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頁)
昔日她凝著她的眼眸通紅,顫著手將另一株紅繩拾起,而後伸出手,將手裡的紅繩同樣套進他的手腕裡。
她含淚與他言――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願意與你比翼雙飛,生死相隨――】
她的每一句每一個詞每一刻的心情,他都知道他都記得他都清楚。
可是她把他們之間的定情信物取下還給他了。
她把……他們之間所有的回憶都抹滅掉了。
男人盯著眼前女子的眸,見她神色清明的望著他看,一點異常都不曾有,眼神漸漸的黯淡下來,聲音裡不自覺的帶著幾分顫音。
“你果真……都忘了……”
心底的酸澀湧上,竟比之前的妒意和怒意更叫人難受,他尋不到出口找不到端倪可以拯救這樣的心情。
他的視線挪移,落在她纖細皓白的手腕上,那裡有一道疤痕,應該是當初為他獻血而割破的。
疤痕蜿蜒在她嫩白的手上,那麼鮮明刺目的一道,想讓人忽略都難。
他心中一窒,竟鬼使神差的舒展手指,摩挲著她的手腕,口中喃喃,“當時很疼,對不對?”
鬱唯楚面無表情的攥緊了手,男人卻是痴痴的,甚至有些潛意識的將那紅繩再次套進她的手裡。
紅繩穿過她的手指,鬱唯楚卻驀然將寒墨夜的手甩開,連同那紅繩也一起推離了開來。
這一回寒墨夜沒有任何的用力,被人大力甩開的時候,甚至還往後退了兩三步,眸色深痛的凝望著她。
鬱唯楚什麼都沒說,扭頭便要走,當男人再一次要抓住她的手時,鬱唯楚直接先奪過了他手裡的紅繩,手腕用力一甩便將那紅繩往一旁的湖邊扔了去。
紅繩上串著相思豆,基本上沒什麼重量,墜入湖面的時候也只是輕輕的暈開了湖面,掀起了一點漣漪。
寒墨夜當場怔在原地。
鬱唯楚深深的吸了口氣,“現在你可以死心了,別再糾纏我――”
言罷她轉身便走,步子剛走兩三步,那身後砰的一聲,猛地響起水花四濺的聲音。
“主子!”
鬱唯楚的腳步一滯,猛地側身回看,身後的男人已然不見,只是有一個面容焦慮的女子匆匆上前,跑向湖邊,“主子……”
鬱唯楚的瞳眸深深一縮,從眸底深處湧上來的驚色無法遮掩。
男人欣長的身子沉入湖底,偶爾又躍上湖面換氣,之後又沉入湖底,想也清楚他在找尋著什麼。
落蘇不會水,只能在岸邊乾著急。
她的眼眸紅了又紅,“主子,您的傷還沒有好,大夫說了不能沾水的啊,您快上來……”
鬱唯楚的腳就像是生了根一般,挪了半天竟都移不動。
等周遭響起了一些嘈雜的聲音來,她這才輕輕的垂了垂眼眸,將視線從湖面中收了回來。
她緩緩轉身,鳳瀾的精緻俊美的容顏遠遠的入了眼簾。
鬱唯楚的腳步這才稍稍的挪動了下。
她朝他走近。
鳳瀾依舊坐在輪椅上,不久前被寒墨夜揍了一拳的印記,明顯的印在了他的唇角處。
他的目光堪堪的落在鬱唯楚的臉上,見她面上面無表情,神色毫無波瀾起伏,而豔紅的唇上卻紅,腫的厲害。
不是沒見過此類曖,昧的痕跡。
不是不清楚何以會造就如此的景象……
搭在輪椅扶手上的手一點點的收緊,男人的眉頭緊鎖,菲薄的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望著她一步一步朝她走前。
鬱唯楚站到鳳瀾的跟前,只說了一句,便繞開了他的輪椅,徐步離開了原地。
“把他驅出納蘭罷,我不想……再看見他了。”
……
…………
一天的時間都沒有過。
僅僅只是過去了半天的時光,納蘭帝都就像是炸開了鍋一般,傳聞滿天飛。
順天國靖王與六王鳳瀾大打出手,一戰成名。
不過兩人究竟為何而出手,原因暫且不得而知。
只是知道在他們對戰的不久後,順天國的靖王意外落湖,聽聞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在湖裡呆的太久,小腿抽搐竟昏迷在湖底。
其貼身婢女為救自家主子,以身試險沉入湖底,也差點沉溺的湖底,幸而順天國靖王的侍衛及時趕到,這才救下了兩人。
這橫豎不過一場鬧劇,最最令人吃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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