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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計較了吧?”
太后臉色一沉:“她受了冤屈?那就是說此前哀家與茗兒合夥誣陷她了?”
陸澈垂首:“兒子不敢。”他斜一眼一旁的顧小姐:“但這件事本就蹊蹺,至今也尚無定論,說皇后冤屈也不足為過吧?”
太后不悅地望向別處:“就算她覺得冤屈,但也不能作為大鬧瓊華殿的理由。主子犯錯都是奴才的不是,哀家不罰她,就罰她身邊的這個宮娥。”
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再往上一竄,立馬就想站出來。
小玉趕忙在一旁扯了扯我,死命搖頭。
只聽陸澈道:“那就罰小玉三個月俸祿,二十下板子吧。”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作惡的人不懲治,受委屈的人還要被罰?
我站出來道:“……”
我什麼都還沒來得及道,小玉搶先道:“謝皇上,謝太后,奴婢這就去司正司領罰。”
我登時氣得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一肚子氣
作者有話要說: 小修了一下。
陸澈不幫我討回公道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幫著太后懲治小玉?小玉不讓我為她說話也就罷了,還自個兒跑去乖乖領罰?
敢情我鬧了半天都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
顧氏此時得意得臉都要笑歪了,太后也一副“你再囂張一下看看”的模樣。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在我這兒,恨不得手舞足蹈地宣揚這場仗打得多麼漂亮。
我憋著一口氣,轉身就走。
什麼告退行禮,什麼狗屁規矩,統統都顧不得了。心裡又氣又委屈,只恨當初貪財好色,想出什麼一賭定終身的法子贏了陸澈。更恨陸澈來了卻不幫我,反跟著他們落井下石!
一路怒不可揭地回到鸞鳴殿,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垂著頭,生怕動作大些就被我逮著機會出氣。只有小喜子一人心急火燎地問我:“娘娘可是在太后那裡受了什麼委屈?下午奴才一聽說您被太后請了去,就立馬通知皇上去了,皇上他可有趕去瓊華殿?”
我伸手接過宮娥端過來的一杯茶,“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去了,但還不如不去呢!小玉此時正在司正司挨板子,還罰了三個月的俸祿。”說完將茶杯扔到一邊:“這什麼破茶?一點都不解渴!”
遞茶的小宮娥顫顫巍巍地道:“這可是宮裡最好的雨前龍井了,娘娘您昨日還說好喝來著,特地命奴婢每日備上一壺。”
我正要發作,小喜子慌忙將那宮娥趕了出去:“糊塗東西,娘娘不過氣頭上隨意說一句,你頂什麼嘴啊!”
語畢又轉頭看著我:“那娘娘怎麼一個人回來了?皇上呢?”問完再掃一眼我腳上沾了泥土的足衣,驚訝道:“娘娘的鞋呢?跟去的宮人也太不懂事了,竟然讓娘娘光著腳走回來!”
雖說知道他是在關心我,但總覺得小喜子今日格外話多。
我揉了揉發緊的太陽穴,強忍著怒意:“是我自個兒要走回來的。”未免當場發作,連忙不耐地揮揮手:“先別管我了,趕緊去把小玉接回來。”
他急忙點頭:“是是是,捱了板子走不得路,奴才這就著人去接。”
看著他出了殿門,我心想這下總算清淨了。
不料沒一會兒,外頭就傳來宮娥太監給陸澈請安的聲音:“皇上萬安。”
我捂了捂額頭,揣著一股小火苗從圓凳上跳起來,立馬就想去關門。
哪知道起得太急,一個沒注意就撞上了跟前的小几子。桌面猛烈搖晃之下,方才扔掉的茶杯順勢滾動,滑出邊緣,“砰”地一聲跌得粉碎。
我則重心不穩,在半空抓了幾下沒抓住,膝蓋處“嗵”地一聲悶響,手腕就磕在了破碎的瓷片上。
鮮血急速浸出,眨眼的時間就在青石磚上血流成河。襯著雪白的瓷片,血珠子看起來格外的奪目鮮紅,甚至還有些駭人。
我想今日還真夠倒黴的,也不知是不是跟這皇宮犯衝。
還來不及爬起來,陸澈已聞聲奪門而入,當先一步奔到我跟前,將我手腕的傷口死死握住。火燎情急間,朝竇忠大喊一聲:“快叫太醫!”
一聲落下,整個宮裡的太監宮娥都瞬時忙活起來。大夥兒奔走相告,找紗布的找紗布,翻傷藥的翻傷藥。
我懵懵地坐在地上,手腕被他狠狠一捏,立刻驚呼:“啊,痛痛痛。”
他額上佈滿密密麻麻的汗溼,一雙鳳目狠狠地盯著我道:“現在知道痛了?你倒是真對自己下的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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