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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兒,讓您二位受委屈了。您二位要是不嫌棄,只要您在咱這兒待一天,這三餐就都在咱們這酒樓裡頭用?
關靜萱看了眼方謹言,還是感覺只怕是應了她的猜測了。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掌櫃的眼珠子轉了轉,只是猜測,只是猜測。反正我知道,您二位是貴客,那就對了。
你們這兒生意不好啊。方謹言突然道。
方謹言這話說得直接,掌櫃的不好意思笑了笑,就像您那天說的一樣,這咱們的菜價是定得稍稍高了一些。所以一般宰的都是過路客。他這也是宰習慣了,沒想到這回就踢到了石頭板了。
做生意呢,都講和氣生財。你方謹言說教,掌櫃的認真聽講,頻頻點頭,關靜萱在一旁看著只想笑,方謹言又哪裡做過生意呢?這個掌櫃的不該做個掌櫃的,該去臺上唱戲,這虛心的樣子,真是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趙府臺的人姍姍來遲,救出了無人看管的朱縣令之後,就氣勢洶洶地追到酒樓裡頭來了。
酒樓又一次被砸,掌櫃的都蒙圈了。這是閻王打架,小鬼遭殃嘛?
大約趙府臺以為只是一個比較厲害的蟊賊,所以派來的人不多,沒一會兒功夫,趙府臺的人和朱縣令等人都被反壓/踩在了地上。
哦,你們是趙府臺派來的?怎麼的,玩兒官官相護啊?這一回掌櫃的還算識相,沒有幫任何一方,只是在一旁躲著,方謹言衝著他招了招手。你說,趙府臺和朱縣令什麼關係?
趙府臺娶了姐姐,朱縣令娶了妹妹,他們是一家的女婿,簡而言之,這倆人是連襟。
公私不分,是非不分,這樣的人,怎配為官?你,自己乖乖回牢裡去,等待發落,至於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趙府臺,最近好好當差,等人前來接替,別再做會連累家小的事。
於朱縣令和趙府臺的人來說,方謹言就是一個打手比較多的長得比較出眾的普通人而已,所以他的話,讓幾個被壓在地上的人一時都沒有能忍住臉上的笑意,這是覺得方謹言的話十分可笑的意思。只憑一句話就想讓他們束手就擒,這是當他們是傻子不成?
方謹言一個眼神,一個影衛走到了他跟前,方謹言從懷裡掏出了一方印章,哈了一口氣,往影衛的手上一蓋,點了點朱縣令和趙府臺派來的領頭的人,影衛點了點頭,先給朱縣令看,再給那人看,確定兩人都看清楚了,方謹言笑了,看清楚了?
朱縣令看了眼方謹言,哼唧了一聲,暈了過去。
沒用的傢伙。然後方謹言把目光移向了另一個人,認字嗎?
那人的嘴張合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只是開始磕頭,那頭磕得梆梆作響,恨不能把地磕出洞來一般。
正文 番外七十六 歲月靜好,淺笑安然(十四)
行了,我還等著你回去替我傳話呢!
遵遵旨。
滾吧,口風緊點兒。
那些人拖著暈倒的朱縣令走了之後,掌櫃的也沒心思管那一地的狼藉了,只是緩緩地走到了方謹言跟前,能,給小的也看一看那個嗎?
怎麼,你也喜歡磕頭?
在撓心撓肝和磕破腦袋之中猶豫了一下,掌櫃的果斷選擇了前者,但就算不看他也是可以開口問的,您,您真是撫臺大人?
撫臺?我看著像嗎?
特別像,你這長相,這氣度掌櫃的開始誇方謹言,不過那些話聽起來更像是街邊擺攤算命的人說的話,聽得關靜萱只覺得好笑。
原來方謹言一直都覺得自己做的不錯,四海昇平,國泰民安,但到了這裡,他只想到了很諷刺的五個字:天高皇帝遠。怪不得前朝有皇帝要微服出宮探查民情,原來送到他跟前的摺子,那真的多是報喜不報憂的。
阿萱。
嗯?
會不會覺得,其實我挺失敗的。連個縣令,這樣一個芝麻大的官都管不好。
在為帝王之前,你首先是個人,是人呢,這能力就是有限的,沒辦法所有的事都面面俱到。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再說人都是會變的,你今天可能看著他很不錯,可是一年兩年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之後,你再看他,也許他會變得很好,也許他已經變得很糟。這些,都是你不能控制的。
那,我是變得好了,還是變得糟了?
自然是好,好得不能再好。
對於關靜萱來說,方謹言已經盡他所能做一個好皇帝了,只是做皇帝和做所有事其實都是一樣的,並不是盡了全力就一定能做到最好的,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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