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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只是想單純的想用處子血解蠱。”
曲漓挑著眉頭,側眸看著鬱唯楚的眼睛,“秦風之……他只是知道你是藥引,其他的基本上不清楚,怎麼告訴你?”
他看著她恍若失神的樣子,唇角掀了掀,不甚在意的又問了她一句,“你不是介意王爺對其他女人上下其手,你是介意……王爺取走你處子血的事情?”
有人說過,女人和男人想問題的方式不一樣。
女人注重細節注重過程,男人清一色注重結果。
他和寒墨夜都以為,鬱唯楚當初是被那場假戲給逼的傷心欲絕,卻是誰都沒想過,問題竟然是出在了這裡……
還是一個誰都不太會提起的事情。
畢竟當初他和寒墨夜,就是因為只用她處子血做藥引的問題,而大吵過一架。
寒墨夜顯然與他一般,一廂情願的以為就是他最後給鬱唯楚的那麼一擊,才導致今日之結果,然……
也終於想通,為何寒墨夜解釋了當初的事情之後,鬱唯楚會如此的無動於衷。
根本就不在點子上。
鬱唯楚嬌小的身子忽地有些站不住,她的手撐在一側的床沿邊上,穩住了身子。
面色發白著,她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曲漓,唇角微微張開,卻是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
宮裡來了人,說是因早上的事情,皇后找寒墨夜討要說法。
寒長玉本就一肚子的火氣,聽言二話不說就讓落蘇備車入宮。
忍了皇后這老妖婆這麼久,一是覺得事情不過分所以無所謂,二是他們兩方,出了寒子晏會像跳蚤一樣,偶爾蹦躂一下,但也無傷大雅所以得過且過。
這一次寒墨夜又重新變回了那個鬼樣子,寒子晏行刺侮辱在前,皇后竟還敢為寒子晏喊冤?!
天殺的,是當她的小夜身後沒人麼?
寒長玉入宮,很晚都不曾回來,寒墨夜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躺就躺了一天。
曲漓昨夜一宿沒睡,鬱唯楚便讓他先回去歇著。
落蘇千離陪寒長玉入宮,千世得將昨夜寒墨夜披好的文案分送出去,府裡就只有她和管家伺候寒墨夜。
寒墨夜遲遲不醒,鬱唯楚又給他把了好幾次脈,確定沒什麼大礙,身子溫度也正常之後,便起身,離開了臥房為他準備點吃食。
不論是生病還是如何,都不能不吃東西。
她端了一碗補湯和一些寒墨夜平素喜歡吃的食物,一隻手託著托盤,一隻手推門。
進屋之後,她將托盤置在屋內的桌面上,內室傳來一些響動,鬱唯楚側眸望去,隔著珠簾見床榻上的男人緩緩的坐起了身子。
鬱唯楚面上一喜,忙又端起手中的東西朝他走去。
“你醒了。”她將托盤裡的補湯端出來,放置在一側的小圓木桌上,“我剛剛還想著怎麼叫你你才不會有起床氣,沒想到你這麼配合。”
鬱唯楚眉眼彎彎的看他,“是不是餓了,你在這等一下,我給你倒杯水去。”
榻上的男人沒有給她什麼反應,眼眸微微睜著,一動不動,聽著那由近極遠的腳步聲,他的唇角抿得厲害,眉心深深的皺起。
屋內的水定期都有換,鬱唯楚試了試水溫,覺得還可以便給他拿了杯水過來,遞到寒墨夜的手邊。
“你一天沒吃過東西沒喝過水,要是直接吃東西的話估計胃會難受,先喝點溫水再喝點湯,應該就可以進食了。”
她說了這麼多話,男人的眼睛也只是望著前方,甚至都不曾給她一個眼神過,身子坐的筆直,也沒有接過她手裡的茶杯。
寒墨夜意外的沉默很久,鬱唯楚的心莫名有些慌,她看著他,纖細白皙的手指將茶杯收了回來。
指尖在茶杯的杯沿邊摩挲了會,她咬了咬唇,“你是在芥蒂……早上的事情麼?”
女人的聲音裡稍許透著些不安來,寒墨夜閉了閉眼睛,修長而節骨分明的手指攥緊了些,默了片刻終是開口,說了醒來後的第一句話,“曲漓在哪裡?”
一整天沒怎麼喝過水,男人的嗓音聽起來有點沙啞,但這種沙啞和早上的那種沙啞不大一樣,很容易分辨出來。
鬱唯楚的面色一怔,“曲漓他……應該還在歇息,不然就是做其他事情了,我也不清楚。”
大概就只是知道他還在府內。
不過她覺得奇怪的是,寒墨夜一貫不喜有任何的男人主動靠近她,也不喜歡從她的嘴裡得到哪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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