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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聽宮中的老人兒講,倒是保顏潤膚的緊呢。”
楊花花心中一驚,自打過門,永安縣主還沒有主動跟自己說過話,更不要說改口稱娘了。今兒個是怎麼了,太陽打西邊冒出來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永安縣主主動放低了姿態,楊花花倒不好過於做作。接過玉牒,楊花花半是慵懶的一笑道:“難得你有這份孝心,你這份心意孃親領了。”
此話一出,薇兒和孃親之間的隔閡便算徹底除了,裴徽直高興的合不攏嘴。要知道,她們二人置氣,最鬧心的就要數自己了,哪邊都說不得,哪邊都幫不得,真是氣煞了人。
“孃親,薇兒她,她有喜了。”有心趁熱打鐵,徹底鞏固二人的關係,裴徽薄唇輕啟,送出一條好訊息。
“你說什麼?”楊花花正自品著一壺花茶,茶末剛要落入壺底兒,被這麼一抖立時打著旋兒揚了起來。
“我說,薇兒她有喜了!”裴徽顯然也很激動,手掌攥的袍衫起了皺。
“好,好事啊。”楊花花的聲音已經發了顫,一時笑容寫滿了面頰。
望向兒媳的眼神中明顯多了一絲關愛和疼惜,楊花花輕咳了一聲:“如今你有身孕在身,凡事都得小心。這府裡也不短缺什麼,沒什麼事就不要往外跑了。嗯,最近想吃些什麼,只管給廚子說,儘量叫他在飯食中添些梅子,這樣下食。”
永安縣主不曾想夫君此時便將她害喜之事說了出來,羞得直紅了臉。
輕咬著一片玉唇,薇兒淺淺應了聲:“嗯。”
“還有你,這幾天不要總往外跑了,多在家裡陪陪你媳婦。”楊花花著兒子的額頭便輕聲數落著,如今這媳婦可是楊府重照拂的物件,任是誰都不能短待了半分。
“孃親,您就放寬心吧!”裴徽了頭:“不過,這幾rì孩兒恐怕不能常回家了。”
“這是為何?”楊花花顯然有些不高興,若是平時她定不會說什麼,但如今自己老婆懷了孕,卻要一門心思向外跑,連她這個做婆婆的都不好替兒子說話了。
“您難道不知道嗎,七哥回來了!”裴徽興奮的揮舞著拳頭,喜聲道。
“七哥,哪個七哥?”
“哎,還能有哪個七哥,如今隴右軍大勝歸來,自然是果毅都尉,太子賓客李括李七郎了。”
裴徽抖了抖衣袖,和聲漫漫。
“啊!”楊花花一時花容失色,跌靠在胡床上,口中喃喃道。
“那個小冤家,他回來了,回來了?”
注1:荔枝唐時主要產於嶺南,成熟期大概是六月至七月。因此,即便是七月成熟的荔枝,走馳道運送,也很快能送至宮中。
ps:慢慢給自己壓力,慢慢調狀態。
第八章 盛世(八)
時間:2013…01…16
自打從隴右前線回到長安城,李括的應酬是一個接著一個。· )歡迎來到閱讀
不論是十王宅裡的王孫侯爺、皇親貴胄還是崇仁坊中的柱國公卿、世家公子,但凡沾著貴氣的臉面人物都向李括李都尉遞出了請柬。
有一句老話說的好,“十年寒窗無人曉,一朝成名天下知。”這行軍打仗雖則和吟詩作賦迥然相異,卻也有著那麼一抹共同,這便是勝者英雄敗者寇,畢竟除了你家老爹老孃,有誰會掛念一個整rì背唸經義的窮酸書生或者只能扛旗埋灶的大頭兵?
魏晉南北朝以來最重門第,遂養成了‘世家望族持朝政、寒門子弟莫出頭’的窘況。雖則打前朝起興了科舉,廢了中正,但這習慣豈是一兩rì就能改的?
大唐雖然開榮幷包,陛下雖然聖明英武,但評判人到底得有個標準不是?這個標準無外乎權財,一身文武藝,賣予帝王家,有幾人能置身其外,脫俗無求?
名利就像一套枷鎖牢牢的捆縛著世人,雖則殘忍,倒也還算公平。
李括李都尉顯然是魚躍龍門的典型,雖然他阿爺乃是本朝名相李適之,但只要訊息靈通的長安百姓都知道李家早已因為得罪右相李林甫而破落衰敗。在這長安城啊,富貴最是如過眼煙雲,沒準前一刻還是峨冠博帶,萬貫家財的國公侯爺,後一分便落得個身死族滅。
李家不就是典型嗎?李相爺才一獲罪,之前那些門生故友立刻跳了出來,與李家撇清了關係,生怕哪個有心人揪住這出身不放。''雖然陛下念著舊情沒有將家眷流徙,但畢竟是人走茶涼,連帶著隔得稍遠些的本家親戚都落井下石,斷了聯絡。
人道是,仗義每多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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