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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過您,投降還不成嗎?”硬的不行,她現在改成軟的還不成嗎?她都已經這般的低聲下氣了,帝長淵再來就過分了啊!
“誰說本國師是在玩?”帝長淵的聲音冷了幾分,抱著她的動作又緊了幾分,勒得凌香寒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難道國師是在說見過幾面,吻了一下就證明國師大人對我是愛得死去活來?”凌香寒冷笑一聲說道,“還是國師大人說垂涎我已久我就得答應了?那大殿上對我垂涎的人多了去了,我是不是得一個個伺候著?”
凌香寒極具諷刺的話語讓帝長淵的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他沒有說話,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發怒的前兆,估計是真的氣狠了,一張臉變得鐵青,但是凌香寒被他抱著,並沒有看到他的臉色,只是感受到了周身的寒氣,凌香寒以為自己是將他懟得沒了話,心裡正高興著。只不過還沒來得及高興完,就發現帝長淵一言不發的抱著她就往床邊走,之前的畫面頓時就湧上了腦海,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當時的情景。
“帝長淵,你放我下來!”她喚了一聲,帝長淵並沒有搭言,直接將她丟在了床上,凌香寒剛剛爬起來又被他推了回去。
她咬牙,再次爬起來,還是被帝長淵給推了回去,她氣急,就這麼瞪著帝長淵,兩個人的目光相撞,凌香寒看清了他鐵青的臉色,一時間覺得背後發冷。
凌香寒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並沒有逃過帝長淵的雙眼,他冰冷的臉色在她的目光下漸漸變得柔軟,他靠近了一分,凌香寒往後躲了躲,但是她沒有想到帝長淵只是坐在了床邊,並沒有其他的動作。
“我知道你和她們不同。”帝長淵看著她,帶著一絲感嘆的語氣說道。
凌香寒沉默,她知道帝長淵口中的她們指得是誰,莫過於是齊國送來的司樂,凌香寒最近也陸陸續續的收到了來自司樂們的飛鴿傳書,司樂並不如表面上來的那麼的光纖亮麗,其實當初吳瑤凝說的也不錯,司樂,說得好聽一點是女官,說得不好聽一點也不過就是個樂妓,那些司樂離開這座院子的時候都是處子,如今怕是已經伺候過好些個人了,這就是司樂的命運,改不了的,當初建立長生殿的時候也不過時齊王用來取樂的,後來那些司樂被慢慢送到下面的官員府中才造就了今日的長生殿。
她的沉默讓帝長淵也陷入了沉思,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安靜的出奇,凌香寒炸了眨眼,努力的讓那些不愉快的記憶從腦海中散去。
“國師大人這話說的可就奇怪了,哪來的什麼同不同,不過是命罷了。”苟活了十幾年,她還能怎麼辦?每一步看似走的輕鬆,但是哪一次不是在刀尖上行走,皇后一句話就能夠讓她在冰冷的地上跪幾個時辰,她又如何反抗得了,說來也不過是命罷了。
“你不是那種輕易認命的人。”他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亂的髮絲,凌香寒偏頭想要躲,但是帝長淵很固執,並沒有讓她躲過去。
“呵,這話可就說的奇怪了,國師大人怎麼會了解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話語裡的譏諷不難聽出她的不悅,這般自以為是的帝長淵還真是令人討厭。
“我確實比你想象中要了解你。”看著她倔強的模樣,帝長淵笑了笑。
凌香寒冷哼一聲,她才不會信了他的鬼話。
“傳言楚國皇帝喜蓮花,曾經在皇后的宮裡特意挖了九畝蓮池。”帝長淵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凌香寒的動作一僵。
“世人都以為楚皇喜歡蓮花,卻不知道另一件事情。”帝長淵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凌香寒越來越冷淡的臉色。
她抬頭,咬牙看著帝長淵道:“什麼事情?”
“楚皇一生只娶皇后一人,兩人育一女,此女出生時身上就帶著一朵蓮花胎記。”他說完就掀開了凌香寒的衣衫,在她的胸口處,一朵小小的青蓮正綻放著,樣子已經模糊了許多。
凌香寒也沒有想到帝長淵的動作來的這麼突然,她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等到回神的時候衣服就已經被帝長淵扒開了,胸口處那一個胎記就這麼露了出來,其實當初亡國之後,嬤嬤就已經幫她毀了這胎記,如今胎記的模樣已經不完全了,形狀也越來越模糊,但是還是看得出來些許的輪廓。
“呵,國師大人這說的就可笑了,史官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又是如何知道的,你以為我會信了你的胡言亂語?”凌香寒淡淡的笑了一聲,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衣衫拉了起來。
“因為我親眼見到過。”他淡淡的道出一句,但是如同一道驚雷劈在了凌香寒的心中。
她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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