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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御醫進去醫治,芊懿明白金智賢沒有危險了,才鬆了一口氣,轉身看著瑜遠。
“終於輪到我了?”看到芊懿看著自己,之前一直未敢打擾她的瑜遠才問道:“小秋的事不用問也猜到怎麼回事,我早上怎麼囑咐你的,你不聽才出了那麼大的事,萬一他因此有個三長兩短,你問問你自己怎麼辦?咱們燕國如何處理?……”
知道瑜遠會訓斥自己,沒想居然如此長篇大論,趕忙一個勁的道歉,並且信誓旦旦下次一定不再如此行事,瑜遠看芊懿一副恭敬認錯,也就不再糾結於此事,但卻一幅心事欲言又止。芊懿看出他的猶豫,便問道:“瑜遠哥哥怎麼了?有什麼事難以啟齒嗎?”看芊懿看出自己的猶豫,而且也明白有些事是紙包不住火的,便說道:“今日進宮,遇到金智賢的父親,他告知我說,金智賢已有婚約,是左將軍的女兒崔真繡小姐,他還讓你和金智賢不要走的太近,你們沒有將來!”
聽到瑜遠一番話,芊懿猶如五雷轟頂,只喃喃自語:“他說我是他的唯一……”瑜遠看她一副落魄的樣子正要安慰,此時,御醫從內室出來:“七皇子、懿佳格格,金大人的血止住了,也已包紮好,已無大礙,只要靜靜調養很快就好……”芊懿一聽已無大礙,未等御醫說完便跑到內室。
第18章 第十八章
金智賢還沒醒來,芊懿喚停正在伺候的侍女,接過毛巾靜靜地擦拭他臉上滲出的細密的汗珠,一邊擦一點想著瑜遠剛才的話,眼睛不禁酸酸的,模糊的視線裡浮現著他們一起的點點滴滴:“智賢哥哥,我無法分辨瑜遠哥哥的話,我所瞭解的你也是透過你的口述,但是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覺,就算瑜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後悔,我只恨相逢太晚。你就是我的死穴,如果可以用我所有的一切換取我們豪無摻雜的愛,我都願意!”說到這芊懿忽然感到自己的手被輕輕的握著,定睛一看,金智賢已經轉醒,正定定的看著她,芊懿頓時感到羞赧。
“七皇子說什麼了?”金智賢微微皺眉道。
“他……”芊懿心裡還是相信金智賢的,更害怕聽到他親口承認瑜遠所說的事情,所以便遲疑著不想說。
“我剛才聽到你說的話,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有一點我保證,我對你的愛和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實的,也許我可能會欺騙別人,但是我一定不會騙你!”
聽金智賢那麼說,芊懿猶豫了一下道:“瑜遠哥哥說您的父親親口說你與左將軍家的小姐崔真繡有婚約,讓我不要妄想和你有什麼未來!”
聽見芊懿這麼說,金智賢也是一怔,他心裡清楚父親為什麼會這樣說,但是他卻捨不得芊懿,他不敢想如果真有那一天,他會怎麼樣,想到這金智賢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滴清淚自眼角滑落,看到這一切,芊懿也明白了什麼,喃喃自語:“恨不相逢早,相逢情更深!”
聽芊懿這麼說,金智賢再也按耐不住自己,強忍著傷口的巨痛反起身,抓住她的雙肩按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著芊懿,慢慢地,慢慢地,他俯身,他微涼的唇吻上了她的唇,淺淺地,輕輕地吻著她的唇,芊懿閉上眼睛,感受這金智賢的悸動,忽然,她感覺臉上的溼潤,她分不清是她還是他的淚,但還是那樣輕輕的吻著,彷彿周遭的一切都不重要……
瑜遠看芊懿急切的跑進內室,並沒有跟進去,他心裡明白,他雖然沒有把芊懿當作親妹妹,但是芊懿跟自己之間是不可能存在愛情的,他愛她,也就只能如此遠遠的看著,默默的祝福著。
良久,瑜遠聽見院中吵雜聲起,又聽見下人問安的聲音,一邊吩咐小秋通報芊懿,一邊迎出去,剛到庭院便看見德寧皇子正和博文院的金益安大人快步朝內院走來,只見德寧皇子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裡穿一件素色長袍,外穿一件二色紅底百蝶穿花外坎,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眉如墨畫。而旁邊的金益安大人雖已不惑之年卻也意氣風發,兩人看瑜遠迎出,具微微頷首行禮道:“我們本不應打攪七皇子,但是金大人聽聞愛子受傷,甚是揪心,央求於我。我和金智賢也是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厚,因此也是尤為擔心。所以才來打擾的。”
聽聞德寧皇子他們這麼說,瑜遠也不好說什麼,便領著他們朝內院走去,剛進內院便看見芊懿站在門口便鬆了一口氣。
芊懿看見瑜遠和德寧皇子一同進來,心中暗揣:“旁邊的這位長者定是智賢哥哥的父親。”想著也便迎上去道:“我是燕國的和碩懿佳格格,今天多虧了金智賢公子,否則我性命不保。救命之恩,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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