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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摸了摸鼻子,走上前去裝模作樣的開啟聞了聞,道了一聲:“居然是□□。”
淡淡的一句,場下的人頓時驚呼聲一片,在軍營中比武輸贏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像這樣用一些不見得人的手段確實少之又少。
陳愷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暴露了,但是他還是存著一些僥倖的心理,還想要掙扎一番,他咬牙朝著徐風道:“你說謊,明明是普通的藥粉!”
眾人看了看徐風又看了看帝長淵,這兩個人都是凌寒的表哥,想必是一家人,自家人幫著自家說話也不是不可能,沒準陳愷帶著的真的是普通的藥粉呢,再說了陳愷這一個多月來在軍中的名聲也很大,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人,不像是那種會使用小伎倆的人。
“請軍醫大夫。”帝長淵沉聲道了句,徐風就站了起來,沒有過多長時間就將大夫拎了過來,這老頭第一回被這麼粗魯請來,臉色不好看的很,但是在觸及帝長淵那雙冰冷的眼眸的時候,還是老老實實的蹲了下來,將散落的白色粉末沾了一點,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
“呸呸呸,是哪個王八小子帶的□□!”他連吐了兩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吃到了嘴裡。
軍醫都已經出聲了,眾人這一次就算是不相信也不得不信了,一時間,眾人看向陳愷的目光也變得難看了起來,陳愷的臉上怒火翻騰,同時也是說不出的心慌,他要是得手了,那也算是將功補過了,但是沒想到現在不僅沒有得手還被人當面揭穿了,一個月來的努力瞬間就灰飛煙滅了,他當然惱怒的很。
“軍中可留不得你這樣狼子野心,危害他人的賊子。”帝長淵冷聲道了句,“將他拖下去。”
擺了擺手,徐風立刻上前來講陳愷拖著就往擂臺下走,手筋腳筋都已經斷了,就算是他想要自個兒走也沒有辦法了。
凌香寒突然覺得有些無趣了,她原本還想著將這人留下來,多觀察幾天,哪知道帝長淵是個做事利落乾脆的人,根本別說是想要套取訊息了,凌香寒估摸著他沒有將人直接砍了已經是夠仁慈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軍營之中已經有人給帝長淵取了個綽號,叫冷麵閻王。
凌香寒後來知道這事兒的時候還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這名兒還真是接地氣啊,雷的她外焦裡嫩的。
“你們沒有權利處置我,我是將軍親封的副將!”陳愷還在掙扎,徐風早已聽不下去了,在帝長淵發怒之前直接將人一掌劈暈,像是拎麻袋一樣將人給拎走了。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眾人對帝長淵的崇拜又深了幾分,還帶著滿滿的敬畏,凌香寒在旁邊是看的一愣一愣的,帝長淵似乎也沒幹什麼吧!
瞧瞧張良這一臉恨不得將他個供起來的表情,凌香寒突然覺得自己來軍營或許並不是個好抉擇啊!
“現在帝京的情況如何?”用膳的時候,凌香寒忍不住的問道。
這一回趙家是滿盤皆輸,京城第一世家就在這短短的幾個月指尖隕落了,這深宮裡的水可真是渾啊!
“趙貴妃已經被賜死了,但是吳皇后也損傷不少。”帝長淵淡淡的說道。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最得力的一個人自然是大皇子了,四皇子雖然在重要的關頭反咬了自己的母家一口,明哲保身,但是到底還是在皇帝那裡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連自己的母親敢殺的人,粱帝自然要防備一些了,至於二皇子,這一回因為被趙家反咬,手下的謀士也損失了不少,唯獨沒有什麼外戚相互的,出生算不上高貴的大皇子在這一次朝廷的血雨腥風之中是一點損失都沒有。
“韜光養晦這麼多年,雖然並不受粱帝寵愛,但是在臣子中留下的印象不錯,而且大皇子在帝京的口碑也不錯,若他日奪嫡之爭,最後留下的必定是他了。”凌香寒一點都不避諱的說道,沒有母家護著的,還是大皇子,這個身份不管怎麼說都不是那麼容易做的,能夠存活下來,心智想必也是過人的。
只不過眾人不知道的確實在那張看似仁慈的面孔之下是多少的黑暗,大皇子手下沾染的鮮血怕是也不少了,粱帝到底還是不會他來坐這個位置。
“你倒是瞭解的透徹。”帝長淵笑了一聲,緩緩的應道。
凌香寒聳了聳肩,並不作解釋,瞭解談不上,只不過是在帝京過來一段時日,帝京的局勢也看得差不多了。
“所以呢,下一步打算怎麼做?”凌香寒詢問道,大梁歷經幾個朝代,朝中的毒瘤像是生根了一樣,並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能拔除,這一次的大清除雖然規模龐大,但是到底也只不過是表面那些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