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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就不能往好處想想,萬一靜遠辦差辦的好,皇上高興呢?”
“也對。”這朝中做主的是皇上,只要皇上高興了,直接給靜遠封個大官也是可能的。這麼一想,關夫人又高興了起來。
然後,猛地發覺了什麼,原來……是外頭的鞭炮聲停了。
“管家,管家!”關夫人急促地衝外頭喊。
“是是是,夫人,您有什麼吩咐?”
“快,繼續放鞭炮,再放剛才那麼多。”
“娘,鞭炮就別放了吧?”
“你別管,這事兒是喜事,得讓大家都知道才行。”不一直放鞭炮,怎麼會有人來問他們訊息呢?不問的話,她怎麼顯擺自家兒本事呢?
好容易熬過了隔壁的一陣鋪天蓋地的鞭炮聲,這才安靜沒多久,鞭炮聲再度響起,段夫人臉色鐵青,“隔壁究竟怎麼回事?剛才那一陣是關靜遠回來了。這一陣呢?添大孫啦?”
段夫人的這話,其實有些惡毒,她分明知道,潘雲櫻肚裡的孩還沒到能出生的月份。
“夫人,您先稍等,奴婢去幫您問問去。”
“問什麼問?別問了!”段夫人想也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讓她能高興的訊息。放鞭炮是喜事,隔壁的喜事,於她來,都沒有什麼好高興的。
因為庶吉士的事,關夫人又高興了起來,這會兒關靜遠再怎麼攔,也沒有能攔住她去廚房的腳步。關夫人出去之後,關老爺和關靜遠相視一笑,臉上都有些許無奈之色,但總體是高興的。
“對了。”關老爺喝了口茶,突然開了口。
“嗯?有事您。”關靜遠抬頭看關老爺。
“你在京城待了那麼些日,有聽什麼訊息嗎?”
“訊息?您指的是,哪方面的訊息?”
“皇儲……皇上最近立了儲君,你在京城的時候,聽過相關的訊息嗎?”關老爺話的時候,眼神一直落在關靜遠臉上,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
但關靜遠確實什麼都不知道,或者,他一時間沒有能反應過來。
“儲君?太?皇上立太了?”
“嗯。邸報上頭,是這麼的。”
皇儲……皇上是沒有嗣的,那麼立的皇儲自然就只能是其兄弟的嗣了,兄弟的嗣……想到了什麼,關靜遠猛地抬起了頭,“父親,您知道儲君的名諱嗎?”
其實不論是慶豐帝還是太,他們的名諱都不是臣該問的。不論是出還是寫出,那都是大不敬,不過他們此刻在家,沒有那麼多講究。
見關靜遠突然這樣緊張,關老爺心裡頓時一個咯噔,愣了片刻,他用手指沾了沾杯盞之中的茶水,在桌上恭恭敬敬地寫了三個字—慕容霖。
看到那個‘霖’字,關靜遠瞪大了眼睛,有些緊張地嚥了咽口水。
關老爺眯了眯眼,皇家複姓慕容,這沒有什麼可驚訝的,那麼,讓兒驚訝的是‘霖’字嗎?還是‘慕容霖’這個名字所代表的人呢?
關靜遠此刻心裡十分地不平靜,可謂是驚濤駭浪,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阿萱是和他過的,方謹言的名諱其實應該叫做‘慕容霖’,當時阿萱還寫給他看過了。這一字不差的意思是,他的妹夫,成了一國的儲君嗎?以後今上駕崩,他妹夫會為新皇?阿萱會是皇后?他爹是國丈,他是國舅?不不不,現在想這些,還為時過早。
“看出什麼來了嗎?”見兒盯著那個他用茶水些的名字發呆,關老爺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啊?沒什麼?兒是看,這個名字起的真好。”沉默了一會兒,關靜遠問道,“儲君之位定了,那麼太妃,定了嗎?”不過按他所想,應該是還沒有定的,或者定了還沒有公佈也有可能,不然他爹不會如此淡定。
“太妃?邸報上倒是並沒有提太成親與否。阿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不,我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呢?”若不是阿萱交待過他,他倒真是想和盤托出的,畢竟憋著秘密,真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
關老爺看了關靜遠一眼,又一眼,而後轉向了潘雲櫻,“雲櫻啊,你這身重了,不宜久坐,還是回房去休息會兒吧。我和靜遠單獨話。”
其實關老爺不最後那句,潘雲櫻也能聽得出來,他這是要讓自己迴避,但不管公爹得明白還是隱晦,她做媳婦的,都是要聽從的,因為他是長輩。
“好的,爹。”潘雲櫻慢慢地站了起來,“夫君,我在屋裡等你。”
“好,我和爹完話就來,你慢點兒走,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