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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去了?
想到要和一個男子,還很可能是喝醉的男子糾纏,袁風就覺得煩躁,不然狠揍一頓,然後留封書信,落款寫程家混小子的名兒?只這麼一想,袁風就覺得自己的主意極好,既能出氣,又能讓程家那混小子背鍋。
正摩拳擦掌之際,門外進來的,卻是一個小丫頭。雖然她著的是男子的衣裳,不過袁風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個小丫頭。若進來個喝醉酒的男子,袁風還能揍他一頓,這進來的是個小姑娘,袁風有些犯了難。
眉頭蹙緊,眼珠子飛轉,很快,袁風就下了決定了,給她弄出去,所謂眼不見為淨,這樣一來,他既不用擔心明早有人來抓女幹,能一覺睡到天大亮,也不用思索她究竟是為誰喝的酒,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來男子吃喝玩樂消遣的地方才剛捱到她的肩膀,懷中已經一暖一軟。
花魁的衣裳讓袁風來穿,什麼地方都挺合適,除了胸和腰,胸口垮一些倒是無礙,反正把頭髮往下一披,不認真看也看不出什麼來,至於腰帶,他用的是自己的,為了讓自己舒坦些,他扎得並不太緊,不過此刻,他卻覺得有些透不過起來,剛才喝下去的酒水已經在肚子裡頭翻騰,隨時準備從哪兒進的,再從哪裡出。
你放開我的腰,袁風還沒把話說全,他懷裡的小丫頭已經抽噎了起來,花魁姐姐,如果我像你這麼好看的話,他是不是就不會說?
慕容嵐哭得有些傷心,耳邊全是柳栩喬說的話,他說,我一直把她當兄弟看,沒想到,她居然說她是個女的。有她那樣的女的嗎?前胸後背根本看不出差別來,我喜歡的是那種她還說要嫁給我,要是真娶了她,我晚上睡不睡得著是一個,半睡半醒之間看到她躺在我身邊,我非嚇死不可,指不定還以為自己娶了個大老爺們兒呢!
他說了很多話,把他們之間的那些事兒說得繪聲繪色,說得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
慕容嵐其實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追著他走了這麼遠,她以為她只是想和他解釋一下,他是斷袖的傳聞,不是她說的,但可能,她想要的確實更多,她想他像那些話本子裡頭的男子一般,感動於她的千里追逐,和她結成連理,恩愛一生,白首偕老。
但他的話,和周遭的那些此起彼伏的笑聲告訴她,她來這裡,只是自取其辱。
小姑娘扣住他的腰,在他的懷裡說了很多的話,那些話極有條理,讓袁風很是懷疑,她到底真醉了,這是酒後吐真言,還是隻是裝醉,或者這又是程家混蛋的另一個把戲?
被扣得死緊,袁風沒法動,只能低頭看著小丫頭。可能是年紀還小的緣故,看著確實說得好聽是雌雄莫辨,說得不好聽,那就是不男不女了。少年慕艾,這樣的青澀果子,確實難討那些小子的喜歡。
不過這些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到底還要賴在他懷裡哭多久說多久,能不能讓他坐下或者能不能讓他一個人待著,耳根子清淨地,衣裳乾爽地好好睡一覺?
不知道是哭得脫力,還是酒勁終於上來了,在袁風差點兒站著睡著之前,小姑娘突然就沒了聲兒,然後袁風只覺得腳下一個踉蹌,因為沒有防備,差點兒就成了小姑娘的墊背了。好在他這幾年那馬步都扎得一點兒不含糊,下盤還算穩當。
袁風喚了慕容嵐幾句,沒有回應,確定她應該是真的睡過去了,袁風開始把她往外推,只要一推她,她圈住他腰的手就使勁,到了最後,袁風怕他的腰被勒成水蛇腰,不敢再推了,這會兒,袁風倒是希望她繼續哭或者繼續說了,至少那時候她是能自己站著的。
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懷裡躺著一個小姑娘的時候,袁風的腦袋是懵的,這是程混蛋害他?但周遭濃郁的酒氣稍稍提醒了他,奇怪了,昨天我不是站著後頭的事兒,袁風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他現在只知道一件事,天亮了,他該回家了。雖然他爹挺盼著他夜不歸宿的,不過白天還是要和家人一塊兒吃飯的,誰無正當理由缺席,那都是要執行家法的。
小姑娘睡的香甜,嘴角還有些口水,袁風細看了看,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給小姑娘寫封信,上頭只寫一句話:你睡著的時候不像大老爺們兒。不過想想他的字,再想想這裡筆墨紙硯樣樣都缺,便打消了念頭。
花魁的衣裳,袁風自然是不能穿回家的。解開腰帶之前,袁風回頭看了眼小丫頭,確定她還睡得很熟,才利落地開始寬衣,把花魁的衣裳往桌上一扔,這才剛拿起自己的衣裳還沒穿呢,身後已經傳來了尖叫聲。
下意識地,袁風拿著手中的衣裳遮住了胸口。而後自嘲地笑了笑,扮了十幾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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