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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心肝一顫:“其實我覺得自個兒無才無德,實是當不起母儀天下之責。”
他閒閒地斜我一眼,惋惜道:“可是皇后每年有年例千兩,緞織綢布百匹,金線二十綹,貂皮八十張,燕窩……”
我慌忙抓著他的手認真道:“其實你應該看得出,我這個人還是比較有潛力的,只要加以時日培養,他日就算不能母儀天下,也至少能母儀一方。”
陸澈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手背:“我看好你。”
陸澈說我的冊封禮定在三日後,由於此前還沒有自己的宮殿,可暫時住在他的廣陽殿裡。我略一考慮,覺著夫妻間同住一室本就是人之常情,只有房子大了,老婆多了才需要分房睡。而陸澈只娶了我一個,又是正妻,便安安穩穩地住了下來。
然而陸澈還說,要穩坐皇后之位就要替他延綿子嗣,誕下皇室中的嫡子。
我再一考慮,也覺著有理,便天真地聽信了他的建議。
然而陸澈這個殺千刀的卻沒有告訴我,夫妻間並不是只需睡在一張床上就可以懷上孩子,是以……這一晚發生了令我此生難忘的大事。也正是這一晚,無知的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洞房花燭。
當時陸澈莊嚴肅穆地道:“其實這件事我們本該在洞房花燭的時候就做了,但當時條件受限,出了點小狀況。如今我廣陽宮的床鋪很是結實,你不必擔心再發生上次那樣的事。”
為了驗證他這番話,我特地在床板上蹦躂了幾個來回。直到發現他這張床既不叫喚也不搖晃,方乖乖地躺下,還頗熱情地邀請他一道上來。
如今回想,其過程簡直不堪回首,連帶我第二天下床腳下都有些飄飄然。
反觀陸澈,他倒是精神十足。奏摺看了三摞,早飯吃了兩碗,末了還似笑非笑地望著我道:“皇后的身子不行啊,日後還要多鍛鍊鍛鍊。”
我險些一口濃粥噴出來:“不必了不必了,現在這樣我就已經很滿足。”
他自顧自地笑了一會兒,抬手招了個宮人過來,指著宮人手裡的東西道:“你看看,這些喜不喜歡。”
我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只見宮人的手裡舉著個海碗大的紅木盒子。盒中的寶石璀璨剔透,大珠小珠雜亂無章地堆砌在一塊兒,誘人極了。
我迫不及待地將一顆翠綠色的珠子攥到手裡:“這是什麼?”
陸澈看也不看:“東海的夜明珠。”
我歡喜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捧著盒子道:“這麼多啊?都是給我的?”
他點點頭:“你喜歡擺著看就擺著看,看厭了拿來丟著玩也行。”
我登時興奮得有點想哭:“皇上您真闊氣!”
這要拿去換成銀子,得是多少錢啊!要是在賭坊賭個二兩銀子一局,輸三天三夜也輸不完吧?
還在興頭上沒下來,陸澈又抬手一招,從殿外招進來一個宮娥:“你入宮不久,對宮中的事務還不太熟悉,這個宮女日後就跟著你了,有什麼事吩咐一聲就行。”
我慌忙點頭。
他又道:“我還有事要辦,你要是閒著無聊便自個兒在宮裡頭轉轉吧。”
我再將頭點了兩點。
直到看著他走遠了,方順手拿了個夜明珠遞給一旁的宮娥:“拿著,就當是見面禮了。”
小宮娥萬分激動地接過去:“謝娘娘,小玉日後一定盡心竭力地伺候您。”
我擺擺手:“客氣啥?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只要我犯錯的時候你幫我兜著點兒就行。”
小玉手上一抖,珠子登時就有些拿不穩了,顫顫巍巍地道:“皇后娘娘母儀天下,是不會犯錯的。”
我再擺擺手:“誒,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她清秀的小臉僵了僵,小心翼翼地道:“您是皇后,即便錯了,也是對的。”
我聽得心花怒放,直覺這個小宮娥還挺上道,是個懂規矩識時務的,陸澈真是沒替我選錯人。
將一盒子夜明珠放到床下藏了,我道:“宮裡最近的賭坊在哪裡?”
小玉一臉驚訝:“啊?”
我認真地看著她道:“你們宮裡該不是連個賭坊也沒有吧?”
她為難地攤了攤手:“這個真沒有。”頓了頓又似想起了什麼,道:“不過皇上還沒什麼妃嬪,宮人們大多閒散,無事時也私下玩兩把骰子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