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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貴妃得知這個訊息,火速請求皇上派御林軍已刺殺瑞王的罪名捉拿路尹尹。
瞬間京城所有勳貴都得知了這個訊息,他們都在瞧著路家的反應。可路家居然沒有伸手阻攔,而是拿著族譜,聲色俱厲地說,“我路家!以有這種女兒為恥!居然膽敢刺殺皇族!今日我在路家祠堂將她除名!從現在起!她路尹尹與我路家滿門無半點關係!”
官家族譜裡面要除名誰在京城都是個大事,可路家就不同了,他們的除名就很簡單了,還很迅速,在路尹尹被捉拿之前,她就不是路家的人了。
活活地把越貴妃的那句“株連九族”給堵在了肚子裡。
如果說路尹尹是路家靠攏太子的絆腳石,那麼此事一出,這塊絆腳石也沒了。他們路家真真正正全是太子這邊的人,全都清清白白!
真是大義滅親的典範。
還在瑞王府的路尹尹不僅被御林軍捉了起來,還得知了她被路家劃清界限的事,這時的她可真是狼狽至極。
趙太醫滿臉愁容,他上前道,“醫者仁心,路夫人到底還在病中,各位軍爺可否讓她乘轎去宮中?各位軍爺這樣拖,她怕是沒到宮中就死在半路了。”
“趙太醫,我看你老眼昏花了!她做了什麼?她要殺瑞王!她遲早要死。死在宮中,死在路上,有什麼分別?!”
路尹尹回頭看了趙之一眼,她雙眼通紅,接著她惡狠狠地盯著李賜哲的房間,那目光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
“賤婦!你為何要殺瑞王!”越貴妃起身,毫無端莊可言,她恨不得將路尹尹在大殿之上杖斃。
“為何要殺?”路尹尹看到了被請過來的路遠難,又看了看殿上的太子殿下,笑得詭異非常,“因為我怕死。我不殺他,我就死了。貴妃,你不會不知道你兒子喜怒無常愛打人吧?”
“一派胡言!我兒文雅,連個功夫都不會,如何打你這個悍婦!”越貴妃咄咄逼人。
“你不知道?那我問問路大人。”路尹尹看向路遠難,“路大人,你是大義滅親還是明哲保身我也不想知道。我就問你,你將我嫁給李賜哲時,你可知他有此等嗜好,你可以他打死了多少侍妾丫鬟?!”
“路尹尹你休要得胡言亂語!”路遠難看都不看她。
面對著皇帝,皇后,太子,貴妃,路尹尹心裡還是慌的,她的手一直在袖子裡打顫,可她卻沒讓在場的人看出來她的慌張。被這麼多人圍住,她披頭散髮,其他個個都容光煥發,她顯得格格不入。
皇后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跪在下面的路尹尹,道,“臣妾認為此時不可武斷,路尹尹她一個弱女子,哪有那個能耐刺殺瑞王呢?”
“你得了吧!傷的不是太子!你當然不在意!”越貴妃口不擇言,她看著皇帝道,“皇上您是知道的!瑞王多麼可愛的一個孩子!被這等毒婦所傷,如不重重罰她!臣妾不服!”
明密帝點點頭,他握著越貴妃的手,“愛妃說的是啊。路卿家,讓越貴妃罰路尹尹,你沒意見吧?”
“臣有什麼意見?路尹尹已經與路家毫無關係。臣只有一個女兒嫁給皇家,那就是太子妃。”他說到此處,太子微微皺眉,不是很贊同。
接著越貴妃說,“哼,路大人說不認就不認了?到底是血脈相連,我沒有路大人這大義滅親的風骨。這樣,讓御林軍打路尹尹一百軍棍,她要是扛得住,我也不計較,要是扛不住,就不要怪我了。”
一百軍棍,越貴妃無非是想路尹尹多受些折磨,死的不要那麼爽快。二十軍棍能要人半條命,五十軍棍沒人抗的過去。更何論一百軍棍,這和要她的命沒什麼分別。
路尹尹這身子骨,根本用不到二十軍棍,十下她就能死了。太子的表情一直不算好,他最終開了口,說,“到底還是不要傷了君臣和氣。”
他的話被越貴妃打斷,她上來憤憤不平地說,“太子殿下,傷的不是你,要是你的太子妃拿刀刺你,你會怎麼樣?”
“不會的不會的!”路遠難趕忙否認,“我路家的女兒不會做這種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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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尹尹被拖到了鬧市。
雨下的很大很大。但縱使雨下的大,看熱鬧的人依舊很多。
其中就有路家的女兒,路歡和路婀娜。路婀娜已經是太子妃了,路歡還待字閨中,不過聽說也許了個好人家。
“哎呦!這不是我們路家的嫡長女嗎!好慘啊!被這麼多人看著捱打,要是我,都要羞愧死了!”
“婀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