說得過去。其次她這個郡主的身份是有名無實,讓她嫁給臨川王,總比讓他找那些族中勢力強大的高門貴女聯姻強,三來反正柔福那性子也翻不出什麼么蛾子,讓她跟了臨川王正好甩了這個燙手山芋。”
她一口氣說完,卻見薛元一言不發地看著她,有些惴惴道:“朕哪裡說的不對嗎?”
薛元微微笑了笑:“臣是在想臨川王聽著這話之後的表情,你覺得臨川王會願意娶這麼個無權無勢的嗎?”
姜佑不以為然地揮了揮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朕打算送柔福出宮,在臨川王的別院邊給她修所宅子,然後再找幾個碎嘴的貴婦把這賜婚的事兒透露出去,到時候他不答應也得答應,若真是抗旨不遵,那內閣那幫子人就有由頭把他趕回南邊,再找茬削藩了。”
薛元沒想到她自己每步都能拿主意了,一時竟起了些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心情,笑著道:“皇上英明。”
第二日一早姜佑就把送柔福出宮的事兒吩咐下去,她本以為柔福又要鬧死鬧活,沒想到她一聽說要跟韓晝瑾當鄰居,喜得連連行禮,讓姜佑和趕來送人的昌平瞧得連連搖頭。
昌平下午要去白夢寺禮佛聽方丈講經,姜佑素來信佛,可惜孝宗通道,跟佛教觀念大相徑庭,所以一直攔著她不許她沉迷佛道,她聽說昌平要去,立刻涎著臉求她再捎帶一個。
昌平被她鬧到沒法子,只好讓她換身女裝帶了她出宮,白夢寺離京郊並不遠,姜佑還是帶了好些人手讓他們在暗處護著,昌平一路給她介紹些景緻,忽然馬車一頓,她開啟簾子瞧了瞧,見是位十六七的清俊少年擋住了去路。
那少年見昌平探出頭來,知道自己擋了人家的路,忙後退了幾步:“是在下無禮,驚到小姐了。”他頓了頓,蜜色的面龐有些赧然:“敢問小姐。。。白夢寺在何處啊?”
昌平詫異地瞧了他一眼:“這位公子是迷路了?可這整個山上就一條道兒,你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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