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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崢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相信,眼裡除了不相信還能是什麼,他只當她是一個樂官,卻沒有想到手段竟然會是這般的殘忍……
“司樂大人!”衛崢實在是忍不住的開口道了句。
“衛大人,勞煩您將趙將軍掛到城門上去了。”拍了拍手,她一臉平靜的說道。
衛崢原本還想要說什麼,但是凌香寒並沒有給他機會,在衛崢那複雜的眼神之下,一臉坦然的走了出去。
衛崢站在屋子裡久久不能回神,腳下還有鮮血,是趙驍帶來的人,二十個人,無一生還,每個人身上都有好幾個血窟窿,但是唯獨趙驍一人留了個全屍,但是衛崢知曉,這全屍估摸著也就這層皮肉了,骨頭都成了碎渣子了。
她,到底是誰?為何出手就是這般殘忍的手段?
帝長淵不喜歡這血腥的味道,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就看到凌香寒走了出來。
將手中的暖爐遞了過去,他並沒有說話,凌香寒接過他手中的暖爐,捂了捂。
“國師大人,託您的福,我可是把家底兒都暴露的差不多了。”走了幾步,凌香寒突然轉過頭來感嘆的說了一句。
“如此倒也好。”他自是知曉她的意思,他從來都不是沒有擔當的人,就算是暴露了又如何,他自是能夠護她周全。
凌香寒聞言,只是笑了笑,卻也並不多說,有些事兒,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至於衛崢能不能接受,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從粱帝放手讓衛崢上戰場的那一刻,衛崢就已經是他們船上的一條螞蚱了,由不得他逃脫。
今晚的夜並不漫長,反倒是短暫的讓人心慌。
第二日晨間,趙驍的身軀就被掛在了長郡的城門之上,麻繩箍著他的頭,因為懸掛著,無骨的人被拉的老長。
後來,見者都道,從來沒有見過死的這般慘狀的人。
隔日,長郡巡撫歸降大梁,親自開城門恭迎大梁軍隊。
齊旭收到訊息的時候正喝的爛醉如泥,懷裡還抱著兩個美人兒,衣衫半脫,儼然是一副昏庸的模樣。
在聽說長郡的周易主動歸降之後,齊旭出手就將手中的酒杯摔了出去,正中那前來稟報的侍衛。
“飯桶,簡直是一群飯桶,長郡怎麼會失守,不可能!不可能!”連連道了兩聲不可能,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直接將身邊的兩個女人給踢了出去。
“傳北宮!朕要她們馬上覲見!”掀翻了桌子,一把將衣衫拉攏,面紅耳赤的齊旭朝著金鑾殿走了去。
周易那個賤人,竟敢這麼輕易的就放棄了長郡,長郡失守,大齊四大邊城都失守了,他大齊的國門都被人拆開了,他怎麼還有心思作樂下去。
沒有過多久,有幾人踩著慌亂的腳步從北宮走出來,直接朝著金鑾殿而去。
齊國的兵力不比大梁,但是齊旭卻有著最後一張王牌。
“參見陛下。”蒼老的聲音傳來,一行五人走了進來。
“雲嬤嬤,你的人呢?潛伏在大梁的人呢?大梁現在都已經快要打到我這皇城來了,你的人都死到哪裡去了?”齊旭掐住對方的脖子,雙眼帶著鮮紅的血絲說道。
“回稟陛下,大梁兩派相爭,我們派去的人都被殃及了。”一旁有人連忙補了一句。
“殃及?十年的培育,不僅沒有在大梁內亂的時候添油加醋一把,反倒是做了陪葬品?我要你們有何用!”手中的力度又緊了一些,齊旭的眼中泛著雪光。
“陛……陛下,我們還有一人。”被卡住脖子的人艱難的道了句。
“對,陛下,我們還有一人潛伏在大梁國師身邊,陛下,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有人立刻附和道,這個時候她們已經無路可走了。
只是她們不知道,她們寄予希望的那個人早就已經叛變,傳信的人還沒來得及走出長郡就已經被帝長淵的人獵殺了,這會兒她們還懷著一線希望,卻不知道迎接他們的只是絕望!
齊旭冷哼一聲,直接將手中的人甩了出去,他暫且是信了他們一回。
“南國可有動靜?”他拿著帕子擦了擦手,冷聲問道。
“暗探來報,南國郡主有意出兵,但是南國國師慕聞卿卻並不支援出兵攻打大梁。”
“呵,養了你們這麼多年,這個時候可不就是用上的時候。”齊旭的眼神越來越冷,幾個半老的嬤嬤嚇的是瑟瑟發抖。
“是是是,陛下說的是,奴才這就給姑娘們傳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