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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有準備。”一人拿出了提前備好的麻繩,繞了幾繞,就把潘柔纏結實了。
一人湊近了看了看被綁好的潘柔,“別,咱們少爺就是會享受,這個丫頭長得倒是挺水靈的,面板也好,這胸這腰,該大的大,該細的細,比起樓裡的姑娘,也不差什麼了。”著,還順手捏了潘柔幾把。
“管她長得怎麼樣,少爺肯定也玩膩味了,不然怎麼老爺要給她送出去,少爺一下就同意了呢?”
“別那麼多廢話了,動作麻利點。”
聽到是段老爺要把她送出去,段瑞年也沒有反對的時候,潘柔停止了掙扎,面如死灰,不該是這樣的,她恍惚地想到,不應該是這樣的。
正文 第十章 小鬼推磨(一)
粗使婆做的都是粗活,也沒有男那番憐香惜玉的心。因而潘柔幾乎是被硬扔在牛車之上的。潘柔被這麼一摔,頓時清醒了不少,她咬緊了牙根,一一記住這些欺侮過她的人的面孔,只想著以後若有出頭的一天,必讓她們百倍千倍奉還。
至於這段府,有一天她也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從正門進去。
段瑞年,她不是沒想過他會負她的情形,只是沒有想到,會這樣快。但她不能輸,她賭上了清白,放棄了第一個孩,她此生,只能緊緊抓住段瑞年了。
潘柔被送到了段府在城外的一個破敗的莊上,為了防止潘柔讓段瑞年和關靜萱的婚事再起波折,段老爺讓人囑咐了莊上的人,留住潘柔兩個月,兩個月之後,隨便她去哪都行。在段老爺看來,兩個月足夠他們段家迎關靜萱進門了。若是關靜萱爭氣的話,恐怕到時都能診出喜脈了。
潘柔先是產,後是受驚、受氣、失落、傷心,各種情緒交錯,情緒大起大伏,當夜就起了高燒。莊頭猜測段老爺是沒想弄出人命的,於是請了借住在莊上的鈴醫給她診了脈,開了藥。熬好了藥,找自己的婆娘給她灌了藥,就自顧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下午,潘柔才悠悠轉醒,她捏了捏自己的額角,先是覺得渾身無力、痠痛,然後甩開了身上蓋著的黴味甚濃的被,再看屋中的陳設,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些,與夢中種種,差別實在太大。
“來……咳咳咳,來人啊!”除了昨晚喝過藥之外,大半天的時間裡,沒有人給潘柔餵過水,她的嗓因為乾燥而有些沙啞。
莊頭和她婆娘進屋的時候,潘柔正自顧自地發著脾氣。聽見有人推門進來,她抬頭睨了他們一眼,“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她伸手指了指莊頭,一副主人家的口吻。
莊頭媳婦不高興了,不給她家男人臉,也就是不給她臉,她正待撒潑,被莊頭拉住了,莊頭朝她搖了搖頭,“你在這待著,看她想幹什麼,我先出去。”
若不是怕自己婆娘力氣不夠大,有些事情做不了,他也不會跟進來,不管這個女的是不是少爺不要的了,總歸曾經是少爺的人,他一個大男人進屋確實是不方便的。
“你去給我弄點兒吃的,再給我弄點兒熱水來。”
莊頭,那就是這莊裡的一霸,莊頭娘平時也被人仰視慣了,這突然遇上個摔落了鳳凰架還當自己依舊在鳳凰窩裡的麻雀,莊頭娘冷哼了一聲,“想要吃的喝的?可以啊,拿銀來買。”
她可是聽了,城裡的那些個‘姑娘’,賣身的銀可高了去了。
潘柔硬生生地忍住了蓬勃谷欠出的怒火,龍陷淺灘遭蝦戲,待來日她再次掌家,總得讓這些人一輩都後悔今天對她的錯待。
“要多少銀?”
“一頓飯五兩,熱水,就收你一兩,你先拿六兩銀吧。”
簡直就是明搶,潘柔伸手在身上掏了掏,而後抬頭,“我的荷包呢?”她的荷包裡,放著十幾兩碎銀。
“什麼荷包?我可沒看到。”莊頭娘微微側開了視線,昨天她又是給這姑娘擦身,又是給她喂藥的,難道還不能收點兒辛苦銀嗎?
潘柔很確定,她昨天到莊上的時候,荷包還是在她身上的。
“你先去準備,一會兒來拿銀。”
莊頭娘愣了一愣,不幹了,“我要是準備了,你拿不出銀怎麼辦?咱們這兒雖然不是酒樓,可也不是能隨隨便便吃霸王餐的地方。”實則她昨天給她擦身的時候都仔細找過了,她身上根本就沒銀了。難不成是她來了以後,在這屋裡的某處藏了銀了?這麼想著,莊頭孃的眼睛就開始滴溜溜地轉,看遍了屋中的所有角落,最後覺得唯一能藏銀的地方應該還是床上,難道是她昨天沒注意,看漏了?還是她藏的太好。
“行,一會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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