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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蘇涼假死,換過了一個身份,否則要是讓納蘭的南離世子,從男人變成女人,這一個欺君的罪名,就足夠讓她在大牢裡拍拍屁,股,準備上斷頭臺了。
鳳瀾清淡的面色依舊沉靜,嗓音沉穩,“現在就是一個機會。”
……
鬱唯楚卷著被子坐在床上,渾身上下只露出了個腦袋來。
眼睛上的布條已經被人取下來了,她的眼睛上有些紅腫,顯然是哭過一會。
地面上的衣服亂七八糟的陳列著,已經換過衣服的男人將其拾起,扔到一旁。
而後他傾身倒了杯水,節骨分明的手指拿起水杯,步子不急不緩的朝床上的女人走去。
他將水杯遞給鬱唯楚,鬱唯楚沒有接,也沒有揮開他的手。
整一個人都像是麻木了一般的坐在那裡,連眼睛都懶得眨一下。
寒墨夜的耐心一貫不好,除了鬱唯楚這麼不識相,他也不需要對誰這麼好過。
正文 第184章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寒墨夜的眉目不動,抬手喝了一口自己倒的白開水,而後將手中拿著的茶杯輕輕的放到桌面上。
他俯身坐在床榻上,伸出手扣住女人的腦袋便將唇覆上去。
鬱唯楚面無表情的俏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她咬緊牙根不讓他進來,烏黑明亮的眼眸死死的瞪著他,男人好以暇整,抬手掐住她的下頜,微一用力,便將她的唇齒撬開來。
他自毫不客氣的趁虛而入,將口腔中的水渡給她喝。
鬱唯楚緊緊的擰著眉頭,卷在被窩裡的手伸不出來,男人還將她連同被褥一起緊緊的抱著,讓她無所反抗。
這一幕何其的熟悉
同樣也是在納蘭國。
那時候她被鳳瀾突然襲擊被佔了便宜,恰好寒墨夜瞧見了。
後來兩人回了驛站,他吃味的將她扣在懷裡壓在床上,撕開過她的衣衫,親吻過她。
當時兩人的感情朦朦朧朧,她對他並非沒有感覺,表面上不曾說過,是覺得她和他沒有未來。
所以一心是推拒的。
但被自己喜歡的人用這麼霸道的姿態困在他的臂彎之下,便是心驚肉跳也依然心悸不已。
所以後面她將被單捆在自己身上,包,裹住外洩的春色,也依舊沒對他冷言冷語。
後來因為沒有反抗,反倒還讓他佔盡了便宜。
只是現在……
她覺得這就是孽緣。
等寒墨夜嘴裡的水全都渡給她之後,這才輕輕的鬆開了她的唇。
同時抱著她的力道也鬆了很多,鬱唯楚卷在被褥中緊攥的手驀然伸了出來,狠狠的往男人俊美的臉上一甩而過。
啪的一聲清晰無比。
鬱唯楚的掌心隱隱作痛,她是真打,力道很大。
她眯著眼睛看他,清秀的五官覆著一層冷然的白霜,眸底深處翻湧著恨意和怒意。
“滾出我的視線,馬上!”
寒墨夜沉靜淡然的坐在一邊,面容寡淡的就像是不曾被人甩過巴掌一樣。
他甚至還慢條斯理的再度拿起那置在一側的水杯,遞到她的跟前,低沉的出聲,“喝水。”
鬱唯楚想也不想的將那水杯揮開,男人並沒有握得很穩,啪嗒一聲瓷器與地面想接觸的聲音異常響亮。
嬌小女人的眉眼不曾鬆動,語氣沁涼的重複著之前的話,“滾出我的視線,馬上。”
寒墨夜掀起眼皮淡淡的看向她,幽深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緊接著移到她沉冷下來的小臉上,嗓音淡漠,“女孩子說粗話,不好。”
鬱唯楚的眼神冷而嘲弄,纖細的手指死死的攥著身上的棉褥,出聲的話語甚是譏諷,“你真的是越來越讓人討厭了,寒墨夜。”
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是會胡說八道的。
男人面色依舊淡漠如初,不曾被她的話語挑釁的激怒失控起來。
眼前的女子有一隻手裸,露在被褥之外,連帶著纖瘦的肩膀也露了出來。
那一片的肌膚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留下來的痕,跡。
青青紫紫的佈滿著,寒墨夜的眼眸微微轉深,視線轉而投在她的臉上,“討厭本王也沒有辦法,”唇上劃過輕,薄的笑意,他低聲道,“我們是夫妻,不論你是否失憶,都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這個見鬼的夫妻――
當初婚書下來的太快,他們分明都沒有舉辦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