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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想知道的訊息,慕容安意決定嚇嚇慕容媚兒,她快速飄到她面前,緊緊扼住她的脖子,慕容媚兒驚恐的張大雙眼,卻因為被掐住脖子,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直到將慕容媚兒掐的快要窒息,慕容安意才鬆開她,將她敲暈。
花影放好瓦片,從房頂飛進來,從袖中拿出一瓶藥,輕輕抹在慕容媚兒的脖子上,又收拾好房間,才帶著慕容安意離去。
慕容安意回到房間,原本明淨的俏臉如同十二月的風凜冽刺骨。
原來慕容婉兒竟然是被慕容媚兒給害死的,這裡面說不定還有李長昭和慕容剛那兩個渣男的事,這些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雖然她並不是真的慕容安意,但既然她成了慕容安意,就自然要盡慕容安意的責任,替母報仇。
就在剛才,她真的很想直接掐死慕容媚兒,不過那樣會打草驚蛇,引來慕容剛及李長昭的反彈,而且就那麼死了未免便宜。慕容媚兒不僅害死她娘,如今又來害她,她自然要好好回敬她。
想來,翟永籌款的事也辦了好幾天了,她明天也該去問問情況了,她要全力與慕容雋合作,搞垮慕容媚兒、梅氏還有慕容剛。
定好了目標,慕容安意不再糾結慕容婉兒的事,上床睡覺去了。畢竟逝者已矣,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活著,而她更要養精蓄銳,為以後做打算。
第二天一早,慕容安意早早起床,梳洗一番,來到將軍府。
“意兒,來的這麼早是不是為了籌款一事啊?”翟永看慕容安意的眼神讓慕容安意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什麼大罪一樣,那眼神分明是在指責她無事不登三寶殿。
慕容安意討好的閃到翟永身邊,“才不是呢,我是想父親了,來看看父親。”
“哼。”翟永不為所動,“你這幾日都沒來,我還以為你忘了為父呢。”
“不是我不想來,是我生病了。”慕容安意如實交待。
翟永聽了,擔憂、自責,“意兒,都是父親不好,這幾日忙著皇上交待的事,竟連你病了都不知道。”
慕容安意乖巧的搖搖頭,“不關父親的事,再說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著涼了而已,如今都好了。”
“那就好,父親讓廚房做點你愛吃的點心,咱們邊吃邊說。”
“好啊。”一聽見吃的,慕容安意笑彎了一雙大眼睛。
“父親,籌款的事怎麼樣了?”慕容安意急著替慕容雋謀取皇商一事。
“目前捐獻最多的是京城一個姓遲的富商,十萬兩。”
由於國債的制度第一次在大雍實行,很多人還呈觀望狀態,不過像慕容安意所說人多力量大,又有皇商的名頭做誘惑,以致有些富商還是出了不少銀子。
不過十萬兩可著實不算多,對於那些富商不過是九牛一毛。不過這正好給慕容安意提供了機會,若那幫人捐獻太多,她還真拿不出那麼多銀子。
“慕容雋準備出多少?”翟永隨口問道。
“我準備讓小舅舅出十五萬兩。”
“財不露白,我的意兒果然是個聰明的姑娘。”翟永自豪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她小小年紀考慮事情就如此周全。
十五萬兩,既超過了所有人,又不多出太多,正所謂過猶不及,雖說此次是替國家解難,但若是太過露財,難免不會被一些皇室之人盯上,自古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慕容安意也不矯情,坦然接受了翟永的誇獎。
“父親,到時還請你想辦法讓皇上見見小舅舅,剩下的事情我會跟小舅舅說。”
翟永雖不明白慕容安意具體想要達到什麼目的,不過自家女兒相求,翟永自然有求必應。
“意兒放心吧,父親到時會盡量讓皇上召見慕容雋。”
“多謝父親。”慕容安意順利的邁出了第一步,心情舒暢了不少。
翟永慈愛的摸了摸慕容安意的烏髮,一向銳利的眼中滿是溫和神色,“意兒不用跟父親這麼客氣,只要是意兒想要的,父親都會盡力幫你達成。”
翟永因著對慕容安意存有虧欠之心,一直十分疼愛她,甚至可以說是溺愛。只是他並不是個十分擅於表達的人,而且慕容安意又自立能力很強,很少麻煩到翟永,所以看起來兩人的感情並不太深。
實際上,翟永心中十分在意慕容安意這個女兒,就說這次的籌款一事,雖是為著聖帝的交待,但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慕容安意的請託,所以翟永才事事親力親為,不過他只會默默的去做,不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