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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跟著誰讀書?”
趙鬱又拿了一枚小蜜桔剝皮:“就是王府家學裡的先生,姓李,是一位舉人,四書五經也都通曉。”
慶安帝眉頭微蹙:“胡鬧!你是堂堂郡王,怎麼能跟著一個落第舉人讀什麼四書五經!你又不用參加科舉!”
趙鬱無所謂地笑了:“我一個富貴閒人,能讀些四書五經,明白些道理,也是好的!”
福王府中,除了世子趙翎,其他庶子都是按照富貴閒人的標準來培養的,包括他在內。
慶安帝看著趙鬱,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拳,半天才找回呼吸,胸臆間隱隱刺痛,過了一會兒方道:“阿鬱,你這孩子可真是。。。。。。”
送走趙鬱,慶安帝就命人送韓德妃回去了。
白文怡送走韓德妃,進殿向慶安帝回話,見他呆呆坐在御榻上發呆,忙上前道:“陛下——”
慶安帝視線漸漸聚焦,看向白文怡:“文怡,阿鬱已經被誤了。”
白文怡慢慢道:“陛下,有一句話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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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趙鬱一出宮門,候在外面的知書先圍了上來:“我的郡王啊,您老人家怎麼進去了那麼久,小的都急死啦!”
另一個小廝知禮牽著馬立在一邊,抿著嘴只是笑。
趙鬱看了知禮一眼,示意知禮牽著馬過來,認蹬上馬。
知書忙追著問道:“郡王,咱們這是回京中王府麼?”
趙鬱沒吭聲,一夾馬腹,往前去了。
他如今有了銀子,還不忙著去做自己的事,難道要回王府天天找打捱罵?
知書知禮忙也上馬跟著去了。
胡靈家裡兄弟多,他爹又在宛州,家裡就不甚管束他,他在延慶坊置了一個小宅子,佈置得甚是雅緻,打算做儲美的金屋,誰知美還沒覓到,宅子就被趙鬱被借了過去。
趙鬱這夜回到延慶坊這個宅子,洗漱一番就睡了。
第二天趙鬱一醒來,就吩咐知書:“你去請胡靈過來,我有話要和他說。”
知禮太老實,只有知書這樣的鬼靈精能把胡靈從京城的犄角旮旯裡給找出來。
待趙鬱洗罷澡出來,發現胡靈已經等在明間裡了,而且正在吩咐小廝擺早飯。
見趙鬱又是潔淨清新渾身散發著溼漉漉潮氣出來,胡靈笑眯眯道:“我的二哥,你可真愛乾淨啊!”
又問:“你這麼早叫我來做什麼?”
趙鬱聞到了胡靈身上脂粉味、酒味和別的奇怪味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便知他又到勾欄裡鬼混了一夜,就親自端起一盞清茶,遞給胡靈:“你先吃了這盞茶,清醒些我再和你說。”
胡靈接過茶盞,飲了一口,只覺得滿口清苦,後味卻是甘甜,就知是好茶,端著茶盞一口一口慢慢吃了,又起身去大肆洗漱了一番,這才過來陪著趙鬱用早飯。
用罷早飯,又用清茶漱了口,趙鬱這才道:“我請你過來,是要和你談正事。”
他思索了片刻,這才開口問胡靈:“你聽說過丞相武應文新奏上的鹽鈔法麼?”
胡靈雖然是巡鹽胡御史之子,卻還真沒聽說過什麼“鹽鈔法”當下做洗耳恭聽狀:“二哥,你說吧,我聽!”
趙鬱便細細和胡靈解說了一番:“如今朝廷在西北用兵,糧草要從東南運到西北,即使有運河,損耗也太大了些,武丞相就向朝廷建言,商人自己把糧草運送到西北邊關,邊關把朝廷特製的倉鈔發給商人,商人可用這倉鈔換鹽引,然後拿著鹽引去朝廷指定的鹽場領鹽發賣,這樣朝廷就不用花費人力物力往西北運送糧草了。”
胡靈聽得雲裡霧裡:“哥,這聽起來是個好主意啊!”
趙鬱微一沉吟,道:“原本是好想法,可是太容易被人鑽空子了,比如我,我就會想,我不用去運糧換倉鈔,我只要買進別人的倉鈔,再去找你爹換成鹽引支鹽,同時想辦法讓你爹先給我發鹽引,給別人都晚發半個月,而鹽又是老百姓過日子缺少不了的,就這半個月的時間的差別,就能讓我發一注大財!”
胡靈一聽,忙道:“哥,這生意可以做啊!”
又情不自禁道:“哥,你可真聰明,人家武丞相剛奏上的鹽鈔法,為的是自己人發財,卻被你給識破了!”
見趙鬱神情凝重,胡靈忙道:“哥,現如今武丞相家族,還有你那嫡兄趙翎的外家孟家,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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