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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陸澈,直到我的針法越來越嫻熟,繡工越來越好,甚至將整個荷包繡好,他依然沒有來。朝中都道我支走了嚴家的女兒,不讓他充實後宮,善妒失德,遭到了他的厭棄。
往常這些言辭以顧家為首,如今風水輪流轉,蹦躂著詆譭我的人變成了往常對我送禮奉承的嚴大人。
小玉說嚴大人不知好歹,還一個勁兒地罵當初牽線搭橋的小喜子吃裡扒外。小喜子看我如今這樣,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跪在我跟前認錯扇耳光。
其實這事著實跟他無關,對於嚴大人如今這個做法,我也是打心底的理解。寶貝送出去了,女兒也送進了宮,眼瞅著就快要當上貴人了,卻被我一道懿旨賜給了一個小小的侍衛,換了誰都咽不下這口氣。他要造謠詆譭也便由著他去。
再有就是打悶棍一事辦得盛大辦得妥帖,罪書全國張貼後,殷修被收了監,陸澈整日忙著審查治罪和安撫顧家,他也不敢鬧到陸澈跟前去。加上太后一家正忙著營救殷修和準備陸澈的壽辰,更是沒空搭理他。這事兒頂多也就只能嘴上說說,反正已成定局。
如今整個前朝後宮都忙得不可開交,倒是我這昭純宮清閒得很。每日就繡個花,打打扇子,對什麼都不聞不問。
臨近陸澈壽辰還剩兩天的時候,小玉終於看不下去了,整日像只蒼蠅似的將我圍著:“娘娘,後天就是皇上的壽辰了,到時候文武百官都會到場,要不,您去跟皇上商議商議那天穿哪件衣裳?”
見我只盯著手裡的荷包愣神,又繞到我的左邊道:“您紮了多少次手才繡出這麼好看的荷包啊!要不,您先提前給皇上送去?皇上他一定高興。”
見我將荷包放下了,她又繞到我右邊:“娘娘,打殷修悶棍這注意還是您出的,如今終於將他收監定罪,這其中也有娘娘的一份功勞啊!娘娘不趁機去找皇上要點什麼賞賜?您那箱子裡可是好久都沒添東西了呢!”
一說到錢財,我倒是想起一件事,趕忙囑咐她:“等到嚴小姐大婚的時候,咱們將那尊郎紅釉玉淨瓶和玉觀音送去給她做嫁妝吧。這些本就是嚴大人送來的,如今事兒沒辦成,理應物歸原主。”
小玉點點頭,愣了愣,又皺眉道:“哎呀!娘娘,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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