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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昭臉色蒼白,確實,他無法解釋。有人看著他在任答出去不久後也去了茅廁,卻沒有人看到任答在他到之前就被人打暈。
而齊封和劉侍御更是一口咬定是他讓人送茶點給他們,他百口莫辯。
其次,所有人的鑰匙丟失,人犯逃跑,他深夜出城,在城外被抓,還有書房的信,這一切的一切只能說明確實是他通敵賣國,幫助人犯逃跑。
李長昭面如死灰,到現在,他已經很清楚,這是針對他所設的一個局,可是設這個局的人是誰他卻沒有頭緒,還有他實在不明白到底是誰要設這樣一個局來對付他。
這個局時間上環環相扣,所有證據都指向他,他確實無法自辯,李長昭不禁有些絕望的耷拉下腦袋。
卻不料慕容安意突然驚撥出聲,“呀。”
“什麼事?”聖帝有些不悅慕容安意突然出聲。
卻見慕容安意離開座位,對聖帝請罪道:“陛下恕罪,臣女發現了一個問題,這才忍不住驚撥出聲。”
“哦,你發現了什麼?”聖帝以為慕容安意要幫李長昭脫罪,臉色有些不悅。
卻見慕容安意顫顫巍巍的盯著李長昭看了半晌,像是確定什麼,隨後對聖帝道:“啟稟陛下,這人不是家父。”
“你說什麼?”聖帝驚訝的站起身,任答也激動的站了起來,唯獨李長昭一臉懵的狀態。
慕容安意再一次斬釘截鐵的道:“臣女說這人不是家父,臣女的父親在頸側靠近髮根的地方有一顆痣,而這個人沒有。”
李長昭驚疑不定的看向慕容安意,“你在說什麼,我頸側什麼時候有痣?”
慕容安意不為所動,“所以你是個西貝貨。”
聖帝眯起眼睛看向慕容安意,“你可確定?”
“臣女確定,如果陛下怕臣女記錯,可叫府上姨娘前來一問,想必她們總該知道一些。”
聖帝看了一眼任答,任答會意,派了劉侍御去康安伯府詢問。
慕容安意坐在原地沒動,只喝了口茶靜靜等著結果,蕭冷卻是出去了一趟,看向晚晴,“春寒料峭,回去給你家小姐拿件厚實的大氅來。”
晚晴領命轉身小跑著出了刑部,這一幕落在眾人眼中,不過是蕭丞相關心未婚妻,卻沒人知道蕭冷暗中吩咐晚晴:“回去告訴府上姨娘,通敵賣國是誅九族的大罪,這個老爺是假的,你們老爺頸側靠近髮根有痣。”
劉侍御騎馬而去,自然比晚晴要快,好在晚晴在刑部門口遇到了齊夙,齊夙命席理送晚晴回去,只堪堪快了半盞茶的時間。
晚晴進了府一路小跑,在半路上截住了三位姨娘,將話通知到,便回寫意院拿大氅去了,做戲做全套,這是晚晴跟了慕容安意這麼久學到的。
三位姨娘面容憂愁的來到正廳,劉侍御也不廢話,單刀直入,結果三個姨娘異口同聲,在問到水姨娘的時候,水姨娘說她入府時間短,也沒有特意觀察記不太清了。
劉侍御確定了三位姨娘的話是真的,便回去覆命了。說起來若是三人異口同聲,他還真要懷疑她們事先準備好了說辭,但水姨娘的臨場發揮卻讓他更加確信了,畢竟慕容安意說的位置還是比較隱蔽的,若她們都異口同聲十分確定,才不正常。
不管怎樣,劉侍御回去覆命了,三個姨娘總算鬆了口氣。
晚晴取了大氅,拒絕了席理的好意,慢悠悠朝刑部而去。
話說這邊劉侍御將結果告訴了聖帝,李長昭不敢相信的看著慕容安意,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明白了什麼。
他有些不敢確定又不敢相信的看著慕容安意,但見她面無表情,又有些陰毒的看著她,眾人也只當他被拆穿了惱羞成怒,只有慕容安意和蕭冷知道李長昭怕是明白了什麼。
“說,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父親,有什麼企圖,父親在哪?”慕容安意一連串的發問越問到後來越氣憤。
聖帝只當她一時不能接受,倒也沒有責怪。卻沒人看到慕容安意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嘴唇微動,蕭冷也微微向前傾了身子。
原來是慕容安意用傳音入密在與李長昭說話,而蕭冷則正用內力在為她做掩護。
由於慕容安意入門時日尚淺,傳音入密又需要很高的造詣,所以慕容安意在用的時候如果內力不夠,會有氣息外洩,而有蕭冷用內力為她掩護,便沒有人會發現。
“父親,通敵賣國是大罪,搞不好會全家抄斬的,如果您不是真的李長昭那就不同了,您也不想看著李家絕後吧!您想想李天奇,若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