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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緩慢的從椅子上起身,嗓音低沉,“錦華,回答本王的問題。”
錦華心尖一顫,她先是看了一眼冷曦月,而後才與鳳瀾道,“當時,的確是曦月姑娘勸住了屬下,但曦月姑娘也是好意,不若主子可能見不著屬下了。”
蘇涼至少還有個寒墨夜的藥引可以免於一死,她可什麼都沒有……
可便是這一句,直教冷曦月變幻了神色,她有些懼怕的抬眸朝鳳瀾看過去,卻是見他冷冷淡淡的笑了聲,“很好。”
當時的鳳瀾不敢置信蘇涼已死,何況他根本沒有見到蘇涼的屍體,只想著求證或者是內心還奢望著,蘇涼沒死。
是以只是讓錦書立即去順天,尋到蘇涼。
對於她們的陳詞,並沒有過分在意。
以至於忽略了許多關鍵上的東西。
畢竟是跟自己一條心多年的人,他又豈會胡亂猜測什麼?
可眼下再仔細聽一遍這個陳述,有一大半的陳詞,皆是冷曦月看到,冷曦月聽到……
真相究竟如何,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證據。
他繞開了錦華,漆黑的眼眸凝在冷曦月的臉上,一步一步,緩慢的朝她走前,冷曦月不斷的搖著腦袋,似乎是很委屈的樣子。
男人笑了笑,“你覺著,錦華說的故事,和你口中的世子說的故事,哪個更接的上?”
冷曦月死死的咬著唇,眼眶中泛紅的厲害,熱淚順著她蒼白的臉色滑落,“王爺……曦月沒有騙您,真的沒有……”
“你哭的倒是很叫人心疼。”男人嘴上說著心疼,可那眼神卻是沒有半分的憐惜之意,“鳳執那邊的事情,本王的確很難調查,不過一年前順天國官家之女被人闖了花轎的資料,本王很快就能看見了,你確定,不為自己爭取死的好看些?”
冷曦月的唇線都在抖,不斷的搖著腦袋,“王爺,王爺,那是她們陷害曦月故而做出來的偽證,做不得數的……”
錦華聽的一頭霧水,雲裡霧裡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之後便聽得她的主子,聲線驟然冷了下來。
“看在這麼多年的情誼上,本王給足了你坦誠的機會。”
他每說上一個字,聲線便跟著冷上一分,“鞭刑太輕了,給本王剁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來。”
錦華大驚失色,不可思議的看向鳳瀾,又望向冷曦月,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手指,“主子……”
守著地牢的侍衛應了聲是,一人解開她手上的繩索,將她帶去了邢臺。
冷曦月被陸清清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任由其中一位侍衛擺弄好她的手指,一人扛起大刀,對準了她的手指。
那麼殘忍的畫面就在她的眼前,冷曦月終是忍不住心慌而哭了出來,“王爺,你不可以,不可以如此待曦月――”
……
翌日清晨,鬱唯楚還沒有起身,便被陸清清喚醒,說是有人主動請願,給她當婢女。
鬱唯楚此刻對睡覺比較感興趣,頓時就擺了擺手,“不見不見……我對婢女,不感興趣。”
陸清清瞧她這睡姿,唇角忍不住彎了彎,可一想起門外等候的人,畢竟不是她能打發的,便執意將鬱唯楚從床上拖起來。
鬱唯楚每日都睡的熟透,跟八百年沒睡過覺的人一般,總是睡不醒。
陪著她這麼些日子,陸清清也算是摸清了她的底線。
為她草草的梳妝打扮之後,陸清清便喚人去請大廳候著的女子。
鬱唯楚依舊閉著眼在沉睡,落蘇到的時候,朝她行禮,半天也不見她回應,陸清清默了下,還是開口道,“郡主這幾日累壞了,姑娘來的早了些。”
落蘇也不管天上的太陽此刻有多明媚,安安靜靜的聽著陸清清胡扯完,這才緩緩起身。
“郡主身子嬌貴,前些日子……的確是累壞了,奴婢願在此等候郡主醒來。”
前些日子,雖說已經過去了八九天,加上今日,也有十日了。
但鬱唯楚被人掠走的事情,她和陸清清皆是心知肚明的,想來那兩日,寒墨夜也應該對鬱唯楚幹過不少混賬事……
眼下還是心疼多一點。
聽她這麼說,陸清清反倒沒有什麼話可接了。
她看了一旁睡的天昏地暗的女人,不由傾了傾身子,湊了上前用手肘蹭了下鬱唯楚。
託著下巴的手被人碰撞,鬱唯楚險些失重腦袋磕到椅子的扶手上,索性反應靈敏,怔怔然的頓住了。
她不高興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