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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蘇塔酋長本想給阿什爾一個認錯的機會見他此時還在狡辯不禁勃然大怒。
一腳將阿什爾踹翻蘇塔酋長憤聲道:“孽障我看你是不知悔改了事實就擺在眼前你竟然還敢狡辯?”
稍平復了下心情蘇塔酋長高聲道:“你和李將軍同時在伊索遇刺時出行在外為何卻會行兇之地會找到這漢人的褡褳?唐軍方來營盤不到兩天正在歇息養神可有行刺的時間精力?他們與我們往rì無怨近rì無仇可有行刺的動機?刺客行刺後還故意在氈帳故意留下證據莫是怕別人不知?”
一連氣說了這許多蘇塔酋長竟是有些微喘。強壓下心中怒火他接道:“如此掩耳盜鈴之事誰人會看不出?再者說庫撒是你的親隨沒錯吧?連他都招認了你竟然還敢抵賴!想不到什爾你你竟會做出這等手足相殘之事!”
言及此處蘇塔酋長語氣中的憤怒已經淡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和心痛。
“若是你現在認錯或許我念在叔侄之情還能留給你條退路若是等到證據確鑿我也便無能為力了。”
話畢蘇塔族長卻是留給阿什爾一個背影其情其景竟是那麼的落寞蕭索。
誰知一向溫厚的阿什爾塔克竟是大笑道:“既然您心中已經認定兇手就是我我還能說些什麼呢?您如果想取消我繼承人的身份直說好了為何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說實在的我從沒有想過要當什麼納吉部的族長。不過一想到那個漢人蠻子將要成為神聖白狼族的酋長我就覺得噁心!您始終用您苛刻的標準要求於我卻可問過一次我是否願意?從小到大表面您一直以族長的方式培養我卻可曾給過我幾分叔叔般的疼愛?叔叔我只想象個平常人那樣快快樂樂的活著您卻總用枷鎖把我束縛的喘不過氣來!”
“更何況你根本沒有想把族長之位傳給我你這麼做不過是為了做給族人看罷了。我不過是那人的預備即便只有一絲機會你也要往他臉貼金!就拿三年前與羌人打的那場硬仗來說當時我僅帶了五百騎兵繞到了羌人的營盤毫不猶豫的一番衝殺徹底切斷了羌人的退路。我本以為憑藉這次奇功能讓族長你對我更加器重。可誰知。。。”
說及此處阿什爾憤然的瞪了一眼蘇塔酋長恨聲道:“就是那個人奪走了我的一切。他不過在正面斬殺了幾十名羌人憑什麼名列戰功第一?就因為他是你的獨子您便要壓下一切威脅到他地位的人哪怕是我?你為族人想過嗎?你為我想過嗎?你總是找著各種機會為他積攢人望培養親信卻不知我的心在滴血!”
沒有絲毫停歇阿什爾接道:“你說在納吉部中最愛的孩子是我一直將族中之事委派於我。卻可曾將給那人的關愛分給我半分?自小到大在族人們面前你總是誇讚我恭敬守禮卻可曾給予過我真正的賞賜?你刻意培養那人幫你處理族物而我只要稍提族務你便會變臉。從一開始你對我就只是用重而不重用。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我不是你的親生骨肉!”
這番話說完阿什爾只覺二十年的委屈瞬間被傾訴出來大為暢快。
“那個漢人伢子有哪點好?他身流著賤民的血讓他繼承族長之位是對長生天的侮辱!我殺了他好啊就算我殺了他那是他早該死了。他死了白狼族就不會受到長生天的詛咒他死了族人就不會受到唐朝和吐蕃的夾板氣!”
聞聽此言蘇塔酋長卻是右手食指怒指著阿什爾手臂的肌肉不自主的抽搐。一時氣湧他口中竟是噴出一柱鮮血昏死過去。
氈帳內霎時亂作一團陳靜憤然起身推開了阿什爾奔至蘇塔酋長身側。稍試鼻息見還有氣息平rì溫婉靜雅的陳靜竟衝阿什爾厲聲道:“還在等什麼去叫祭司啊難道你真想將族長活活氣死嗎?”
阿什爾這才反應過來踉踉蹌蹌的跌跑出帳去。
。。。。。。
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一個赤著身穿著粗製獸皮製褲的祭司闊步隨阿什爾步入帳內。
只見他渾身貼滿了鳥獸的毛髮滿面塗滿了各式砂色圖紋。
李括雖對此類祭司嗤之以鼻但眼下亦不好多說什麼只得靜觀其變。
那祭司手持一件裝滿清水的陶罐緩步走至蘇塔酋長身側。半坐在胡床口中唸唸有詞良久手指輕蘸幾滴“聖水”滴灑在訖骨葉護的前額。隨後那祭司又唸了幾句經咒迅疾的從獸皮製庫中抽出幾張黃色粗紙貼將在方才滴有聖水的位置。
大約過了盞茶的工夫蘇塔酋長的右手手指竟是微微顫動。眾人皆是大喜紛紛圍攏過來。
那祭司厲聲呵斥一聲示意族長需要休養。眾人無奈只得退下。
那祭司又唸了幾句經咒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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