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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冷似乎會讀心術一般,慕容安意剛看向他,就出口道:“本相大概有點嫉妒。”
慕容安意狐疑的盯著蕭冷,“你是誰,蕭丞相在哪?”
蕭冷愣了一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本相第一次發現慕容這麼……嗯,可愛。”
“可愛你妹啊,你確定不是前些日子把腦袋燒壞了。”今日的蕭冷讓慕容安意覺得他是齊夙上身了,滿滿的騷氣。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以後還是少跟齊夙一起吧。”
“為什麼不能跟我一起,安意,你講我壞話。”齊夙桃花眼忽閃忽閃的,明顯不滿慕容安意損他。
“呵呵,你來的正好,我有點事要與你說,走,咱們一邊說去。”慕容安意不由分說的將齊夙拽走了。
蕭冷默默的看著慕容安意拉著齊夙的手腕走遠了,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爺,這是給慕容姑娘的銀票。”席嶺拿著從老管家那取來的一疊銀票遞給蕭冷。
蕭冷接過銀票,拿出十張給席嶺,“這些送回去。”
“可是爺,您不是讓我取兩萬兩的嗎?”
“本相現在覺得多了,不行嗎?”蕭冷眸含冰霜凝著席嶺。
“是,屬下這就拿回去給叢叔。”
然而,剛走出幾步,又被蕭冷叫住,“回來。”
“爺還有何吩咐?”
“拿來”
啊?席嶺愣住。
“銀票拿來。”
席嶺這回總算聽懂了,將銀票雙手遞給蕭冷。
“好了,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席嶺如獲大赦,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正院。
爺這兩天精神不太好,他還是離遠點為好。
這廂蕭冷被席嶺當精神病一般避而遠之,另一邊齊夙和慕容安意兩人卻聊的開心。
“好,到時你願意的話可以投資,賺了錢我給你分紅。”
“好,一言為定,這回本皇子可以靠女人吃飯了。”
額……要不要把吃軟飯的理想說的這麼直白!
——偶是齊夙的最高理想——
“她走了?”
蕭冷雖然沒有念出名字,卻不影響席嶺心照不宣。
“慕容姑娘已經回府了。”
“可查出來了?”蕭冷眸光幽幽,他倒想看看是誰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回爺,那日將慕容姑娘打下山崖的是太子的人,他可能知道了我們在開採鐵礦的事。”席嶺面容嚴肅,將暗劍打聽到的訊息和自己的猜測報告給蕭冷。
蕭冷鳳眸輕抬,姿態慵懶,“呵,想不到齊銳竟然和尹流觴有來往。既然他這麼惦記本相,本相也不能失禮,去,給太子送份大禮,本相記得水雲齋好像是太子的產業,讓劍一他們去光顧一下。”
席嶺興奮抱拳,“是,屬下這就去辦。”
大雍十二年秋,京城最大的胭脂水粉鋪水雲齋失竊,一夜之間所有囤貨不翼而飛。
“殿下,不好了。”水雲齋的管事匆匆跑進太子府正廳。
被叫做殿下的男子回過頭,看起來二十四五的年紀,烏髮黑眸,白麵粉唇,雖不及齊夙的萬千風華,倒也算是清俊美男,只是他的神情和眸底的顏色,遠不是看起來那般清雋。
“何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殿下,昨夜水雲齋失竊,所有存貨全都不見了。”
齊銳蹙眉,“你說什麼?全都不見了?知道是誰嗎?”
管事如喪考妣,“小的問了看守庫房的人,說是沒見有人進去,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齊銳粉色唇畔勾起一個冷嘲的笑容,“呵,若是他的人你們沒發現也是正常,下去吧。”
管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齊銳的臉色,“殿下,您知道是誰?”
齊銳收起笑容,面無表情的看著管事,“你先下去吧,這件事孤自會派人處理。”
待人走了,齊銳周身散發出一陣陣陰風。蕭冷果然是好手段,這麼短時間就查到他頭上了,看來這次是他操之過急了。
——
“主子,太子殿下在門外求見。”
蕭冷輕輕靠在椅背上,舒緩勞累的筋骨,“不見。”
老管家有些為難,那可是太子殿下,豈能一句不見就打發了。
蕭冷斜了眼老管家,“你就說本相身體不適,不宜見客。”
老管家這才退下,不一會兒又再次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