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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道,“不過本王允你這般放肆,多喚幾次,聲音嬌,媚點……”
鬱唯楚,“……”
“乖,多喚幾次,嗯?”
“……起開,用膳。”
……
…………
縣城裡尋不到落腳的地方,像寒墨夜這種有頭有臉的人,自然不會委身下住勾欄這種風塵之所。
何況他實在是討厭女人濃烈的脂粉香。
所幸曲漓尋了一輛馬車回來,他用膳用藥過後取了點水擦了擦身子,便躺在馬車歇息了。
許是真的疲倦不堪,連鬱唯楚躺在他的身邊,他的話也不多。
最開始的時候是盯著她的傷口看,眸底溢著心疼之意,鬱唯楚嘴上說沒什麼,心裡倒是有幾分甜。
然後男人俯身親了親她綁著紗布的傷口,而後抱鬱唯楚睡覺。
曲漓坐在馬車外側,將馬匹趕到另一個靜謐的地方,便也開始歇息。
回京之路漫漫,車裡的男女又無所忌憚,想親就親,摟摟抱抱,看的曲漓十分眼紅。
起初他還有理由鎮壓一下,畢竟寒墨夜的身子的確還不是很利索,暫且碰不得鬱唯楚,更不能與她有過分的親密接觸。
寒墨夜就拉臉給他看,他當時還十分傲嬌的回了句,看也沒用,還是得忍著。尤其不能見血。
之後,寒墨夜熬過那兩天寡淡的日子,卻是十分猖狂。
時常將他當作下人一樣任意支開,壓著鬱唯楚上下其手。
整一個像是脫韁了的野馬一樣,任由情,欲溢滿眼眶,偏生又不能真做。
每每曲漓見著鬱唯楚滿臉羞紅,必能瞧見寒墨夜欲,求,不,滿的臉。
心生一陣嗤笑,暗笑寒墨夜做作孽不可活,隨即卻是想念一人想的打緊,渾身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立即趕著馬車,恨不得明日就能趕到帝京。
然寒墨夜豈會如他所願。
被棒打鴛鴦兩日,寒墨夜便用整個回京的日程好生虐了曲漓一番。
他服用了藥物,現在身子康健起來,在短時間之內不會受到蠱毒的牽累。
等到了花都,幾人正巧趕上花燈節,於是寒墨夜便利用起來和鬱唯楚約會。
曲漓則被流放到一旁,愛幹什麼幹什麼。
兩人牽著手,穿梭在花燈街道。
鬱唯楚曾經也與王德斌一起穿梭過花市,路邊擺著奼紫嫣紅而盛放的花,美豔的不可方物。
如今是各種奇形怪狀的燈籠,裡邊燃著燭火,或許一盞燈看起來很普通,但成千上萬的燈盞舉目看過去,卻是十分的美妙,壯觀。
鬱唯楚的心境也不一樣,大抵陷入戀愛的女人都容易歡愉。
跟自己男人相處的時光,哪怕是一分一秒,都覺得甚至甜蜜喜悅。
寒墨夜應該是來過花都的,對花都的地形,街道的位置都十分熟捻。
他緊緊牽著她的手,十指相扣著。
兩人走上拱橋,鬱唯楚便指著橋下的蓮花燈哎了一句,“看起來好漂亮,我也想放燈。”
男人輕笑著嗯了一聲,他身上只著了件單薄的青衫,將華貴衣物全都褪下,長髮束起,俊美的臉白皙乾淨,在柔和的燈光下,看起來真就是個翩翩少年郎。
毫無銳氣,毫無殺傷力。
他生的一直這麼好看,鬱唯楚曾一度痴迷與他的容貌,卻不想走過那長長的古道,惹來一眾春心氾濫的少女。
還有人時不時的上前探尋他的家世,可已娶妻,要不要納妾之類的……
本來依寒墨夜的性子,這種話題他絲毫不感興趣,目光稍稍冷冽一些都能嚇退那一眾少女。
偏生鬱唯楚對此事十分耿耿於懷,揪著他的胳膊一個勁的忍耐,他便索性什麼話都不說,等著她受不了眯著眼回問,“我這麼大個人,您老眼神是不好使還是怎麼的,看不出來我是這小子的女人?!”
那羞答答聲音無比甜美嬌柔剛上前來冒昧相問的女子,頓時就鬧了個大紅臉。
她看了看不說話唇角輕輕勾著笑意的清俊少年,再瞧一瞧滿身殺氣眯著眼瞅她的……姑娘,登時就結結巴巴道,“對不起……我以為……你是這位公子的貼身婢女……”
鬱唯楚,“……”
那女子說完依依不捨的看了寒墨夜一眼,轉身便掩面離去。
鬱唯楚回眸看向寒墨夜,語氣裡帶著絲絲涼意,“貼身婢女……我像麼?!”
她生的貌美膚白還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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