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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閉著雙眼,任由清風拂過面頰,馮德全只覺心情無比舒暢,漸漸入了夢鄉與周公相伴。他只覺飄至了稻穀遍野的田園,清風飄過,金黃的麥穗波盪起伏若雲海旖旎。獨自仰面躺在麥田花海中,身側自有美婢溫了一壺小酒替自己斟滿。正自神遊間,卻聽得陣陣馬蹄由遠及近,愈來愈烈。伴著一聲聲低沉有力的鼓點,一隊泛著銀光的騎兵越過齊人高的麥穗,踏行至馮德全身側。那為首軍官模樣的人忽然舉起一把八丈馬槊,劈頭向自己砍來。
“啊!”馮德全驚然夢醒,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滑落,衣衫的後襟早已浸的透溼。大白天的怎麼會做夢,真是見鬼!可那軍官的面容怎麼如此熟悉,竟是,竟是與德恩有幾分相似。咚咚咚,咚咚咚。確是有馬蹄聲,難道我剛才不是在做夢?
馮德全越想越驚,忙起身幾步跑到大門前。順著門縫向外窺了幾眼,確見得四人四騎立於門前。
為首的那一人生著一張國字臉,劍眉虎目英氣十足。左手控著馬韁,右手輕點前方。
“馮德全,趕緊給老子滾出來。侍郎大人再不出手,恐怕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馮德全起初還有些生疑,見得來者報上了侍郎大人的名號,才開了大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下官馮德全參見大人,不知侍郎大人有何吩咐,竟親咐上差,下官不勝惶恐。”
那來人不是李括一行卻是誰?經過一番合計,眾人決定扮成官府中人,借工部侍郎心腹的名義來對馮德全“面授機宜”。
這為首之人正是南霽雲,他久處官場,經過一番裝扮頗有幾分威勢。只見他輕哼一聲,大笑道:“我說馮主事,你就叫我們在屋外乾站著嗎?還是你看不起侍郎大人?”
馮德全心中暗驚,這來者竟如此難對付。看來此次不大出血一番難以過關。心中雖痛,他仍是擠出幾分笑容道:“上差哪裡話,各位屋中請。”
將四人依依延請入內堂坐定,馮德全才微微吁了口氣。心中驚疑否定,他試探著問道:“下官一向對侍郎大人忠心耿耿。不知是何事處理不當,此番竟勞煩各位大人屈尊蒞臨寒舍。”
南霽雲頓聲放了茶盞,冷哼一聲:“我說馮大人,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本官裝糊塗呢?聽說你侵佔了你堂弟名下的田產,可有此事?”
馮德全心中暗罵,想不到堂堂一部侍郎竟然盯上了自家田產。咬了咬牙,笑道:“舍弟因案入獄,下官身為其長兄只是代為起打點暫管。等舍弟出獄,便會歸還予他。”
“哦?只是我聽說你那堂弟已經毫髮無損的出獄,憑著你對他做下的這些事,我真怕你到時不好解釋。”南霽雲頗為玩味的看了馮德全一眼,提醒道。
“什麼?他,他已經出獄了?”馮德全聞言一驚,險些摔倒。
南霽雲將扶起馮德全,疑聲道:“馮主事似乎不是很開心啊,難道馮主事希望你堂弟橫死獄中?”
“不,不。下官不是這個意思,下官是太興奮了,太興奮了。”馮德全輕抹掉額角滲出的冷汗,忙答道。
“我才沒工夫關心你們兄弟關係,此番前來,某是替侍郎大人指點你一番,免得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南霽雲鄙夷的瞥了馮德全一眼,粗暴的打斷了其的辯解。
“下官願聞其詳,願聞其詳。”馮德全被南霽雲的強勢壓得喘不過氣,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
“你知道你堂弟此番為何能平安脫身嗎?那是因為宮裡的那位使了力。”南霽雲衝城東北方向拱了拱手,低聲道。
“太子殿下!”馮德全失聲道:“他老人家都自身難保了,怎麼會去營救舍弟!”
“你都知道些什麼,快快說來!”南霽雲聽其說到正題,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我,這,這。。。”馮德全意識到自己有些多嘴了,猶豫的喃喃自語。
見自己有些失態,南霽雲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揮了揮手道:“算了,你不想說也不要緊。侍郎大人看在你對他忠心耿耿一場的份上才叫我來救你,若是你無意求生,我何必費力不討好?”
“別,您看您,我怎麼會厭煩於您呢,只是此事事關重大,我怕,我怕。。。”馮德全抬首瞥了眼南霽雲身後的李括三人,疑聲道。
“哈哈,你仔細看看我是誰?若是連我聽不得這番話,怕阿爺也不敢派其他人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