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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讓他留下來,怎麼就被曲解成了我想伺候他呢?莫非我表達的方式有什麼不對?果然是太含蓄了點兒麼?
這廂我還沒來得解釋,只聽那廂他又立馬補了一道:“唔,正巧好幾天沒洗澡了,你先幫我打盆洗澡水吧。”
“……”
這些年來,我總以為自個兒厚臉皮的功力已經煉得如火純情,不料長江後浪推前浪,一山還有一山高。跟陸澈這麼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將燒好的熱水一桶一桶地倒入澡盆子裡,心裡納悶極了。
我冒著被人砍死的風險當了一回恩人,不僅沒享受到恩人的待遇,還莫名其妙地成了下人,這叫我如何不納悶?
按理說,他本該尋死尋活地要感激我救了他,即便不來個以身相許,也好歹分我幾千兩家產。但這故事發展到此處,怎麼反倒成了我巴巴地要伺候他,感激他替我還了債?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著澡盆子裡的水裝得差不多,又將今日新買的衣裳拿出來放好,我方打算到屋外去蹲著,順便好好將這亂七八糟的發展路線解上一解。
哪知前腳還沒踏出房門,後腳陸澈就問我:“你到哪去?”
我回過頭:“自然是出去候著呀!”
陸澈站到澡盆邊:“你方才不是說要伺候我?”他閉上眼,張開雙臂:“來,替我脫衣服。”
我腳下一軟,扶著門框顫抖道:“這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親啊!”
他張開眼,緩緩將手放下來:“要說授受不親,昨夜你救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過了,現在還怕什麼?”
我捂著胸口道:“那是因為你昏過去了啊!我為了救你才看的。現在你清醒著,且還打算清醒地著看著我看著你的身子,還要看著我在你身上摸來摸去,這……”
這……咦?這不是更好麼?我看了他的身子就要對他負責,那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嫁到陸家。只要成了他的妻,他的錢就是我的錢,我想花多少就花多少,想賭多大就賭多大,簡直就是長期飯票啊!
正想得出神,陸澈忽然將我喚醒,饒有興致地道:“你方才說,萬一我把持不住,然後呢?”
我呆了一呆,想起我爹說過的一句話:世上的喜劇不需要金錢就能產生,但世上的悲劇多半都與金錢脫不了干係。為了我將來的人生不悲劇,老孃今晚就豁出去了!
想罷我乾笑兩聲:“呵呵呵,沒什麼沒什麼,我們來脫衣服吧。”
見我不再推辭,陸澈也不再多問,點點頭便繼續閉上了眼睛。
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見他已經擺好了姿勢,便開始不聲不響地幫他脫衣服。
縷金的腰帶解下來,陸澈寬大的外袍就如失了骨頭般鬆散開去,“嗖”的一聲,綢緞摩擦的聲音就是好聽。拉著他外袍的袖子一扯,滑滑的綢料便極輕易地被剝落下來。
如今僅剩下一件帶血的寢衣將他包裹著,結實的胸膛凹凸有致。
我偷偷地吞了口唾沫,半眯著眼睛開始幫他除去最後一件上衣。
大約手抖得厲害,脫到他左邊袖子的時候沒控制好力度,牽動傷口,令陸澈微微皺了皺眉。
其實他不皺眉還好,他這一皺眉,我的手就抖得更加厲害,以至於脫另一隻袖子的時候,“嘩啦”一聲,整個袖子就這麼被我扯了下來。
夜黑人靜,這一聲也就顯得格外清脆綿長。
我被這聲音一嚇,整個人就瞬時望著扯下的袖子呆住了。
陸澈眼睛猛地張開,看了看身上少了條袖子的衣裳,又看了看我,神情有些無奈:“你不必緊張成這樣吧?”
我不好意思地將視線下移,瞅到他寬闊的胸膛,趕緊將頭扭到一邊:“誰、誰緊張了?我不過是想試試你這衣裳做得結不結實。”為了增加此話的真實性,我又垂頭看了看手裡的袖子,皺眉道:“你看,這線一扯就斷了,一看就是裁縫偷工減料的結果。”
語畢我將掛在他身上的那一半衣裳也除下來,拎在手裡看了看,忽然靈機一動:“說起來我就認識一個裁縫,活好、靠譜,要不要介紹給你認識?報我的名字可以打九點九折。”且事成之後還能分我兩成的利潤。
陸澈聽完似笑非笑:“下次吧,今日你已經幫我買了兩身。”
我一想也是,若放在尋常人家,兩身新衣裳能穿好幾年了,他雖然有錢,但也不至於穿了就仍。
我想了想,又道:“沒關係沒關係,你的隨從要是想置辦衣裳也可以找我,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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