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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要讓這位慕丞相失望了,在她這兒還真是一點突破口都找不到,她是刀槍不入,帝長淵是百毒不侵,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就是不知道慕聞卿是屬於哪一種人物了。
凌香寒從慕一的手中接過了請帖,慕一轉身就走了,這態度和她剛剛見到徐月那會兒簡直是一模一樣,莫不成國師身邊的侍衛都是一個模樣的麼!凌香寒這般想到。
她看了一眼那規規矩矩的請帖,內容倒是簡單,不過是請她吃一頓飯罷了,凌香寒自然是知道這不是一頓簡單的飯,對她來說,目前的情況最好是什麼也不要管,什麼也不要答應,這宴會也最好是不去,可是……
自從她接過請帖之後,徐月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手中的請貼上,凌香寒想了想突然笑著朝著他道了句:“剛才的話想必你也都聽到了,我晚上要出去一趟,至於帝長淵那兒,隨你通報不通報吧!
大概是沒有想到凌香寒真的會答應,聽完她的話之後,徐月一臉茫然的表情,凌香寒覺得還挺有趣的,連著這兩天沉重的心情現在也散去了陰霾,總之還算是不錯。
“司樂大人,您最好還是不要去。”猶豫了一會兒,徐月還是說了一句。
“最好是不去,這不是還沒到最壞呢。”她的眼角帶著笑意。
“國師大人也不會讓您去的,您這兩日還是留在客棧裡吧。”徐月看著凌香寒臉上的笑意,心情有一些複雜。
“我去哪兒,什麼時候還得讓別人允許了?”原本溫和的笑容帶上了一些凌厲,看著徐月的表情也變得冷淡了許多。
徐月的這句話算是觸碰到了她的逆鱗,在長生殿裡的日子雖說是生不如死,在任務以外的時間都不能出宮,但是在宮裡從來都沒人敢限制她的自由,可是到了大梁之後,她舉步艱難,本來是一盤好棋,收了二皇子這個棋子她的日子想必也不會那麼的難過,偏生半路生出個帝長淵來,關鍵的時刻一次用都沒有頂上,倒是給她找了越來越多的麻煩。
她對帝長淵那點兒欣賞似乎也在被一點點的消磨。
“可是……”徐月看到凌香寒的語氣堅定,正想要說出口的話卻在那一瞬間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又給憋了回去。
“你們家國師的好話你就不用多說了,他確實是你眼中的好人,卻不是我眼中的。”凌香寒笑了一聲,拍了拍徐月的肩頭,徐月原本是想要閃躲的,但是凌香寒的動作確實出奇的快,在他挪開之前,凌香寒早已拍上了他的肩頭。
不再和徐月多說,凌香寒直接繞過他走出了客棧的大門,徐月眼睜睜的看著她從眼前走開,但是穴位被點住了,他這會兒想要追也追不上去。
凌香寒走了幾條街,將懷裡的請帖拿出來瞧了瞧,看來這個慕聞卿已經做足了工作,就朝著她的喜好來的,只不過慕聞卿不知道的是她雖然偏好美食,但是也就那樣,還不至於到瘋狂的境地。
她這一回也要單獨的會一會這位國師大人了,看一看他是否適合做自己的下一個合作物件。
下一個?凌香寒突然被自己腦海之中的這三個字給嚇住了,難道在自己的心中一驚將帝長淵當做了自己的人?凌香寒苦苦的笑了一聲。
雖然她確實是想過要依靠帝長淵的力量,她也真的是被帝長淵感動過,但是她最近突然覺得退縮了,有些迷惘。
帝長淵的處事手段非常的利落,但是也是獨行慣了,她因為他的一句話走出了大梁的皇宮,但是一直等到到達的那天她才知道帝長淵要帶她來赤城,只要她不開口詢問,帝長淵永遠也不會主動的開口,她覺得兩個人之間缺少的是信任,她也確實給過他機會了,但是帝長淵似乎並沒有把握住。
帝長淵在收到凌香寒要去赴宴的訊息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徐月才解開穴/道沒有多久,現在全身都痠麻的厲害,知道自己的失職,他現在半跪著也不敢起來,只覺得小腿漲疼的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啃咬一般。
帝長淵的臉色鐵青,過了半晌,才聽到他道了一句:“連地點都不知道,你還不快去查。”
他沒有真正的發火,但是徐月已經可以感受到自家國師周身的寒氣了,他不做聲,但是在心底已經告誡了自己,一定要將功補過。
帝長淵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怒意卻明顯了許多,不過這其中又帶著一些無奈,他這些天已經有些感覺到了,凌香寒似乎在疏遠他,他並不知道具體的緣由,但是她還能感覺到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她對他的信任似乎是越來越低了。
他以為是在交心,但是她似乎並不信任他。這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