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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將這口出妄言的無知夫人給我請出去,我侯府不歡迎!”
此話深得海棠心意,彷彿害怕蔣夫人反悔,她馬上道:“海棠驚擾了夫人,這就走。”
“慢著!”一道緩緩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陌生的很,海棠尋聲望去,看見一男子身著靛青袍子,她離得遠,看不清他衣袍上的圖案,可看他獨自一人一個案幾,身後站著兩個護衛,他這一開口,眾人都斂了神色,望著他的目光裡都是敬畏。
這人身份地位顯然不一般,會是誰呢?
答案馬上就被蔣夫人揭曉,她一行禮,剛剛倨傲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見,“讓二殿下見笑了,臣婦這就讓她出去。”
竟是二殿下,那也就是千蘭的侄子,而且還是皇家的人,若真要為難自己,恐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海棠腦海裡飛快地想著應對措施,卻聽得二殿下說道:“今日姑姑大婚,不管何緣由爭執,說出去總是不好。不如本王做個和事佬,這位姑娘喝了這杯酒,不計前嫌,莫生怨氣才好。”
這話說的甚得人心,而且聲音溫柔,聽得海棠只覺心曠神怡,但她也知道,生於皇家,沒一個人會是單純的,她行禮,讓自己臉上露出一個看起來感激涕零的表情:“殿下寬厚,一杯酒下去,民女都不記得來過這了。”
她正要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聽得那二殿下說道:“本王賜你這杯酒。”
盛睿澤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暗道聲不好,二殿下不會無故做這和事佬,剛剛蔣文華在給二殿下敬酒,莫非是他搞的鬼?
段晉辰也嗅到了一絲不對勁,可不等他加以阻攔,就看到二殿下身後的護衛屈身接過他手裡的酒杯,大步走到海棠面前,遞了過去。
海棠想起剛剛盛睿澤傳音說的話,可面前是二殿下賜的酒,又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若真的不喝,只怕要吃刀片了吧?
管他呢,二殿下總不至於在酒裡下毒藥吧,海棠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多謝二殿下賜酒,殿下若無其他吩咐,民女就先告退了。”
二殿下粟廣武神色淡淡的,揮一揮手:“去吧。爾等繼續,可別辜負了侯府的美酒。”
宴會又開始恢復海棠沒來之前的觥籌交錯了,她提心吊膽的走出這院子,發現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這才算是放下心來,不由加快了腳步,恨不得能有雙翅膀,馬上就飛離侯府。
可沒想到就要到影壁那的時候,海棠卻被忽然竄出來的人給攔住了,她定眼一看,是蔣文華身邊的另一個小廝,喚作阿慶。
妙竹向前護住海棠,冷冷道:“阿慶,你想幹嘛?”
只見他一抬手,一個手刀斬,妙竹的身子就緩緩倒地。
海棠後退一步,阿慶雖是個啞巴,但一身武藝,根本就不是她能抵抗的,她兀自鎮定下來:“阿慶,是蔣文華讓你這樣做的?”
正文 【76】你又想搞什麼鬼?
“是我。”蔣文華略帶陰鶩的聲音從假山後面傳出來,話音剛落人就走到了面前。
蔣文華一靠近,原本覺得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海棠,忽然覺得身體似乎有些隱隱的躁動,膝蓋有些發麻。
她忙伸手扶著身後的假山,警惕地看著蔣文華,“蔣文華,你又想搞什麼鬼?”
蔣文華臉色沉的都能滴出水來,“海棠,當初是你求著嫁給我,還拿賬本來威脅我。怎麼後來還要找千蘭,幫你一把?”
聽他的意思,想必是知道自己擺他一道的事了,不過她也知道這事不可能瞞得住的,當下冷道:“你娶了公主,官路恆通,這又不是賠本的買賣,多好。”
可他氣的就是被這樣一個市井姑娘擺弄自己,看到這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再無往日看著自己時的專注和崇拜,更多的是冷淡和疏離,這樣的認知,讓他心裡更加不爽。
剛喝下去的酒現在都衝到腦袋上,熱血沸騰,他上前拽著海棠的手腕,將她背壓在假山上,臉湊過去,帶著酒氣的呼吸如數噴灑在她脖子上,惹得她白皙的脖子上泛起一陣陣雞皮疙瘩。
背部假山那嶙峋的石片咯得她火辣辣的疼,那酒氣嗆的她幾乎要泛乾嘔,她伸手抵在蔣文華的胸膛上,將他使勁往外推,正要破口呼救時,卻感覺身體某個穴道被一點,她開口只能發出唔啊唔啊的聲音。
靠,該死的蔣文華,竟然點了自己的啞穴!
海棠臉上厭惡的表情更加刺激到了蔣文華,他兩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睛邪魅一笑:“是不是覺得身體開始發軟發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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