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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看到帝長淵歸京時候的馬車那麼的隆重,這一回是外表看上去是普通了許多,但是裡頭還真不是一般的奢侈。
凌香寒不說話,就這麼瞪著正在煮茶的帝長淵。
“趙家馬上就要被清理,與你一同來大梁的司樂會折損大半,這個時期,你不適合留在宮中。”這一次,難得的聽到了帝長淵的解釋,凌香寒的眼神閃爍了瞬間。
甚至,帶著一點點的不可置信。
帝長淵雖然並沒有明說,但是語句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一回,梁國不僅是要針對招架,還要針對那些隨她一同來的司樂們。
那些司樂和她都一樣,是帶著任務來的,表面上是司樂,其實也不過時細作而已,如今這般諸國並存的境地,細作並不是稀罕的事情,只要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留著細作不打草驚蛇也是諸國之間的一種默契,難道這一回,大梁要做打破這種默契的第一國?
再者來說,她們的細作身份也並沒有暴露,那些大臣們根本就不知道她們是細作,只當做是送給大梁的樂官罷了,此舉,到底是出於何意?
凌香寒看著帝長淵,突然覺得全身都有些發冷。
其實她或許一開始就猜錯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想的那樣,她第一回瞧見帝長淵的時候,他還用著寂塵的身份,那個時候就已經知曉了司樂中有和趙家暗通的司樂,或許她們的身份從一開始就已經暴露了!難得她們居然還矇在鼓裡。
她現在突然是理解了,為什麼大梁能夠強大到這個地步,根本就已經算計好了的事情,就等著其他諸國往裡頭跳坑呢!
“臉色怎麼這般難看。”面前突然多了一杯茶,帝長淵的聲音傳了過來。
她看著帝長淵的臉,盯著他的雙眼,很認真,第一回這麼認真的看著他。
帝長淵也將落在她臉上的視線往上挪了挪,對上了她那雙幽深的眼眸。
“覺得害怕嗎,其實也不過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齊帝認為自己的細作是諸國中最厲害的,也不過是因為他用的是女子,能迷惑得了人心,但是當今王朝最接近權力中心的,還是男子,你說是嗎?”他又道了一句。
他其實是在解釋給她聽,細作,並不是只有齊國還有,大梁的細作也遍佈了其他諸國,不僅僅是混入了都城,更是混入了權力的最中心,他們也許是五品大臣,也有可能是二品大臣,文官五官,縣官京官,都有可能,他們操縱著這天下的局勢。
凌香寒忽然覺得自己手腳發冷。
她,第一次對權勢這兩個字感到害怕……
第46章 同住
凌香寒覺得帝長淵是在逼自己妥協的意思; 這一點讓她非常的懊惱,但是又找不到什麼反駁的理由來,他說這些也無非是嚇唬嚇唬她給她的心裡敲一記鍾罷了; 偏生她還真就這麼聽進去了。
並不愉快的交談之後; 兩個人都米有說話,就這麼被帝長淵早早的就帶到了馬車上; 這會兒凌香寒也實在是困得不得了,不再搭理帝長淵; 她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臥了下來; 打會兒盹; 順便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從腦子裡扔掉。
帝長淵也沒有再跟凌香寒說什麼,看著她的動作,他沉默不語; 其實現在並不是向她解釋的最好時機,但是他還是開了口,司樂之間都是有聯絡的,一旦京城裡面有動作; 想來凌香寒很快也能夠收到訊息,與其日後被她猜忌,還不如現在就說明白的要好。
她若真的有心與他產生隔閡;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馬車裡安靜的出奇,凌香寒先開始只是閉著眼睛,並沒有真的睡著,但是帝長淵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 只能夠聽到車軲轆的聲音,不知不覺之間,凌香寒竟然也真的是睡著了,午飯是在一家驛站解決的,他們一路上也並沒有聲張,行事都是極為低調,行程也不慢,短短几個時辰就已經行了將近百里路,如今隔著京城已經是很遠了。
凌香寒的食慾不佳,帝長淵皺了皺眉,但是並沒有多加開口,凌香寒的心裡憋著事情,所以帝長淵什麼時候離開座位的她也不是很清楚,等到回神的時候身邊的位置上已經沒人了,驛站裡面的人也不多,乍一看空蕩蕩的,凌香寒的心底突然一慌,帝長淵莫不是丟下她一個人先走了,她本來並不覺得一個人出行有什麼問題,但是就在剛才,她才覺得自己的心裡瞬間變得空寂得很,那一絲慌亂在看到徐月的時候,總算是落下啦了。
徐月也發現了凌香寒在看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慌亂是他頭一回瞧見,他抿了抿唇沒有說話,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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