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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尹尹哪裡乖巧。不過在侯夫人眼中她就是一朵嬌花,一朵對晉喻一心一意的嬌花。
“為何?明香她做了什麼事嗎?”路尹尹輕聲問侯夫人,侯夫人絕不是不辨是非的惡毒婦人,她一定是有她的原因的。路尹尹不會覺得侯夫人是個無聊到欺負小姑娘的人,她不會做那種事。
侯夫人看了看路尹尹,摸了摸她的頭髮,說到,“也沒別的大事,可能就是不合眼緣罷了。”
不合眼緣?這敷衍的意思已經極其明確了。路尹尹當然不會接著往下問,她點了點頭。看侯夫人還是心情不佳,她就哄道,“那娘看我合你的眼緣嗎?”
“合,當然合!”侯夫人一下子就被逗笑了。她道,“尹尹簡直就長成了我心中最符合的做我兒媳婦模樣的樣子。”
她一提到路尹尹便心情大好,剛才的不愉快也都忘光了。
。
出了路尹尹的房,侯夫人的臉色又沉下來。
她為何不喜明香?她一個侯夫人怎麼會和一個小姑娘過不去,還不是因為她咎由自取!
明香剛來府中時,晉喻還沒昏迷。她總是時常跟著這個表哥轉,轉前轉後,沒由來的兩人一天能偶遇一二十次?哪兒有那麼巧的事?!
侯夫人知道明香唯唯諾諾,她也告訴過晉喻和她遇到的時候態度要好一點,不要讓她覺得他們侯府與其他人沒有什麼不同。侯府就該有侯府的態度。
晉喻曾問過她,“為何不把那個可憐巴巴的小表妹接到府中來長久的住著。”
侯夫人回答是說,“我們又不是善心堂。族中有困難,我們多接濟便是,可若是開了這個先河,把那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小表妹明香接過來了,那是不是往後族裡面誰家道中落,都可以到侯府來避難?”侯夫人恩怨分明得很,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愛一個人。
錢我侯府是有,可我給不給你花,是另外一回事。
明香剛進府裡來時,的確膽小如鼠。不過她偶然撞見了晉喻之後,她發覺晉喻一點架子都沒有,她就不怕晉喻了。晉喻與她遇見的所有族裡面的表兄弟都不一樣,晉喻很好,待人很好,她見多了,對於和晉喻接觸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對於明香總時不時地纏著晉喻這事,侯夫人也沒表態。一來他們喻兒的確該成親了,打仗打了這麼久,回來了就該成婚了。二來她想看看晉喻到底怎麼想的,要是他真的喜歡明香,那也不是不行。
反正他們侯府就著一個兒子,寵著唄。
不過當她問晉喻說,“你覺得明香怎麼樣?”的時候,他一臉茫然,只說了句,“她膽子挺小,上次我在練武場的時候她跟著去了,她在旁邊看著我和別人比試,我下手不小心重了那麼一點點,把那人撂倒了,別人還沒哭,她倒先哭了,吵的我喲。”
侯夫人看出晉喻的心思沒在明香的身上,他只知道練武場,人家太子都一屋子侍妾了,他還在練武場,說什麼,“要媳婦幹嘛?我最煩姑娘家了,娘你看我現在不過的挺好?“看他那表情他自己還覺得挺驕傲?
侯夫人和明香明面上談了一便,明香的意思已經暗示得不能再明確,她哆哆嗦嗦的有些怯場,害怕和侯夫人講話,可她還是磕磕巴巴地說,“世子好,好的不得了,比我見過的所有表哥都好。”
看她痴情一片,侯夫人也想過要不要納她做個妾之類的。可她的話還沒想完,晉喻就替皇上太子擋毒箭了。
他昏迷在床上,剛開始幾天的時候高燒不退,整個人體溫忽冷忽熱,情況危機萬分。可明香除了跟著侯府眾人呼啦啦地來看過一次之後,她就再也沒來看過晉喻了。
唯恐避之不及,唯恐侯夫人這時候對她說嫁給晉喻這事。那時晉喻命懸一線,指不定那天就不行了。嫁給他和守寡,對於明香而言沒什麼不同。
她不想守寡。
若是她當時還肯嫁給晉喻,侯夫人估計會把她寵上天。可侯夫人也知道,人之常情,不嫁也是正常的,她也不會逼明香。
可真正讓侯夫人生氣的是,明香自打那以後就躲在她的院子裡,不曾再來看過晉喻一次。也不曾明面上和侯夫人解釋過一次,她只是單純地躲了起來,避著晉喻如同避著蛇蠍一般。
明香又恢復成了之前的那個性子,膽小懦弱,也不再出院子和誰聊天。
侯夫人心裡過不去的坎就是,明明昨天還說世子好得不得了,做出一副恨不得立刻嫁給他的樣子,可短短一日之內,翻臉比翻書還快。
哪怕明香只要主動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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