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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區區一百杖責,至多便是躺在床上幾月出不了門,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鬱唯楚沒有扭頭去看落蘇,而是等陸清清點了點頭,回應了聲此話說的不錯之後,她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
寒墨夜等人一路趕至花都,因時間的原因,也都累了一天了,便尋了間客棧歇下。
夜色繚繞,明月彎彎的掛在天上,月色皎潔無暇。
年輕男子眉目精緻如畫,欣長的身子站在欄杆處,抬眸望著天上掛著的玄月,幽深如墨色的黑眸靜靜的凝視著,眸中焦距不知在何處。
腦海中閃現的,卻是清秀女子的一顰一笑,璀璨奪目。
那時那人那景,著實叫人流連忘返,忍不住的一再思念。
【“我這麼大個人,您老眼神是不好使還是怎麼的,看不出來我是這小子的女人?!”】
【“貼身婢女……我像麼?!”】
【“你現在就像個醋罈子,什麼都不像。”】
【“現在知道本王有多好了,還敢不敢忍下去,嗯?”】
【“你醋起來的模樣可愛,本王喜歡……”】
【“我想穿兩株相思豆,作為我和我娘子的定情信物。能不能由我親自來穿?”】
【“楚楚,我會愛你,我會護你,我會寵你,我會疼你,直至生命落幕,直至我無法再愛。”】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願意與你比翼雙飛,生死相隨――”】
心緒起,諸事浮上心頭,男人唇角微微彎著,念及最後,唇角上的笑意卻是漸漸斂下,修長如玉的手指不自覺的捏了捏手腕上串著的豆子。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卿不知。
入骨相思,卿不知……
曲漓剛沐浴更衣完,正往客房那邊走去,半路卻是瞧見寒墨夜站在欄杆處,目光眺望著遠方,不知在看些什麼。
不過看他那狀態,似乎是在出神……
想了想,之前未尋到鬱唯楚之前,也聽千世和落蘇常說,每每寒墨夜從帝都那邊無功而返,便會在花都這裡停留一段時間。
或許落蘇和千世並不能明白,其中的意義,不過昔日寒墨夜出使納蘭,重回盛京之際,卻是在花都與鬱唯楚定下的情緣。
他走過去,正要與寒墨夜說些什麼,眼中的男人卻是忽然走開了身,往樓梯那邊走去。
曲漓唇角翕動了會,並未出聲,只是視線隨著年輕男人的背影而去,而後行至欄杆處,朝街市下邊望去。
千世從屋內走出,見狀不由問了句,“神醫怎麼站在這裡吹風,主子呢?”
男人精巧的娃娃臉上染著高深莫測的神情,指尖往欄杆下邊隨意一點。
“你家主子出去散心了,有事沒事都別擾他。”他笑眯眯的倪了也同樣湊上前來往欄杆下邊看的千世,“不若惹著他又發病了,吃了苦頭,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千世面無表情的瞥了曲漓一眼,而後又將視線投回了街市上,那穿著一襲黑袍的年輕男子,樣貌出眾,的確是惹人注目了些。
此處離盛京還有些路程,如今主子不是什麼發病之人,身上也無傷痕,想來……應該不會出事。
長街長,煙花繁,多少人挑燈回看?
俊美男人在街上巡視了一週,花都精緻的小玩意素來出名,叫人看的眼花繚亂,只是可惜沒有他想要的。
西域那邊傳過來的,並且在佛前開了光的相思豆,可遇而不可求。
一般也只是在花都一年一次的花燈節上,偶爾出現。
相思紅繩斷了一條,他暗中吩咐下去,叫人留意僧人擺出來的相思豆,並且全都買下,只是至今都沒有什麼訊息。
寥寥的走完了一條街道,男人垂了垂眼瞼,身側不斷的有人路過,有些人是家中閒來無事,帶著孩童出來走走逛逛的。
見孩童的雙手皆搭在他雙親的手中,一人一邊,三人而行,面上笑意猶佳,歡歡喜喜,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的唇角忽然綻開一笑,卻又轉瞬斂去了笑意,轉身回了客棧。
……
快馬加鞭趕路,比起馬車趕路速度可快多了,只是過了兩日,幾人便抵達了盛京。
寒墨夜在納蘭國對納蘭的攝政王大打出手,被納蘭天子下令驅回盛京。
順天的天子也是大怒,只是年邁加之近些日子身子不適,或者也是因身子漸漸衰敗不堪,故而也想通了些,只是叫寒墨夜履行當初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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