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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既然做不了和智賢哥哥執手百年之人,何不讓他恨我,這樣他的餘生才會過得開心一些!”
小秋見芊懿越說越傷心,趕忙岔開話題道:“格格,入夜了,寒氣重,早些進屋休息吧!”說著不由分說扶起芊懿進屋……
第二天醒來,芊懿的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急得小秋到處找冰塊,芊懿卻是一臉無謂:“小秋,給我更衣就是了,我這不但蓋頭蓋著還坐在彩輿中,除了你和曉靜姑姑沒人能瞧見我的廬山真面目,有何可急的?”說著扯過小秋一起照著鏡子:“你看我這樣像不像醜八怪?要是修勇王子由此而嫌棄我,那還好了呢?”
聽芊懿那麼一說,小秋便也不急了,看著芊懿順應著道:“那感情好!”
說完兩人卻都同時不再說話,芊懿是忽然覺得苦中作樂心中不禁更加悲苦,而小秋也感覺到芊懿的傷感,更是不敢再言語,只默默的幫芊懿穿著梳妝。
梳妝好,重新蓋好蓋頭,才讓命婦進來引芊懿登上彩輿,和親的隊伍才啟程浩浩蕩蕩走出千童關,在彩輿離開千童關的一霎那,芊懿再也忍不住淚如泉湧,摘下蓋頭掀開窗簾定定的看著越來越遠的關卡城門,喃喃念道:“一去心知更不歸,從此生死兩茫茫!燕國,齊王府……便是前生陌事,再見無期只待來世矣!”想罷放下窗簾不禁掩面痛哭起來……
芊懿還在傷痛中忽然聽見小秋敲打著彩輿道:“格格,高麗遣使來賀!”便趕忙止住抽泣,擦乾眼淚道:“有請高麗賀使!”
沒多久,便聽到彩輿外一個熟悉的聲音緩緩念道:“我乃高麗賀使金智賢……”聽至此,芊懿忽然覺得老天對自己是如此的殘酷,居然安排智賢哥哥來為自己的和親祝賀,金智賢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尖刀刺著芊懿脆弱的內心,彩輿中的芊懿早已經淚流滿面卻不敢被外人聽到,只能狠狠的咬著唇,狠狠的搓著衣角……
良久,金智賢唸完祝賀辭,而彩輿中卻沒有聲響,一旁伺候的太監趕忙圓場道:“公主從未離京,現在卻要離開故土,遠赴千里和親,心中自是悲嗆,不能自語,還請高麗海涵,不要怪罪!”
金智賢聽罷,默默頷首將禮單交予管事太監,便回身準備上馬,在回首一霎那抬眼看了一眼彩輿,卻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錐心之痛……
受完禮,和親的車隊又緩緩啟程,朝著大漠深處開進,而高麗賀使的隊伍也退到一側,默默看著和親車隊透過,在車隊走遠的一瞬間,金智賢似乎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跟在和親的隊伍中,心中疑惑,便要打馬上前卻被金牛嶺關的副將拉住,並示意他不可輕舉妄動,金智賢看著,又展開手中賀辭看了一遍,想起燕國太監所說的和親公主從未離京,才悄悄安心,自我寬慰著想道:“同樣的衣著髮式,背影相似而已,不會是小秋的……”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和親車隊在草原上走走停停,一月有餘才抵達匈奴皇城,還沒進城,彩輿便停了下來,同時聽到小秋輕聲說道:“已經抵達匈奴都城,前面是匈奴迎親使和儀仗隊。”話音剛落,便有一個身著匈奴官服的官員打馬過來,快到彩輿前便返身下馬急步而至,恭敬道:“下官參見和碩雲懿公主,公主能來我匈奴和親,是我匈奴和貴國之大幸,下官是匈奴朝廷左參事,也是此次和親的迎親使,在此我瑾代表匈奴單于歡迎燕國和碩雲懿公主,我國安排公主和燕國送親使節暫住為此次和親修築的和親驛宮,五日後便是選好的良辰吉日,屆時,再和我國修勇王子舉行大婚典禮!”說完將手中文書遞予彩輿旁的管事太監。
“既然貴國都已安排妥當,我們也沒有什麼異議,入鄉隨俗吧!”芊懿說完,便靠著彩,不再言語。待彩輿再次停下,便有命婦來引芊懿進入和親驛宮……
用過晚膳,天色漸黑,芊懿趴在寢宮的書案上,凝視著手中的半截玉鐲,這是智賢哥哥第一次離開燕京,芊懿扎斷的,長久以來自己一直心心念念著能合二為一,現如今定是不可能的事,想著,嘆了口氣,把手鐲放入首飾盒中。心想著今日進城,從挑開的窗簾一角瞧見一張張百姓的臉是那樣的歡愉和期待,如果自己自裁而導致修勇王子遷怒於燕國,導致兩國再起爭端,那自己豈不是千古罪人?自己又如何面對皇上皇后的託付,萬民的期待,又有何臉面見九泉之下的父王母妃和王兄……
正想著,芊懿忽然聽見寢宮外小秋的聲音:“您是何人,此處是前來和親的燕國和碩雲懿公主的寢宮,請您不要亂闖,以免有損公主清譽!”
“有損公主清譽?我要是要一個冰清玉潔的公主,我就不強求讓你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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