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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睡了,那感覺到方謹言的魔爪又開始在她身上造孽,關靜萱忙睜開了眼,嬌叱,再鬧我,你就去睡書房。
為夫這麼暖,你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嘟嘟比你還暖和呢。也比你乖。我不是都把他舍到乃娘那裡去了嗎?
要不是我,你能有嘟嘟?
這樣的話題,關靜萱不想接。想也知道,不一會兒,他就能和她探討製造嘟嘟的過程了。要真任由他折騰,那麼明天她很有可能起不來。
阿萱。趁關靜萱分神之際,方謹言還是將她摟進了懷裡。關靜萱無力地掙扎了幾下,很快還是被方謹言制住,噓,別動,我保證,什麼都不做,就抱一會兒。
關靜萱一句信你才有鬼還沒出口,已經感覺到了脖間的溫熱,先是他的唇,然後,是他的淚。
方謹言?
嗯。
你都當父親的人了,怎麼還學嘟嘟啊?嘟嘟才是動不動就哭的呢。
方謹言沒有話,只是摟著她的手臂又收緊了一些。關靜萱想要轉身面對他,卻被他制止,別,就這樣。
方謹言也不知道,在這一刻,他為什麼會流淚。也許只是夜間偶爾的脆弱,也許只是感激上天,讓他重活一回,變成此刻這樣幸福的自己。
朦朧間,關靜萱聽到了嘟嘟的聲音,清醒了些,想起了什麼之後,關靜萱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坐了起來。這一坐起來,關靜萱感覺到了一股涼意,低頭一看,關靜萱很快又躺了回去。
她還沒完全躺好,已經聽到了幾聲十分熟悉的輕笑。關靜萱拉緊被側身,怒瞪明顯正在笑話她的方謹言,方謹言,這麼冷的天,你怎麼也不給我把裡衣穿一下。你居然就讓我這樣睡了一晚上?
唔。阿萱你都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關靜萱一頭霧水。她只知道,一覺醒來,她還是不著寸縷,他已經衣冠楚楚了。
昨晚為夫給夫人你擦洗身
關靜萱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有這麼回事的。
擦完之後呢,為夫自然是想給夫人你穿衣裳的,但是
經過方謹言這麼一提示,關靜萱模模糊糊想起了些什麼,好像確實是她拒絕了方謹言的服侍,堅持要光著睡的。
本來想讓方謹言給她遞衣裳的,突然之間,關靜萱覺得哪裡不大對勁,對,她昨晚沒有喂嘟嘟,照理來,她這會兒應該很漲才是,結果
你,你是不是?
方謹言但笑不語,關靜萱用被捂住了臉。
就算再害羞、鬱悶,該起來還是得起來,關靜萱換好衣裳,洗漱完了之後,一邊用早膳,一邊看著方謹言哄嘟嘟,她能看得出來,方謹言此刻,是真心在笑的。這樣就很好,在一切都還未曾改變之前,就先保持這樣高興的一面吧。
山莊之中,鄭皇后看著那兩個平安扣發愣,方老爺走的時候,忘記讓他帶走了。這兩個平安扣,一個給嘟嘟,一個給方謹言,真是再好不過的了。
娘娘,該用膳了。
劉嬤嬤的聲音在身邊響起,鄭皇后才回過了神。
嬤嬤,你這是有多巧,我誰都沒碰上,就剛好碰上了他了。嘟嘟那孩,我看第一眼就喜歡,很喜歡。若是將來他能夠坐到那個位置上,那我一定真心地高興。
娘娘,這話,可不敢。
我都一把年紀了,還有什麼不敢的話。皇上他,太過偏心。其實鄭皇后知道,慶豐帝是因為已經下了決心了,這樣的決定,是他很艱難才下了的,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更改的。只是,她想替方謹言求一個公平。如果他真是賢王的兒,那麼他比忠王更適合坐這個位置,不因為別的,只因為他年輕。
論年歲,忠王並不比聖上上多少,這也就是,若是忠王在聖上退位之後登位,那麼他其實也做不了多少年的皇帝,終究還是要由他兒繼承皇位的。短時間之內,皇位幾度變遷,不論是對大臣,還是對平民百姓,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若是聖上退位,直接把皇位傳給忠王之,那麼忠王,會願意嗎?在她看來,忠王肯定是不會願意的。權利這東西,沒有人不想將之抓在手中,特別,他們身上流著的都是皇家血脈。
起這個,鄭皇后轉向了劉嬤嬤,對了,忠王快要到了嗎?
劉嬤嬤點了點頭,若是前頭傳來的訊息不假,應該就是最近幾天的事了。
聽到這個答案,鄭皇后眉頭蹙緊。在懷疑方謹言是賢王之之後,她真的很希望忠王在來的路上出什麼意外。如果沒有了選擇的餘地,那麼方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