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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現在事情敗露,還請聖上處罰。”
聽慕容皎這麼,鄭皇后和劉嬤嬤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這和今早的,完全不同,簡直就是相反的。
“誰派你來的?簡直膽大包天,連朕都敢糊弄。”
那人只讓她一肩扛下這事,以她仍在封地王府之內的孃親為質,卻並未告知她,該誣陷給什麼人。於是慕容皎只,“民女不知,不知那人是誰,那人只了,事成之後,給民女一大筆銀,讓民女一生無憂。”到這裡,慕容皎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一生無憂’,這其實就是她最簡單的奢望,但恐怕,只能寄往來生了,如果,真的有來生的話,她願出生在平凡人家,平平淡淡地過一生。
慕容皎輕描淡寫的一句‘不知道’,卻讓疑心頗重的想了很多。忠王不可能自己陷害自己,若是前朝,恐怕是脫不了兄弟侄這些的陷害的。但是他們慕容家現在的情況……很自然的,就想起了方謹言了。他本就一直覺得,覺得方謹言很可疑。
聯想起那一樁樁一件件的事,越想,越覺得他當初的懷疑是正確的,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大陰謀,如果今天……今天這個冒牌的忠王刺殺了他,就算不成功,只要他相信了,那他盛怒之下,必然是會殺了忠王的,忠王不忠,那麼忠王世,勢必也不會與皇位有緣。那麼最可能的情況,他會信了皇后的話,將皇位傳給那個方謹言,在慢慢相信他是慕容霖的情況下。那麼……他的目的,或者他身後人的目的,是不是就達到了呢?想到這裡,出了一身的冷汗。幸虧,幸虧這個刺客是個愚笨的。
“還不快將她壓下去。”這個她,指的是慕容皎。慕容皎沒有反抗,她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是父王的棋,現在她成了廢棋,父王甚至都不願意承認她的身份了。原來轉了一圈,她還是難逃一死。
“快,給忠王世鬆開繩。”
忠王世被鬆開之後,跪到了跟前,“幸虧皇伯父英明,不然父王和我……不知道會如何。”
這話,聽著是在誇讚,其實又何嘗不是在打鄭皇后的臉。英明,她卻輕信手下。鄭皇后看了眼慕容皎被壓下去的方向,若是她能如同在她跟前話的時候一般堅定,那麼她或許還能辯駁一番,可她上來就直接承認了自己是被指使的,這真是……真是荒謬。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畫蛇著足
屋之內,忠王世一得知忠王甦醒過來,就立馬趕了過來。
見忠王睜眼看他,他疾步走到了忠王跟前,單膝下跪握住了他的手,“父王,您受苦了。幸虧皇伯父英明,現在,已經沒事了。那個假扮成您的刺客已經伏誅,至於那個想要陷害兒的女也已經被皇伯父下了獄,待得皇伯父命人審問,定能還父王與兒一個清白。”
忠王聞言,明面上只緩緩點了點頭,暗裡卻狠狠地鬆了一口氣。好在他處理及時、得當,不然被扣住並且帶回來的慕容皎只怕要壞事。如果他當時什麼都不做,那他此刻就不是安安穩穩地躺在這裡了,只怕要和慕容皎掉個個兒,在獄中等著皇兄的決斷了。
忠王不確定,慕容皎是什麼時候落到手上的,又和了多少。畢竟昨天晚上,他一時疏忽,對她了太多她本不該知道的事。要是她全部對了,那……那就不好辦了。
“。”劉嬤嬤見鄭皇后回來之後,就一直靜靜坐著,不言不語也沒有太多的表情,有些擔心她。
鄭皇后被她這一聲喚,喚回了些許神志。嘆了口氣後,鄭皇后道,“本宮已經弄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算了,本宮也是半截埋在土裡的人了,又何必管那許多呢?皇位是皇上的,他願意交給誰,就交給誰吧。”
得知忠王醒過來之後,也很快到了他的屋。
忠王一見是,就急著想要起身參見,一旁的忠王世在給行過禮之後,忙幫忙扶他起身。
“行了,你就好好躺著吧,咱們兄弟之間,何須這樣在意禮數。”
“皇兄,您不該來這兒,萬一臣弟這病氣過給了您,可怎麼辦好?”
“朕不親眼來看看你,怎麼能安心呢?你放心,御醫已經和朕了,你沒有什麼大礙,就是身虛了些,好好休息幾天,就能好的。”
“多謝皇兄關心。對了,那個刺客的事,皇兄已經命人審問出什麼了嗎?”後頭這句話,才是忠王真正關心的,因為那牢房,都是的人把守的,他的人根本談聽不到一點兒訊息。
“刺客?”搖了搖頭,“那個刺客當場就死了。至於那個酷似世的女,也沒問出什麼來。也不知道是嘴硬呢,還是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