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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還能欺負欺負小穀子,多愜意的人生啊!真是越想越傷心。
陸澈弓著身子瞅我一眼:“委屈了?”
我抹一把淚花子:“我哪敢委屈?只恨自個兒爹孃死得早,又沒能攤上像顧小姐那樣好的家世。每日奔命似地為下半輩子攢錢也就罷了,還要時時受人威脅,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那叫一個心酸。
可心酸了好一陣,頭頂的人也沒什麼動靜,等得人心裡沒底。我顫顫巍巍地抬頭看他一眼,發現他正噙著抹笑,一動不動地將我看著。
此時此刻,我只覺得他這個笑十分的毛骨悚然。尤其是將他前面說的凌遲相結合,這個笑容落到我眼裡就簡直跟老虎撲食獵物前的笑容沒什麼兩樣。
我汗津津地改口:“其實我絲毫沒有抱怨你威脅我的意思……”想想又覺得不對:“其實我不是說你在威脅我,這句話它就是個形容句的句式,主要還是想表達我在慘兮兮地過日子。”
說完一抬頭,發現他笑得更開了,且還伸出爪子,啊不,是聖手,揉了揉我的後腦勺:“看來是有些委屈。”
肯定委屈,絕對委屈!整天被威脅著要砍頭,誰不委屈?但我還沒摸準他這句話要表達的意思,愣是沒敢點頭。
陸澈下了床,又抓著我將我拉起來:“放心吧,顧氏已經送回了瓊華殿,母后訓斥了她,應該會消停一段日子了。”
啥?這麼快就給送回去了?
我弱弱的問:“太后她老人家不是最喜歡她了麼?怎麼捨得訓斥她?況且,顧氏好像也沒犯什麼事兒啊……”
陸澈似笑非笑:“既然她沒做錯什麼,那你這一肚子氣是哪來的?”
我低著頭,沒敢搭腔。
顧氏借題發揮固然可恨,但您明知道這個不也屁顛屁顛地去了麼?本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怎麼聽著眼下的意思,是要將一切責任都推在顧小姐一人的身上?真是君王之心不可測,昨晚才手牽著手睡了一遭,今早便將人家給賣了。
陸澈見我半天不答,忽然眼神一凜:“莫非,你是在生我的氣?”
我連連擺手:“豈敢豈敢。”
皇上您永遠是對的,我哪敢生您的氣啊?腦袋不想要了是吧?
我垂著頭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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