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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你就這給我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待著,哪兒也不許去!”
江梧桐看向了伍淑華。
季悟也望向了伍淑華,伍淑華的臉上浮現出深深的怒意,也有一些莫名的酸意,俯身附耳與曲漓說了句什麼話,聲音太小聽不大清楚,須臾便站直了身子,等再望向江梧桐的時候,敵意深重。
後者一臉茫然的看了看面色難看的曲漓,又瞧了瞧伍淑華,最後季悟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作為結束語。
江梧桐眉頭微蹙,也沒說什麼,轉身掀開簾子出了帳篷。
夜色沁涼,過了一會有人過來探視。
是官兵頭子,在衙門裡應該是比較有威望,但不是縣令的人。
小小的帳篷住四個人,轉身都轉不了,現在物資齊全了,那人揮手讓人再去備好一個帳篷。
季悟出聲感謝,那人笑道,“爾等特此來參加救援,將生死置之度外,一心為民做事,爭分奪秒救助無辜的百姓,是我們該感謝你們。”
季悟道,“可是我們並沒有幫上忙。”
確切的說,不僅是沒有幫上忙,反倒還給人添了麻煩。
那人搖了搖頭,“你們只是來的不巧,沒來一會兒就碰到了地面震動,但依舊是救了人。而且身有所累還心繫百姓,確乎是我們的模範。”
季悟笑了笑,“我們是一體的。華夏兒女,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好,好,說得好,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那人眉開眼笑,又說了幾句誇獎的話,便去慰問下一個帳篷的傷者了。
伍淑華看了季悟一眼,“師兄?”
“你和梧桐住在一塊罷,等她回來你就帶她去歇息。”
“師姐只是手受了傷,但腿腳方便,行動上也沒什麼大問題,”伍淑華的目光投向曲漓,“曲漓的手也受了傷,我和師姐應該分開來,照顧你們兩個傷勢較重的人才對。”
曲漓淡淡開口,“十分積極的爭取,我和江梧桐一塊住。”
有了之前的事情發生,季悟是再如何也不會同意曲漓過分靠近江梧桐了。
這一次自然也一樣。
幾人發生了分歧,伍淑華臉上的表情幾乎是僵住的,“我哪裡比不上師姐了,照顧你一個傷患我還不夠格麼?!”
曲漓看也沒看她一眼,掀開帳篷就往外走,伍淑華二話不說追了上去。
外邊的雨勢在之前就收住了,人來人往,曲漓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去尋江梧桐。
伍淑華要攔,他徑直從她的身側繞過去,連她的衣角都沒挨著。
心中堆積了一日的怨氣和醋意倏地就爆發出來了,伍淑華死死的咬著唇瞪著男人的背影,“江梧桐江梧桐,你什麼都是江梧桐,護著她的也是你,給她上藥的也是你,你怎麼不看看我,我也受傷了的!”
季悟推開她的時候,她被甩在地面上,當時情況亂,她又處於高度緊張狀態,所以沒感覺疼。
後來他們三個被救出來,她走路的時候,這才發覺腿上有些疼意。
自己尋來了帳篷,掀開腿上的裙子這才發現,原來她的腿上磕破了一塊皮,流了點血。
雖然傷口不深,可傷口比較大,她每走一步,那裙子都磕著她,疼的鑽心。
曲漓腳步未停,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句話來,嗓音溫淡的辨不出情緒,“去找季悟上藥,他的手沒受傷。”
“我不要他,我就要你――”
男人步子頓了頓,慢慢的側過身子望向伍淑華,他的唇角牽出一抹笑,仿若是世界上最溫柔動人的笑意,可說出的話,卻能叫人驟然處於冰窖之中。
“不是所有的人,都配我出手救治。”
世間神醫,肆意跋扈,臉蛋人畜無害,但性情,卻素來是捉摸不透的。
“你敢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伍淑華的臉色變了又變,雙手握拳極力的忍耐著,“你就不怕我說出你的真實身份,不怕我會讓江梧桐恨死你麼?!”
男人挑了眉梢,薄唇剛扯出幾分弧度,伍淑華就猩紅了眼眶注視著他,“你要是不幫我,我馬上就去找江梧桐,我要告訴她,被她稱之為姐妹多年的人,是個男人,是個居心叵測的男人,是個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
他是男兒身又如何?
他曲漓可從未在江梧桐面前承認過,他是女兒身。
毫不猶豫的轉身,曲漓邁開長腿就往前走,女子的音量愈發拔高在他身後喊著,略略帶了絲哭腔,也不曾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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